第217章:傀儡女帝的忠犬护卫(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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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鹤轩本就在气头上。

御花园内,他已经明摆着自己在生气,可走出百步路回头,苏烟竟然没有追上来哄他,甚至那笛声从御花园内传到他的耳边。

这不摆明着在打他的脸么?

过后他将贺明宇叫到身旁,轻亵地提点道:“你以为陛下真的喜欢你?不过是为着你与本王有八分相似罢了。别得了几分宠爱就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贺明宇跪倒在地上,声音颤抖胆怯:“奴不敢。殿下才是奴的主子,唯一的主子。”

“嗯。”

冰冷的茶水从贺明宇的额头浇下,看着他狼狈却不敢吭声的模样,段鹤轩讥笑,目光却阴冷至极。

“刚才本王走后陛下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一五一十地复述给本王。”

贺明宇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颤颤巍巍地将御花园内的事告诉了摄政王殿下。

在提到皇上为慕容渊写了首情诗时,段鹤轩捏紧手里的茶杯,勃然大怒,肆戾地砸到了贺明宇的额头上。

贺明宇疼得直咬牙,却掐着自己手心,不敢喊出一个疼字。

额头上豁然肿起一个好大的包。

怒火攻心,段鹤轩捂着嘴,咳嗽声猛烈急促,一声高过一声。

他与皇上相识这几年,皇上也不曾为他写过一首情诗。

慕容渊那个贱人怎么配?

“情诗呢?情诗在何处?”

“容宴护卫已经送走了。”

送走了?

该死的,容宴如何敢略过自己将信送出?

段鹤轩真想瞧瞧,陛下对慕容渊有多么情真意切,能写出什么样的情诗来!

一时气极,筋脉处传来彻骨钻心的疼痛。

“明德。”

段鹤轩坐在软塌上,指尖点着太阳穴,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让容宴滚过来见本王,还有,把本王常年浸在辣椒水里的那条碧血竹节鞭一同带过来。”

“是,殿下。”

苏烟来到段鹤轩的御康宫之时,容宴已经受了段鹤轩的三鞭,衣袍撕裂破败不堪,三条血色的鞭痕在后背上显得尤为残忍可怖。

远远的,苏烟便听到了段鹤轩捎着怒气的叱责声。

“背叛本王?容宴,你好大的胆子!”

容宴一声不吭。

纵使受了鞭刑跪在地上,他仍挺直了腰板,面无表情的脸上倨傲不减。

段鹤轩气极,讥笑道:“来人呐,容护卫以下犯上,触犯宫规,打入大牢,即日杖毙。”

苏烟瞧着宫内的景象,杀意从心起,稍稍平息了心里的怒气,含着淡漠的笑容踏入宫内。

“这是发生了何事?鹤郎身子本就不便,何至于与小小一个护卫置气?”

“陛下!”

此时此刻段鹤轩看到苏烟,想起那封她写与他人的情诗,心底不知为何升起了几分委屈。

他忍不住阴阳怪气道:“陛下现在有了慕容贵君,还有了贺贵人,如此多贴心的妙人陪在陛下身边,再来关心臣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作甚!”

“弱水三千,朕只取一瓢饮。”

苏烟说着话,眼神却直直地落在容宴惨白无力的面容上。

“鹤郎莫生气,既然这容宴惹的你不快,容勉,把他带回朕的宫中,朕可得好好地责罚他让鹤郎泄气才是。”

容勉自幼便与容宴相识,两人从小一起练武,一起长大,出生入死,是多年的好兄弟。

容宴身手之敏捷,这么多年了,容勉也不曾见他受过如此重的伤。

他低头扶着容宴走出宫门,嗜血的杀意从眉眼间宣泄而出。

容勉低声骂道:“该死的狗贼…!竟敢!”

“容勉。”

容宴语气平淡,本就很淡的唇色如今更是白如薄纸。

纵使这般,他唤起容勉之时声音里也翻涌着使人臣服的压迫感。

“莫忘了师父的话。”

容勉不甘心地说道:“我知道了。”

宫内,注视着容宴离开,确保他的安全之后,苏烟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段鹤轩也不知怎么的,从前这般情话陛下说过千遍万遍,可唯独这一次时,他竟有了心跳加速的感觉。

他垂下眸子,否认道,不,他绝对不会喜欢上苏烟这种类型的女人。

可他还是忍不住和苏烟闹别扭:“陛下不过嘴上说说哄哄臣罢了,初见那贺明宇,陛下就封他为贵人,宁愿听他吹笛都不愿陪臣,而臣与陛下相识多年,也从未见陛下为臣写过一首情诗。”

苏烟现在心里对他厌烦无比,逛了一圈系统商店在找用哪种毒药毒死他最合适。

嘴上随意地应付道:“鹤郎吃醋了?朕封那贺贵人,还不是瞧他与你有八成相似么?”

“臣才没有吃醋,再说了,臣又不是陛下的侍君,哪有什么资格吃醋?”段鹤轩别过脸,一口又一口喝着茶水。

“还说没有吃醋,朕瞧着鹤郎的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苏烟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桃花香囊丢给段鹤轩。

“不是喜欢御花园的桃花么?朕方才差人摘了御花园的桃花为你缝制了这个香囊,里面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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