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离开(4 / 5)
三天,两三天的神志不清。到时候,你,你别碰我。”
步涯见过萧月凝发情,也在书中看到过发情期描写,知道自己到时候会是个什么鬼德行。
木无患捏着步涯的手,把她拽住衣襟的手放在自己手里,道,“阿步,你不要难为我。”
步涯:…………
难为个什么?!木无患现在脸不红气不喘,步涯几乎笃定,这人的修为可以抵挡信香的诱惑。
步涯呼吸都是颤抖的,“你要是,觉得为难,就离开天上天几日!”
步涯这话有些重,但她是真的开始觉得害怕了。
害怕自己神识尽失,如同雌兽一样祈求怜悯、承欢。
木无患那句话不论是真的还是开玩笑,都是踩在步涯雷点上,不炸就怪了。
步涯原本有心托付苍龙的。毕竟苍龙瞧着还是像个正人君子的。
至于木无患,步涯穿过来几次吻,全是木无患偷的。
但是苍龙大抵是嗅到信香之后自动避嫌,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
神龙见首不见尾,步涯不禁暗道,要这神识有何用?
身上热得越发明显,步涯开始要求木无患尽量少靠近自己一点。
屋子里原本还留了两只小猫,步涯又怕自己到时候神识不清,把这两个小崽子给放床上压死了。于是又把两只小猫扔出了门。
步涯要是没记错的话,花信期只有两到三天,并不是特别长。
只要稍微熬一熬,终归还是能过去的。
第一天步涯硬抗过去了,只不过在床榻之前翻滚蜷缩,被枕都被扔到了地上。
因为无人帮扶,所以第一天过去,她没有涂脂膏,没有吃丹药,贴上的黄符也被她扯掉了。
她没有神识,自己记不得这些东西。当天夜里,信香飘荡的大半妖兽都在天上天下面逡巡嗥鸣——它们闻到了美味。
因为第一天什么措施都没做,第二日情潮来的愈发凶猛。
第二天,步涯神识尽失,嗅着果木香,几乎是扶着墙出的门。腿软的几乎走不动,衣襟也乱了,不过好歹没泄春光。
她走出门的时候,木无患正坐在秋千架上。秋千有一搭没一搭的晃荡着,两只小猫被他搂在怀里,瑟瑟发抖。
木无患对他们的震慑是天生的,难以克服。
但是木无患自以为很亲昵的帮他俩顺着毛。
木无患看到步涯的时候,步涯脚下不知绊了什么,整个人前扑,黑色的青丝散乱,幽香浓烈。
如此狼狈,如此动人。
木无患坐在秋千架上,没动。
手已经停止摸小猫了,目光也黏在步涯身上移不开。
步涯抬起脸的时候脸上有泪痕,白生生的嫩肤,脸颊的绯红,若水含烟的眸子。
泪是生理性的,坤泽第一次花信期总是来的格外凶猛。
木无患脚下没动,但是心跟目光却都已经在步涯身上移不开了。
步涯断断续续地道,“……木………”
她只吐了一个字,剩下的都说不出来。
渴望简直像是在沿着她的骨骼爬走。
她害怕自己下一个请求就是“帮帮我”或者“救救我”。
木无患叹气了一声,把两只小猫放在了地上。然后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把步涯抱了下来。
他将步涯抱在自己腿上,两人一起坐在秋千架上。
木无患不知心中是喜是悲,不过嘴角弯出了个笑来,“你自己说的,让我别碰你的。”
步涯尽量克制自己的手脚,不让自己去乱扒拉木无患的衣服。
木无患道:“所以你说,现在这是怪我,还是怪你?”
步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光是对抗本能就足够让她拼尽全力了。
木无患等不来回答也不恼,不知道为何,还有些心情转好的迹象。
他抬手,就有一截树枝低下头来,木无患将其截断,然后操纵着断枝的姿态,让它化成一根细绳,将步涯的手腕绑了起来。
他察觉到步涯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去衣襟了。
所以,木无患只是绑了一个小忙,当然,这个小忙他自己也帮的相当愉悦。
像这样,把步涯的手腕绑起来。
这个样子的步涯,真是让人心疼,又惹人怜爱。
少年形态的木无患并不比步涯高,但是步涯现在整个人缩起来,又轻又软的,就待在自己怀里。
就好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小娃娃。
木无患帮步涯顺着背,“没事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
花信期的坤泽极度不安,也极度渴求。
木无患先是安抚小猫似的帮步涯顺了顺背。现在这个季节不冷,步涯穿的衣服也偏薄,手原本是安抚意味的,但是却能摸到一节一节的脊柱。
木无患道:“在你同意之前,我不碰你好不好?”
步涯颤抖地“嗯”了一声。
步涯躺在木无患怀里,被果木香气包裹,仿佛饮鸩止渴似的,居然得到了一丝安抚。
之前那种神识完全错乱的现象也有了一些好转。
她缓慢地,用尽量不那么引人遐思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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