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首饰(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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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双眸直直看着下面的花轿,直到它完完全全的消失在视线内。

“真学会孝顺长辈了?”良久徐知回头看着身后喝着茶水的卫卿彦笑着道。

只是那笑容硬扯着怎么看怎么别扭。

卫卿彦打量了一番,凉凉的道:“你可以哭出来。”

“哭什么,我有什么可哭的。最后的心愿满足了,我就算现在死了也值了。”徐知掩去眸中的神色,拿着桌前的茶水便灌了一口。

卫卿彦也没安慰他,只接过那见底了的茶杯又给他倒上了。

“喝茶没啥意思。陪着长辈喝点酒。”徐知笑着拿起旁边酒壶便给他满上了,兀自的便拿起那酒壶自己灌了。

让他喝酒?卫卿彦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又喝了口茶水。

“平日不让你喝是有不让你喝的道理。你听长辈的话就是。”徐知白了他一眼淡声道着。

卫卿彦也听话端着那酒杯便饮了一口。

“下一步怎么办?”良久徐知才正色的问道。

卫卿彦见他说正事,缓缓地道,“清君侧。引蛇出洞、请君入瓮。”

徐知点了点头,淡声道,“皇帝近两个月服用的丹药越发的多了,看着身强体壮,实则外强中干。前两日我得了御林军一半的兵权,宫里行走方便些。”

也许是除了半辈子最计较、最忌惮的敌人,皇帝这两个月越发的沉迷享乐了,也越发的怕死了。

这些日子一直服用丹药,花天酒地、酒池肉林。只随之而来的便是心中空虚猜忌。

徐知也是费了好大得劲儿才稳住皇帝的信任取得了御林军的一半的兵权。

虽然是一半,但是有这一半兵权也好办事了。

卫卿彦点了点头又倒了杯酒。

两人又说了些计划布防的话,各自喝了半壶的酒。

房中很静只能听到喉咙滚酒的声音。忽而卫卿彦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月前李家孀居的长媳匆匆进了庄子佛堂休养。那庄子上的粗实婆子说隐隐有妊娠之相。”

徐知愣了一瞬,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妊娠?李家长子不死了好几年了?”

只这话说出来徐知脸便红了,嘴角喏喏动了动又喝了口酒水。

卫卿彦也没忍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徐知想骂他但还指望着他下面的话,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听说前段时间李家发卖了一批下人。说是为了新少夫人特意发卖了些没规矩的。”卫卿彦笑归笑还是说了出来。

徐知一只大手紧紧的捏着那酒杯,另一只大手紧紧攥成拳头。

卫卿彦说的模糊,只是凭他的性子,那种捕风捉影的事他说不出来。现在这般说想来是拿了什么证据。

“我也是今日刚得了消息。李家公子昨晚深夜去了庄子。”卫卿彦轻声解释道。

“你将她交给了别人,只是那人却不是什么可靠之人。这般你还能放心吗?”

房中仍是沉静,香炉中的烟弥散着,只听着卫卿彦脸色有些红润,声音幽幽,意味深长。

徐知眸中闪过一丝狠厉,“我知道了。”

这样没脸皮的脏事师父那般磊落的人自是不会想到的。夫人一生都活在师父的保护圈里,更是没受过那等的腌臜事。

这李家人倒是会钻着空子欺负人。徐知一双眸子红的吓人,大手狠狠的捶在了桌子上。

他心中又是悔又是心疼……

“行了,你别喝了,回去吧。”良久徐知抬眸便见桌上的几壶酒已经空了,又见卫卿彦脸上红润,赶忙拦了下来。

卫卿彦半眯着眸子点了点头,翻身站了起来。只是动作一大,袖中的那精致的物件一下子便掉了出来。

卫卿彦一下子便清醒了不少,弯身便将那荷包捡了起来然后重新的放到了衣袖,一气呵成。

这般紧张的样子若是换了平日徐知察觉,然后狠狠的调侃一番。只是今日他心中烦闷倒是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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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郁欢又收了两封凤阳的信。

一封是郁夫人的。之前郁欢送了信给傅家舅母,她既是想占便宜。郁欢便先满足了她。反正画大饼谁不会,就忽悠呗。

那边写信给了在江南做生意的舅舅揭了她的老底,买了卖惨。

那傅家舅舅一气之下回了府将傅家舅母送回了娘家。

郁夫人在信中说她滑头,却也没责备她。

只说了病情缓解了些,吃的好养的好让她不要担忧。还嘱托郁欢要好生的照顾自己,一番温情的话看的不爱流泪的郁欢都有些鼻间酸涩。

另一封仍旧是来自魏嬷嬷的。一如上次,郁夫人信中都是安抚之词,报喜不报忧。

魏嬷嬷则是开门见山,道了实情。魏嬷嬷之前在宫中待了半辈子,多少见过些世面。

郁夫人那病久久的诊不出来个所以然,倒像是中毒了。只是这毒霸道无色无味检查不出来倒是让人忽视了。

郁欢心头一凛,黛眉紧皱。

她娘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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