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天!能驯虎而骑的猛将!(1 / 5)
赵云见貂蝉并未受到影响, 轻轻松了口气。
貂蝉勾勾唇,撑起手起身,悄悄蹭过去,柔顺的发落在他的肩头, 痒痒的。
赵云侧头, 恰好能看见她小巧莹白的耳垂。
不经意间凑得那么近,彼此之间只有少女甜美的香气, 还有她挪揄带笑、明亮水润的眼眸。
她歪头,小声在他耳边吹气道:“子龙哥哥还说不来任职, 明明偷偷帮了我这么多。”
一阵热气自脖子上涌至脸颊, 赵云僵硬着身体,小眼神飘啊飘, 就是不直视她,他不自在地说道:“这是师傅的要求,我答应了才能跟你一起下山, 我也一定会遵守这件事。”
“是是, ”貂蝉笑容越发灿烂,煞有其事点头。
赵云别扭地瞥开眼,心跳如雷地说道:“不任职,我也一样想要帮你,我不想他们误会你。”
这是她听过最甜的情话了!
貂蝉眼眸发亮,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高兴地说道:“子龙哥哥最好了!啵——”
热乎乎的印盖在他脸颊上,赵云呆了呆, 一时说不出话来:“蝉蝉……”
“啵——”
“另一边也印上一个,对称,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啦!”
少女香甜软糯的触感稍触即逝,她兴高采烈地宣告着,她脸上浮现着薄薄的红晕,尽管羞涩着,仍然要大胆地宣告着对他的喜爱,就是这么直白坦荡,热情洋溢!
这是让人甜到了心底的温暖,被她这样全身心地喜爱着,大胆地追求着,她把蜜罐子放在阳光底下,把他泡在幸福里,甜到他不想出来,这样的温柔乡……
“嘘嘘——”
听到有人的声音,两人齐刷刷向门口望去,却见大花和郭嘉一虎一人叠着脑袋自门口望来,虎脑袋在下,郭嘉在上,门开了一半,他们探头探脑地往里面偷看,郭嘉还扯着虎嘴不让它发出声音,害得大花面目狰狞,哼唧不停。
貂蝉脸黑了,杀气飘飘。
赵云松开了抱着她腰间的手,见她这反应“噗”一声笑了。
“别生气蝉蝉,我来教训他,”赵云悄悄在貂蝉耳边说着,还向她眨眨眼。
貂蝉呼吸一顿,差点沉迷在男神的盛世俊颜中出不来。
子龙哥哥,他超甜!啊啊啊————
“奉孝,大花?你们在做什么?”荀攸疑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他抱着文书,诧异地说道:“鬼鬼祟祟地干嘛呢?”
郭嘉扭头,脸上表情忽轻忽白,抱怨责怪道:“公达,你又害我骑虎难下了。”
荀攸奇怪道:“既然下不来,你还爬在大花背上做什么,让大花将你放下不就行了。”
这花斑虎也是奇了,都说它通人性,可整座城里,它唯独只听三个人的话。
除了貂蝉与赵云,郭嘉这成天和它凑在一起玩的竟然是关系最亲密的了。
这只花斑虎常人难以驾驭,也不知奉孝是如何与它沟通的,竟能还唆使它做好事,以至于百姓们都不惧怕它了。
荀攸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若他贸然接近这虎,它会以将要攻击的姿势龇牙咧嘴,低吼咆哮他远离。
郭嘉抱怨道:“都怪公达,害我被貂蝉发现了,你看貂蝉那黑脸……”
跟着荀攸进屋后,郭嘉发现貂蝉竟然没有黑着脸,再偷偷打量赵云,见其眼神清正、坦然自若,郭嘉暗暗乍舌:不愧是能和貂蝉谈情的男人,看这镇定的模样就知道不一般了。
“主公,”荀攸放下文书,凝重说道:“斥候接到消息,由管亥率领的黄巾余孽往泰山去了。”
“泰山不就在我们南面,属兖州境内了吧!”貂蝉说道:“兖州刺史呢,可有何反应?”
“暂时未接到兖州刺史刘岱的动向,”荀攸说道。
貂蝉道:“反应太慢了,泰山恐怕会损失不少。”
古代就是这一点不好,信息传递速度太慢,相较于距离更远的刘岱,他们反倒先接到了消息。
“泰山脚下乡镇贫瘠,黄巾军去那边恐怕是打着攻下兖州的主意,而非仅仅烧杀抢掠一番,”荀攸说道。
“他们在着急,”貂蝉敲击着桌面,喃喃嘀咕着:“黄巾余孽,恐怕不止二十万,二十万是真正可以战斗的壮劳力,在他们的背后必定还有更为庞大的基数在拖累着。农民军,最为累赘的不就是家眷吗?”
“主公说得不错,若算上家眷人数,在青州与兖州流窜的黄巾余孽将有百万之众,且兵眷混杂,无辎重粮草过活,自然只能去烧杀抢掠。”郭嘉道:“比较讽刺的是,因为家眷的影响,黄巾内部已经分裂了,会有人想要安定下来。”
“也有人被养野了性子,习惯了抢掠得来食物的容易,再不愿回归田里劳动。”貂蝉接口道:“队伍的庞大累赘,促使他们行动缓慢,前方的主战力已经到达泰山,而其眷属可能还坠在后头。”
“黄巾军究竟有多少将领,又有哪些队伍还未可知,”郭嘉道:“主公,之前抓到的将领他至今不愿袒露实言。”
“看来还需要我亲自去一趟,你们的审讯太温和了,应该下一计猛药。”
“要不让我来试试?”郭嘉嘿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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