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1 / 2)
王小琴只淡笑着回王五婶道:“小婶婶你也说了人家是来砌墙做木工,人家那可是技术活,三块钱一天就现在的行情价,你们这个就是在楼上睡觉,啥也不用管,只要守着那些东西不被人偷了就行了一个晚上两块钱真不少了。”
王五婶想到打米厂阁楼上放得满满的谷子,眼里顿时精光一闪,正要答应却听到王小琴继续说道:“小婶婶你先别忙着答应,这个事虽然简单但却责任重在,我可是事先声明了,每天晚上我们会清点那里面有多少担谷子,而且那些谷子主家放在那边的时候都提前过了秤的,要是在你们守夜的过程中被偷了的话你们得负全部责任,那主家双倍赔偿。”
王五婶心里的小算盘顿时给打乱了,“啊,还得一晚上盯着那些谷子,那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呢。”
“我说的就是要守夜呀,到打米那里守着那些东西,一晚上两块钱的工资,难不成你还想在那里睡大觉吗,那我要人去干什么?”
“我看你这简直是这周扒皮呀,你让人家一个晚上瞪大了眼睛不睡觉,帮你守着那些东西,才给两块钱
,这样的活谁愿意干呀。”
“我也说了,愿意干就不愿愿意干,不愿意拉倒,最近这几天都是我爸在那里守着的,我们早就想请一个人,你们来了正好,就像小婶婶说的,有工作的话当然是先找自家人了,不知道小叔跟几位堂哥哪位愿意去守打米厂?”
对于两块钱一晚上的工钱其实王自信是有几分动心了的,刚想答应谁知王小琴又接着说道:“我们家打米厂的那个位置大家也知道,从右手边那条路过去几十米那边是以前的老窑厂,老窑厂那里以前是村里打靶的地方,还有大米厂左手那个屋子,以前是队里面还是集体生活时给乱七八糟的人停棺的地方,哦对了半年前杨家喝农药死的那个媳妇棺材就是停在那里的,弄得好多人晚上都不敢从那儿过路,还有人说半夜会听到那个屋子里传出呜呜的哭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觉得应该是风吹的声音,毕竟那个地方是个风口。”
王自信这人别的还好,他偏偏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怕鬼,这会还是正当午,听到王小琴这番话,他都吓得不自觉打了个冷战,把那点才上头的酒意都吓散了,他犹豫了半天方才嚅嚅道:“这…这个事情我奈不
和,还…还有别的事做吗?”
王自礼也想起自家弟弟自小就怕鬼的毛病了,瞪他一眼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怕这些,我在那里睡了好几天晚上一点事都没有。”
王自信缩了缩脖子回道:“四哥,你不同,你可是上过战场找过枪见过血的,你身上有煞气,阳气也重,那些东西可不敢找你。我就不同了,老娘以前给我算命说我八字轻,我怎么能跟你比。”
王小琴扫视一圈淡笑着问道:“不知道几位堂哥哪个愿意去守打米厂的或者小婶婶愿不愿意去呢?”
本来大家想着有两块钱工资,还能够包吃愿意去试一试的,可被王小琴这样一说几个人都怂了谁也不答腔,王五婶这回也哑炮了,她晚上可不敢一个人去那种地方睡觉。
王小琴的目光在王自信一家人的脸上来回扫视,大家都一致保持沉默,她笑笑说道:“怎么大家都不想接这个活吗,既然你们都不肯去,那就没办法了。小婶婶你到时候可别说我不给自家人挣钱的机会。”
“你这丫头简直就是一个周扒皮呀,哪有这样对自家人的,有好活不家自家人干偏偏拿出这种活就叫人家干,真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
“我安得什么心,我可是一片好心,小婶婶你说什么叫好活不叫你们干,这活差吗,到打米厂守夜的话现在还是我爸在干呢,他那么大年纪都去那里守着,你们却还嫌弃,我爸这几天晚上不是守得很好的,我爸都做得难不成几位堂哥跟叔叔都做不得了。”
王五婶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见王小琴硬气了,立即就自己先软下来了,放低声音说道:“大侄子,你刚刚说的这个活我们真的做不到,你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活计派给我们的?”
“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小婶婶既然都提了我们总不能不帮自家人是呀,别的也有,我们家的田也出禾花了,差不多要追一道肥了,我们家一共七亩二分田,你们要是愿意的话我就把追肥的活交给你们负责,肥料由我们出,都是现成的,我前几天问过了,现在的行情一亩田施肥的价格是两块五毛钱,自家人我给你们三块钱一亩,我家七亩二分田我就直接算七亩五的,自家人的话我再给你凑个整数,一共给你们二十三块钱。”
二十三块钱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王自信和王五婶他们又有些动心了,可这会听王小琴一说他们想起自家家里还有七亩二分田都还没追肥呢,他们两个老
的得回去抓紧时间把自家的田侍弄一番了,可不能因为要挣这点小钱把一家人全年的口粮给耽误了。
王小琴接着说道:“这个追肥我们也是有要求的,每一亩田是平均要放十五担牛粪,五担大肥,我家的七亩二分田也都不在一个地方,一共有十二块,最远的一块在桃花冲,离我们家大概有十二里路,从我们家这边挑一担大肥过去快的话打个来回大概要两个小时,还有施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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