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初试牛刀（1 / 2）

王雪晴看着他的狼狈样，几不察地抿嘴一笑，立即又板着脸，问道：“那你躲什么？”

“我…我…雪妹…”

王雪琴啐他一口，“谁是你雪妹，我妈可没生过你这么大一个儿子。”

“雪，雪琴，我没有躲你，我只是…我…”

王小琴在旁边看着邓光辉的窘境觉得简直不忍直视，怪不得前辈子他到三十几岁才娶到老婆，就这嘴笨的样子要追上她四姐看来还得她多多指导才行呀！

王雪琴也忍受不了邓光辉一直在那支支唔唔，刚刚还害她差点出丑，她不耐烦地说道：“你刚刚不是说家里有事要忙吗？怎么这会又闲了？”

“唉！好，我现在马上就回去，我马上就回去。”

王小琴忍俊不禁冲他挥挥手，“光辉哥再见，

有空常来家里玩啊！”

“唉，唉，小琴再见，那个，雪，雪琴再见！”

王小琴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匆匆忙忙往外走的邓光辉手里还端着喝水的口盅，打趣道：“嘻嘻，光辉哥，你是准备带着糖水回家慢慢品尝吗？”

邓光辉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手里还端着半碗白糖水，他连忙一口把水喝完，然后偏头把碗递给王小琴也不敢再看一眼王雪琴急匆匆地走了。

“四姐，你有没有觉得刚刚光辉哥看起来好可爱？”

“可爱？你觉得把这个词用在那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身上合适？”

“好吧，四姐，你觉得光辉哥看起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小小年纪少想些有的没的！还不赶紧给我把口盅洗干净了。”

王小琴在王雪琴的指挥跟她分工合作，开始做着她们第一单生意的开张准备。

王小琴一边将腌好的萝卜干往竹签上串，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王雪琴说着话。

“四姐，我觉得光辉哥他一定喜欢你。”

王雪琴抬手就想给王小琴一个暴栗，不过见自己手上全是面粉，便收回手，“啐”她一口，没好气地说道：“小小年纪，不好好念书怎么琢磨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你才多大，知道什么喜欢不喜欢？”

“四姐，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我当然知道什么是喜欢！喜欢一个人，就像咳嗽一样是藏也藏不住的。因为对那个人起了心思，那个人在他眼里是跟别的所有人都不一样的，他看那个人的眼神跟看别人是不一样的。我刚刚见光辉哥看你的眼神，就跟他看别人的眼神不一样，像是恨不得粘在你身上一样。”

“你说的那是狗见了肉骨头的眼神吧！”

“差不多吧，见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不就跟小狗见到自己最喜欢的肉骨头一样两眼光么！”

“你个死丫头，越说越离谱了，小心我告诉爸妈，到时候给你一顿竹板炒肉。”

“四姐，光辉哥其实真的是个很不错的人，他那么喜欢你，你对他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好不好跟我没关系，我不喜欢他！”

“四姐，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孩子？”

王雪琴终于放她，收起脸上玩笑的表情，语气严厉地对王小琴说道：“小妹儿，你是我们家最小的女儿，家里是把你当儿子养的。你刚出生的时候，妈偷偷叫镇上下街的王瞎子给你算过命，他说你的八字很好，将来可是会有大出息的！我们全家可都对你寄予厚望，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念书，在学校可不许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四姐，你放心！我不会让家里失望的。”

王小琴低下头，不让王雪琴看到的晦暗的面色，上辈子她做的事已经让家里彻底地失望了，这辈子她再也不会犯傻了。

王雪琴看王小琴神色不对，心想难道是自己刚刚说的话太重了，他放柔了声音，说道：“好了，差不多了！小妹，你去洗个脸，休息一下。”

“没事，四姐，你先去洗手吧！我这就剩一点了，我们一起把这点穿完，再一块歇。”

王雪琴看了看，自从昨天生病醒来后明显懂事多了的妹妹，语气温和了许多：“那我先去洗手。”

王小琴等王雪琴的脚步听不见了才抬起来，用卷到手肘上的衣袖擦了擦泪湿的眼。

…

太阳还刚刚西斜，村里劳作的人们都还没开始回家，通往镇上的唯一一条砂石路上，两个女孩推着一辆装满杂七杂八东西的板车慢慢地往前走着。

“四姑，小姑，我们去看电影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东西？”

板车上的小王楠晃着两条腿，歪头望着她身旁的简易铁炉子和锅碗瓢盆，不解地问道。

“小楠，你想不想吃油馍？”

“想呀！四姑做的油馍最好吃了，又香又甜！”

“嗯，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吃到你四姑做的油馍了。”

“真是太好了，今天晚上可以吃油馍啰！好喔！我最喜欢吃油馍了。”

“你要想吃你四姑做的油馍，那今天晚上看电影的时候可得老老实实地听话，不许乱跑。”

“嗯，我知道，外面有专门抓小孩的拐子！小姑，我一定会乖乖地听你和四姑的话不乱跑。”

十几里的路程，浑身充满干劲的王小琴和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