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我超凶的28(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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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潭变得听话起来,张严珵发现了这一点。
他懂得向自己求饶了。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就抖着濡/湿的睫毛,攀着他的肩膀哭,然后无力贴在他的耳侧用颤颤巍巍的哭腔求饶。
求他慢一些,求他快点结束,求他这是最后一次了。
张严珵摸着他的脑袋,就说好。
但是床/上的事情,张严珵也控制不住。
他偶尔失信的时候,谢潭就骂他,一边哭一边骂,用的都是污言秽语把他贬得一文不值,但那是在床/上,他们身/体还在交/融纠缠,谢潭展现出来的一切都是自己赋予的,张严珵听到他支离破碎的哭骂声,都觉得是一种情趣。
谢潭也还会惹怒他,尤其在他发现这房间是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床边的窗户推出去居然都是昏暗的,他生活的唯一光源都是头顶的白炽灯,他愤怒得将床上所有东西都扔了撕了,包括那只他前一天让张严珵放在床头的小狗,也被他扯坏了。
张严珵明白他暴怒的点,也一直等着,不过他看着被撕扯坏的小狗,还是生气了。他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让他濒临窒息,让他对于张严珵的触碰,都产生了一种恐惧与情/欲交织的复杂感受。
谢潭更加听话了。
他在没有时间没有朋友没有家人的房间里,似乎只有张严珵可以说话,只能依赖他。
他的一切信息都来源于张严珵,从听他讲述变成求他讲述。
求人,是需要筹码的。
用他的身体,用他的乖巧。
张严珵就在一次次的酣畅淋漓中松懈下来,也少用激烈的令谢潭崩溃恐惧的手段了,他有时候抱着谢潭,摸着他柔嫩的皮肤,会恍惚觉得温情起来。
哪怕他一步也不肯让谢潭出这个房间,哪怕在此之前,谢潭的脚上一直拖着只容他在床铺范围行动的链子。
张严珵偶尔会告诉他杜森来了,杜森又来闹又来找他了。
谢潭刚开始还会有情绪的波动,骂他衣冠禽兽,骂他傻逼。不过说多了,他从开始的激动就变成了默然,更何况张严珵还会惩罚他。
这一天张严珵告诉他,谢深出现了,有且只有这样一句。
谢潭的眼睛亮了亮,他用圆幼的湿/漉漉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张严珵,像是请求主人扔飞盘的小狗狗,让人心软怜爱。
然而张严珵却不说话了,他想,谢潭知道该怎么做。
他看着谢潭跨坐在他的腿上,闭上眼睛讨好的轻吻他,明明一切都是符合他心中的想法,心里却不知怎么有些涩然。
但是他心里的欢喜,是最多的,所以,他也不会后悔。
张严珵的手放在了谢潭的腰上,直到精疲力竭。
谢潭就在他愈加平稳的呼吸中睁开眼睛,目光冰冷,他几乎是挪到了博古架上,拖着自己绵软的双腿,捧着那个他求来的根雕,来到了张严珵的身侧。
他举起根雕往张严珵头上砸的时候,闪过一个念头,似乎这样砸死张严珵也不错。
他到底还是因为力气不足,没有能直接砸死张严珵这个狗东西。
张严珵的额头破了,鲜血染红了他大半张脸,他痛得脸色扭曲,把笑出声的谢潭重新锁在了床上。
谢潭的脸上也不负以往乖巧的神情,张扬讽刺得很,他看着张严珵就笑,畅快淋漓。
傻逼,我有系统聊天啊。
虽然系统快被他烦死了,都快被谢潭当成微博互联网了。
张严珵听到谢潭越笑越大的笑声,原本出门处理伤口的脚步也停了,他捂着脸转过身来,神色阴诡谲。
他一步一步重新朝着谢潭走过来,沾血的手指摸着谢潭的脸,然后叹了一声:“谢潭。”
谢潭被他折腾得晕过去了,呼吸微弱,胸膛和脸上是张严珵脸上滴落下来的血迹,身下是狼藉的体/液和鲜血,张严珵抬起身体,头痛欲裂地啃噬着谢潭出血的唇瓣,眼底的郁色浓稠得几乎要把他整个都吞没。
他下床后挖出谢潭身体里的东西,然后勉强上了一些药,踉跄着离开了房间。
他从地下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站不稳了,在花房的张母尖叫一声,朝着瘫软在地的张严珵冲过去。
张严珵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张母就在窗边看着他,眼睛都哭肿了,她寸步不离得守着张严珵,还以为自己要失去他了。
张严珵的痛跟被锤子敲了一样,一阵阵发痛,让他眼前发黑,他看了眼窗外大好的阳光:“已经第二天了?”
张母点头,又哭起来:“我还以为你要死了,严珵,妈妈不能再失去你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头上的伤……”她昨晚被张严珵吓得都无法思考了,直到现在张严珵醒过来,她才反应过来,到底是是谁伤了张严珵。
“是谢潭?!是他对不对!!”张母回想起张严珵出现的地方,眼睛里的恨意让她容貌都扭曲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就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严珵!你还想要他?!”她盯着张严珵的神色看,面容扭曲起来。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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