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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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锦福感到一阵暖意从手腕处散开,莫名地舒服了很多。

慢慢的,身上的疼痛也减轻了些。

终是撑不过疲惫,贺锦福躺下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

孤月皎皎,微凉月光偷过窗棂照进屋子。

半明半暗中,白桃坐在榻上,盯着手中面目丑陋的布娃娃,眼中露出怨毒之色。

她拿起手中的细针,一针一针狠狠扎了下去。

刺针,拔针,一边嘴中念念有词。

“煞,煞,煞,杀,杀,杀。”

扎了一会,布娃娃身上遍布针孔。

白桃停住了动作,面露狐疑之色,娃娃脑袋上绑的一根头发并未如往常一样,燃烧起来。

白桃不解地看向身边的丫环含冬,“今天怎么没烧起来?”

含冬也不知原因,皱着眉头摇摇头。

白桃心漏了一拍,“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含冬想了想,“可能她是找到了应对的法子。”

白桃狠狠地捶在了榻上,“怎么多天了,竟还是没死。这巫婆到底是道行不够。”

含冬道:“她嘱咐了,要做足七日才行,这还没到日子。”

白桃咬牙,“不行,等不得了。明日你就去找她,就说要最最快的法子。无论是什么代价都好,折寿也好,血祭也罢,只要能让对方即死就成。”

含冬默了默,点头应声。

白桃将布娃娃翻转过来,只见背后赫然写着“贺锦福”三个字及她的生辰八字。

是,她就是想贺锦福死。

白桃伺候贺锦福多年,无比了解她。这个女人表面上慈眉善目,大方温婉,但实则冷酷无情、心如蛇蝎。

梁汝儿和何小河死时,白桃还觉得也许真是巧合。但苏菊之死,终是让她起了些疑心。

当时堂会之上,苏菊一副受到巨大惊吓的模样,她跑过去抱住三爷的腿,指着贺锦福喊:“她......左......”

白桃当时未深想,可第二天听闻苏菊的死讯后。她反应过来,那个“左”字该不会就是指左阿美吧。难道是苏菊是想向三爷揭露左阿美之事,反被贺锦福害死了?

本都是猜忌,直到她做了一个梦,就彻底地清醒过来。

那是一个极其真实的梦。

梦中,她被带到了叶阑珊的院子里。贺锦福坐在炉子前熬药,说自己不舒服,说需要两样药引子——心头肉和脑仁子。

而后,贺锦福就差人打昏自己,硬生生地敲开脑袋,挖出了脑仁子。

第二日惊醒,白桃直觉得头疼欲裂。

那种被爆脑的恐惧和疼痛历历在目,难以磨灭。

她开始深信,贺锦福就是要灭口!让当年参与弄死左阿美之人全都消失。

作为贺锦福的亲近心腹,贺锦福却未曾同她说过半点杀人之事。也许,自己已然在灭口之列。

白桃猜测叶阑珊多半也是砧板上的鱼肉,但又不是完全确定,所以不敢随意与之相说。

她更不可能去和三爷告状,且不说三爷更信任正妻,更何况当年她也是杀死左阿美的帮凶,有何立场求饶。

现下唯一的办法,就是不知不觉弄死贺锦福。

白桃做了贺锦福多年的心腹,当年被抬妾时,便选了同乡密友含冬来伺候自己。

白桃将心中忧愁同含冬说了,含冬便说,想要不知不觉害死一个人,可以用厌胜之术。她知道邻村有个巫婆,就擅长此事。只是厌胜之术往往会反噬,会让人折寿。

白桃立即说:“命都快没了,还计较这个?折寿就折寿!”

借着去探望贺锦福,白桃主动提出为她拢发,而后悄悄折下几条断发。

依着巫婆之言,白桃将贺锦福的发丝绑在小人头上,而后念咒扎针。发丝自燃,就代表奏效了。

果不其然,贺锦福隔天便称病了。

白桃欣喜,不时就拿出小人扎个不停。

只是到底还是效应不够,贺锦福虽病,但完全到不了死的地步。今日发丝干脆烧不起来了。

白桃心中担忧,反复嘱咐含冬,一定要去巫婆讨个最厉害的法子。哪怕折寿二十年,她都认了!

......

没了疼痛折磨,这一夜贺锦福睡了个好觉。

隔天一早,杨妈进来伺候时,惊喜地发现贺锦福的气色红润了些,“大夫人,您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贺锦福点头,微微笑,“是,昨晚难得睡得好些了。看来,这木珠串子倒是有些效用。”

杨妈高兴归高兴,但细想却觉出一丝不对,“大夫人,此事有些奇怪。那道士的徒弟说,这木珠串子是驱邪避鬼用的,既对您起了效用,只能说真有邪气在。可左阿美明明被镇在棺材里了......难不成是有别的邪物?”

贺锦福闻言也沉默了,确实有些蹊跷。

杨妈扶着贺锦福起身,“大夫人,先起来洗漱用饭吧。此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贺锦福用完饭,打算去处理叶阑珊的事。

先是秋萍假模假样来正院报了消息。杨妈再假模假样去叶阑珊那查看情况。

接下来,就是和三爷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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