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穿堂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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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其中一个青年打开衣柜找衣服,突然尖叫一声昏厥在地,醒来之后称自己看到衣柜中的衣服后面,竟然藏着一张鬼脸,而那张鬼脸,和自己睡梦中梦到的鬼脸一模一样。另外两个人马上去翻衣柜,却没发现什么奇特之处。

就在当天晚上,那个晕倒之人便发起了高烧。

而此后第二天,又有个青年梦见鬼脸,惊醒的时候,听见外面院子里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于是趴在窗子上看。

只见皎洁的月光下,有个女人背对着窗户,赤果果的在院子里的水井旁洗澡,用水一瓢一瓢冲自己的身体。

青年正惊奇纳闷,突然那女人回了一下头,冲着他诡异的一笑,然后纵身一跃,跳进了井里。

青年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救人,而是僵硬的呆在那里,因为他不知道跳井的到底是人是鬼。

恍惚了半晌,才叫醒其他人,说有人跳井了,叫大家去看看。

大家打着手电筒去看的时候,发现井水很平静,并没有涟漪波澜。而井边石台干燥,盆子和瓢也干干的,并没有沾过水。

大家都笑话这个青年想女人想疯了,思春过盛。

然而此后,这个青年经常梦见那个跳入水中的女子,并且也发起了高烧。

第三个青年看见两个朋友高烧不退,非常着急,然而去县城里的路途太远,只好在村里找了赤脚医生,送了些退烧药过来。

一天夜里,这个青年也梦到了那个女人,压在自己身上喘不过气来,惊醒时却发现旁边的同伴压在自己身上,死命掐着自己的脖子,口中喊着“掐死你!掐死你”

幸好另一个同伴被叫声惊醒,拖着病体爬起来,用烛台将发疯的同伴打晕。

此后,三个人终于意识到了这间屋子的邪性,赶紧找到村中的长者。

长者询问三人有没有做过有违村俗之事,三人说进村以后一直恭恭敬敬,并没有任何出格行为。

后来终于有人想起踢枕头的事情,长者说他们这是冲了煞,于是带着三个青年,杀了鸡,买了酒,到那一家三口的坟前拜了拜,还把那个花枕头送到了坟前。

自此以后,三人的高烧这才渐渐退了,噩梦也逐渐消失。

大半夜的,听见丁明讲的这个故事,我们都觉得有些渗人,也没人再敢去触碰草丛里的花枕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了这个故事,这一晚上我都没怎么睡踏实,大部分时候都是迷迷糊糊,恍恍惚惚的,总觉得旁边躺了个白衣女人,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

早上起来,外面起了浓雾,白茫茫的一片,整座封门村都被笼罩在浓雾之中,显得非常神秘。

天很冷,我们用汤锅煮了点面条,吃下肚以后才感到暖和了许多。

然后我们收拾好东西,慢慢走进封门村。

封门村的村口有棵歪脖子树,应该是棵千年古树,形状长得非常奇特。

浓雾中,这棵歪脖子树就像一个佝偻着腰的女人,长长的伸着手臂,做了个“请”的手势。

奇怪的是,这棵歪脖子树光秃秃的,没有枝叶,看上去就像枯死了似的,但却又没有死,那凌空张开的枯枝,如同魔鬼的爪子,仿佛随时都会当头朝我们抓落下来。

封门村里的所有村屋,全都是明清时代的老建筑,古色古香。

但现在村子里空无一人,这种古味反而透露着莫名的诡异之感。

进入封门村以后,一行人都很好奇,一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丁明举着相机,不停的拍照。

看着道路两旁的房屋,我越看越觉得奇怪,在传统风水学中,房屋一般是南北朝向,特别是在北方及中原地带,但封门村里的房屋要么东西朝向,要么斜向朝向,毫不顾忌风水格局,而且门窗相对,更不忌讳“穿堂煞”,实在是有些古怪。

我正自纳闷的时候,谢梦萍走到我的身边,和我并肩而行。

谢梦萍问我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

我笑了笑,说什么,只是觉得这里的建筑布局有些古怪,不合常理。

谢梦萍回头看了看其他人,发现其他人没有跟上来,这才压低声音悄悄对我说:“杨程,咱们的队伍里面有变态!”

变态?!

我奇怪的看着谢梦萍,没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谢梦萍咬了咬嘴唇,脸色微红,有些害羞的说:“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准备换件衣服,结果我发现……我放在包里的内衣……竟然不翼而飞!”

我皱起眉头:“有人偷了你的内衣?”

谢梦萍嗯了一声:“不然呢?内衣难道自己长翅膀飞走了吗?”

“会不会是你自己记错了?”我说。

谢梦萍斩钉截铁的说:“当然不会!我自己包里有什么东西,我记得很清楚!我的那件内衣还是新买的呢,有点小性感,原本想要尝试一下成熟路线,结果一次都没穿,就被人……偷走了……”

我下意识的盯着谢梦萍的胸口看了一眼,脑海里下流的闪过谢梦萍穿性感小内衣的画面。

谢梦萍伸手捂着胸口,小脸羞赧:“哎,你看哪里呢?”

我赶紧收回目光,回头看了看正在拍照的丁明,又看了看和韩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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