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由头(5 / 6)
上了朝,匆匆处理了些政务,火速跑来看孙子。
结果好巧不巧地听到了这么几句,不由笑道:“竟有这般厉害?那不仅皇后,连朕都要品味一二了。”
呃,那您可真是不客气啊!
舒舒心中腹诽,脸上却满满的求之不得:“儿媳的荣幸。不过,是药三分毒。药膳里面药材用量小,毒性虽可忽略不计,但终究是要有些宜忌的。为免适得其反,皇阿玛、皇额娘还是传太医请个平安脉。”
“确定更适合哪方面的药膳,儿媳才好对症煲汤啊!”
也相当给皇后做个体检,看看她的健康状况。
爱子幼殇,皇后悲痛欲绝,直接一病不起,差点儿随着弘晖去了。当时还是四贝勒的今上不知道延请了多少名医,费了多少周折,才终于把人从鬼门关前拽回来。
都说是要好生调养,方得永年。
然而那时索额图倒,当时的太子胤礽正腹背受敌中,作为先帝亲自指定的太子党,今上也每日里焦头烂额。
作为四贝勒府的内当家,她都称得上殚精极虑,哪儿还顾得上休养?
一直到先帝崩,今上终得天下,这口气都没敢松懈。等着八爷党彻底被连根拔起,年羹尧、隆科多相继倒台。终于趋于稳定后,她却已经没了好生调养身体的心思了。只惦着能早日大限,去见她可怜的弘晖。
连每月的平安脉,都有一搭无一搭。太医开得滋补方子,也从未喝过。
若不是今儿舒舒提议,又有皇上口谕,她都不带点头的。
而要是那样,雍正也就不知道比他还小了三岁,看似身体健康的皇后。实际上犹如枝头枯叶般,没准儿一场大风过来就……
雍正愁眉紧锁,特别的不能接受现实。当即将庸医叱骂了一通后,又将太医院中所有擅长此道的统统宣了过来,排着队给皇后诊脉。确定结果还是那么个结果,但并不是不可调养后才终于放松了些许心神。
那如临大敌的样子看得皇后直乐:“死生常理,皇上何必这般忌讳?横竖妾生来富贵,又被赐婚与您。一路从皇子福晋到如今,跌宕起伏也是无尽精彩。便真有什么,也没什么遗憾了。”
“朕有!”雍正拉着她的手:“你我年少结缡,风风雨雨并肩走过四十来载。付出最多是你,操心最多也是你。朕虽不语,也牢牢记在心中。就等着雨过天晴,一切尘埃落定,让你多享几年福,多伴朕几年。”
“你却……哎,亏得弘昼福晋谨慎,特请与你查了个平安脉。否则哪日你病重不行,朕怕还是懵着……”
到底一辈子夫妻,对对方的了解怕不是比对自己还要深。
雍正屏退众人,眼圈微红地把人搂在怀里好生回忆了一通往昔。又畅想了一番未来,让皇后哪怕为他也振作些。
别早早撒手人寰,将他留在这无边孤寂里。
皇后点头,说如果可以她当然也想好好活。雍正马上就拿她偷偷倒掉良药的事儿堵她。
呃……
皇后有点小心虚地低头:“那,那妾身也不是故意的。药太苦了,一个劲儿吃也不见个起色。那药膳……哎,妄妾身还说自己小厨房的厨子都能耐着。尝了她手艺才知道,药膳原来也能没有各种奇奇怪怪的药味儿。”
“反而还香香浓浓的,让人欲罢不能。”
热乎乎一碗汤下肚,她败坏了多年的味觉好像突然苏醒了般,神奇般地渐渐有了进食的欲望。当看着她一碗汤后又用了半块饽饽、半碗碧梗米饭时,她心腹那拉嬷嬷当场喜极而泣。
“那就让她留在宫中,多伺候你些时日。”雍正想也不想地,直接拍板。
皇后迟疑:“这,这不好吧!昨儿她们娘俩才在延禧宫住了一晚,大早上的弘昼那孩子就匆匆赶来试图接人呐!多留些时日,便他惯了和亲王府孤零零、冷清清,妾身瞧着也怪不落忍的。”
雍正表示在皇后的身体健康面前,弘昼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而且孤衾冷枕是个问题么?
不是!
稍后,弘昼就被唤去了养心殿勤政亲贤,获赐好大一床极品蚕丝被并一个冬暖夏凉的玉枕???
弘昼惊呆,就不明白皇阿玛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听完之后,还没等他捋清思绪说点什么呢。就听他家皇阿玛问:“这样够热了么?当然,若这冷、这孤非得温柔乡可解。朕还能一次性将你二侧四庶都配备齐了。保证春兰秋菊各占胜场,哪个都比你福晋温柔。”
“可别!”弘昼高喊:“皇阿玛手下留情,放过那些个无辜的女子。儿子,儿子爱好迥异于常人,就爱福晋那样的!”
“哦,不准确。应该说儿子就爱重福晋,愿意与她一道过日子。等永瑛再大点,懂事点儿,就着手准备要老二、老三、老四、老五。万一祖宗庇佑,让他们也都像永瑛似的身负巨力灵慧通透呢?”
“着手准备?”
“嗯啊,太医说了,频繁生育对女子身体不利,孩子也容易孱弱。孩子贵精不贵多啊!儿子这么一琢磨,便决定晚点再要二阿哥。”弘昼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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