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由头(3 / 6)

加入书签

,回了和亲王府。

在跟舒舒的大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折腾到三更鼓响,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结果梦里都是自己一个没抗住,真带了一双美人回和亲王府胡天胡地。正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时候,福晋提着方天画戟杀气腾腾进来。

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啊!

直接三下五除二,将他们仨做成了人形糖葫芦。当然这之后,人家还特别说话算话,认真履行了承诺。

那残忍、痛快,毫不留情,直吓得弘昼从梦中惨叫醒来。

声浪之强,让半个和亲王府都跟着掌灯。门外,李无短战战兢兢问:“爷您可有碍?需要奴才入内伺候么?”

弘昼咽了咽口水,抖着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往裤内摸了摸:“天爷啊,原来是梦,可吓死爷了。还好是梦,不然爷多冤?都怪四哥,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非整许多幺蛾子。不行,爷得赶紧进宫。”

别被颠倒黑白,让福晋生生误会了去!

为防凄惨的梦境照进现实,弘昼火速起床穿衣。天刚蒙蒙亮,就坐了上往宫中去的马车。等舒舒一夜安眠,带着儿子、陪着婆婆早膳时,就听小太监报和亲王求见。

裕妃一个没憋住,直接笑出声:“这小子,是有多怕本宫把你扣下?”

舒舒脸上一赧:“额娘!”

“好好好,额娘不说,不说啊。让咱们和亲王进来,听听他是怎么说的。”裕妃笑,直接让人把没出息的儿子领进来。

弘昼从来就不是个精致风,又因为过于真实的噩梦恍惚不已。

当然就,就更没有心思捯饬自己啦 !

以至于出现在裕妃跟舒舒面前的,就是这么个脸上灰呛呛,甚至冒出了青黑的胡茬儿。黑眼圈浓重,声音沙哑的糟糕形象。

看得裕妃直乐:“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小子昨儿晚膳完才走,到现在多说一年,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了?”

弘昼哀嚎:“您还能不能做个亲额娘了?这个时候,您不是帕子捂脸,心疼到落泪一会子。然后千般关心、万种温柔地问问到底怎么了?”

“嗯,是该!”裕妃点头,继而摊手:“可本宫现在有乖孙了,哪儿管你个糙汉怎么了啊!”

一没听皇上过来暴躁,二你小子还能耍贫的。

想也知道没个大事儿好么!

裕妃扬眉,对乖孙孙伸手:“力儿乖,玛嬷带你往皇玛嬷那吃好吃的去。”

弘昼知道自家儿子是个小吃货,对好吃的仨字素来敏感。所以毫不意外他被拐走,但力儿什么鬼?

“本宫给乖孙取的乳名,符合他的特点,也寄予了玛嬷的厚望。”裕妃昂头,眼角眉梢间满是傲娇。弘历家那俩都乳名,自家乖孙必须也得有啊。不然整天永瑛、永瑛的,多正式且显得不够亲近呢!

???

弘昼诧异,真·一脑门子问号。

舒舒笑着给他答疑:“额娘说,一力降十会。在绝对力量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扯淡。”

她觉得也还行,所以就没有反对。于是一夜之间,小家伙就多了个乳名。

弘昼了然点头,表示明白。

赶着裕妃前脚抱着小家伙出了延禧宫,后脚就屏退了所有人等。急急切切地,就把舒舒拥在怀里:“对不住,舒舒。昨晚一个没忍住,就又跟四哥去他那喝了酒。但我保证,眼神没乱飘,心思也没乱动。还砰砰两脚,把试图接近爷的两个贱婢踹飞了!”

“痛定思痛间,还做了彻底戒酒的决定。也,也算是积极补救了是不是?”

舒舒双眉紧锁:“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没头没尾的,连听都听不清楚,我又怎么作出判断?!”

弘昼瘪了瘪嘴,把离了延禧宫后的种种一一道来,包括但不限于那场真实而又恐怖的噩梦。

渣渣龙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吧?

竟敢试图给她家嫩草送女人!

呵,这个梁子结大了知道么?舒舒冷笑,在心中的小账本上,给丫记了加粗标红的一笔。

然后才笑着回抱了自家嫩草一下:“干得漂亮,对待敌人就该这么坚定果决!经此一事,我相信你那个家住四海边上的哥也会引以为戒,再不会贸然干这等蠢事了。”

弘昼点头:“爷也觉得,并不担心这个。就是那梦,可忒真实啊。吓得爷,吓得爷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咳咳,确实下是梦是幻。好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的傻,竟然为了些个没影的事儿将福晋梦得那般残忍。”

“可不?太不应该了!”舒舒笑:“若梦境为真,本福晋也不会杀人家姑娘啊!”

“被小选、被送人,哪样是她们自己所能决定的来着?彻头彻尾一双工具人罢了,最是可怜。所以要串糖葫芦,也是让你们兄弟俩相亲相爱一家人……谁让你们一个敢起贱心思,一个就敢半推半就呢?”

“哪有就?”弘昼咬牙:“爷分明推得很彻底!梦,梦都是相反的。现实中的福晋大气又爽朗,体贴又深情。牢牢占据了爷整颗心,哪儿还看得进去那些个庸脂俗粉?”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