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花之精灵(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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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试一试。

这个叫什么魔物牌的,好像还有点意思?

打牌,打牌,打牌……

是么?真正的人生,不止是走马观花,还有体会各种情感啊?好的,我记下了。

打牌。

不行,必须出发了。

外面的世界确实很危险啊,难怪帝国始终如临大敌,听说那比帝国强大无数倍的公会,被两方势力袭击了。

水晶诞生者……和我年龄相仿的人,有那种力量,被叫做怪物,你,又经历了什么呢?

体验恋爱,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气势要足!

如果对象是这个通缉度最高的“怪物”就好了,两个怪物,这样,或许……

偶然遇到和自己相反的女孩?又临时遇到个强者,看上去不像有些外界人那么恶心,就你吧。

不好意思,借花草之耳目,偷听了一些事情呢,原来就是你啊……

在无尽意识的黑暗中,她仿佛看见了一只眼睛。

一只,好像是书本中形容过的,龙之瞳。

龙的邪眼注视着她,却没有威压,反而是在传递给她温暖。

“佩可?佩可?”

模糊的意识被呼喊声唤回。

黑发少年的脸逐渐清晰,他的眼睛和尚未消退的龙之眼慢慢重叠在一起。

“啊,是你,我刚刚……”

她下意识的发出声音。

刚刚意识飘去哪里了,又回忆到了……啊,就连母亲还在时候的记忆都出现了,果然,在逼近生命结束的时刻,就会想到这些,书上没骗人啊。

“你身体感觉怎么样?”对面的人问。

“怎么样?我……”

少女这才发现,当意识回归时,那种因渴求而灵魂都在嚎叫,伴随身体痉挛的痛苦……没有出现。

她一低头,是大片的肌肤。

她愣了愣。

她的成长,是伴随藤蔓吞噬自己的身体,从而覆盖全身,所以有些地方,在没有藤蔓覆盖之前,也是没见过的。

现在,那些肆意盘结的血色藤蔓像是被教训一番那样,整整齐齐,服服贴贴的有序排布。

不仅不再发出血红的光芒,甚至只紧缚住身体最关键的部位,也没再活动,处于死寂状态,就像是一件轻薄的连身藤甲。

所以,属于这个年纪女孩的大部分雪白娇艳展露无余。

身体里,在不施展力量时的无力感消退了,她觉得体躯充满力量,能跑,能跳……

“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好……你做了什么?”

她抬起头,看着对面那张脸。

他只是平淡的笑笑:“用了一点小办法,这个不重要。”

骗人。

就像一直以来那样在骗人。

但是……

少女一直以来,也把自己当成了“奇雷姆”,泥偶只有外壳,没有血肉,没有心,它的内在是被别人决定的。

但是现在,它奔涌着遍布全身的暖意,这火热之感,这占据胸膛,最终想要从喉咙里化作喊叫,从眼眶里化作雾雨的情感,流遍周身。

但是,现在要忍住。

她伸出颀长柔润的皓臂,从维克斯手上拿起斗篷,披在身上。

“好看吗?”

“呃……”

好看的话,以后任何时候都可以……不过现在暂时不行。

因为,还有事要先处理。

与身体里灼热的力量同时律动的,还有周围全部的植物。

她能听见它们的声音。

她能感到,由于自己“怪物”的那部分暂时消退了,它们便又在“意志”中展露出了尖刺,像是对她发起了威胁的喊叫。

但是,那只龙的眼睛,似乎随时在她的意识之中。

她只要稍微与它共鸣,某种君临天下的伟力就会传递出去。

臣服!

她意志一动,所有的植物的意志瞬间烟消云散,残留的,只是任她如臂使指的轻松。

……

天空之上,神灵武士库拉塔骑着风息翼龙,来到悬浮的奎坎卡托身旁。

“大祭司,圣女像这样使用力量,会不会——”

“这样最好。”

大祭司道:“这些植物并不是由她制造,而是召唤而来。她并无法怎么消耗奇雷姆的力量,反倒是因为强逼植物服从,加上一部分力量失控,这么大范围的藤根形成的森林……她的个人意志恐怕已经消散了。”

“这……”

库拉塔摇了摇头,算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作为侍卫在大祭司身侧的神灵武士,他见过太多皇室子嗣为这种力量吞噬粉碎了,这就是宿命啊,哪怕这一位再展现出她的自我,让帝国众人都认识,最后也还是屈服于命运。

下方的扭曲森林很久没有动静,凝视的大祭司点了点头,道:“看来到了该收回奇雷姆的时候了。”

“那些人都控制住了吗?”

“受伤的武士都已救助,牺牲者已收敛,那些人类倒是好运,都活着,百果市两位在控制下,另外两位随魔物一起被监管,无法行动。”

“好。”

大祭司举起金杖,神灵的祝福加诸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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