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公主抱(1 / 2)
有了霍渊这一番话, 张铎练习起来可谓是更加卖力,距离演出只有一晚上的他丝毫不知疲倦地询问着阮明姝还能不能再来一遍。
已经腰肢泛酸带着细密针扎般疼痛的阮明姝见他如此勤奋也不好意思拒绝,而是忍痛同他继续演了下去。
待到再次演到她被桶刀直直地摔下去时, 尾脊椎骨瞬间被狠狠扭到痛得她龇牙咧嘴连话都说不清楚,此时的她什么动作都不敢做只是皱眉望着张铎那张脸。
“你怎么了?是不是接下来的台词忘了?”
张铎的脸上有瞬间的慌张,而后赶紧伸手想去扯阮明姝起来,“是不是脚崴到了?”
被张铎这么一扯阮明姝背脊处的疼痛瞬间被放大,骨骼仿佛又再次错了位。
明天就要正式参加比赛, 她绝对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忍着疼撑腰想要站起来的阮明姝死死咬着牙, 她不当回事地轻哼道:“问题不大。”
“你还能继续表演吗?”张铎眼神飘忽地望了阮明姝一眼, 依他观察阮明姝似乎是腰的问题,怕是对明天的表演肯定有影响。
“……”
沉默好几秒, 阮明姝也没有办法给他回复, 因为她的腰是旧疾,以前练国标的时候扭到过。
认为自己好不容易有出头之日的张铎自然不肯这样放弃,他只觉阮明姝是不当心扭到腰了, 于是乎他松开阮明姝的手道:“我现在就去买云南白药药膏,你在这里等着我。”
在张铎撒手的那一下, 阮明姝整个人像是脱了力般地去扶着身边的椅背,伴随着她往下坐的姿势, 腰椎痛的感觉更甚。
她只得慢慢地托着腰一点点地站直。
以前犯病的时候没那么疼, 痛的时候还有母亲嘘寒问暖,还有父亲满怀关心送她去医院检查。
寒冷的风敲响着复古破旧的玻璃窗,阮明姝忍不住地吸了吸鼻子,右手在腰后揉摁了几下。待到她耳尖地听见排练室的门被推开的那一声,她慌忙转过身以为是张铎买药回来了, 却看到的是裹着厚实羽绒服的霍渊。
他的那双漆眸是她日思夜想的,厚实的羽绒服是他不爱穿的,视线再往下移,他脖子上的黑色围巾又那样熟悉。
他为什么把这条围巾戴上呢?他分明不喜欢戴保暖的配饰啊。
“都快接近凌晨了你怎么还在这里?”阮明姝下意识将湿润的眼睛瞥到一旁去,腰椎处的疼痛早就让她失去了与霍渊争锋相对的勇气,她只想把此刻自己最软弱的那部分藏起来。
眼前的阮明姝整个人站在白炽灯底下,她的脸蛋白皙透红,分明是那样冷的天她却不知冷似的穿着燕麦色打底衫,身上的线条很好的露了出来。
霍渊暗了暗眸子,他上前走到姑娘身边,也不管她答应还是拒绝不分由说地将自己的衣服往她身上套,“你也知道时间不早了天还那样冷,就非得跟张铎在这里排练是不?
“临时磨刀,你觉得有用吗?”
按照他对阮明姝刚才在舞台上的表现,他觉得养精蓄锐才更重要,有必要大晚上的还排练吗?
他是心疼阮明姝的心血付出东流才用条件让张铎好好演,但他可没说大半夜地还要一刻不停地练。
眼前男人的这番话在阮明姝耳朵里听到的又是异样的感觉,“大晚上跟张铎”这几个字眼听得很是扎人。
她不管不顾地推开霍渊那只递衣服的手,脸上满是恼怒像只刺猬,“我跟张铎大半夜的不在这里排练,难道要去宾馆床上排练吗?”
阮明姝的话掷地有声,强硬的态度与倔强瓷白的脸暴露在霍渊眼前,眼尾处潮红带着湿润的眼泪滑落,她觉得她跟霍渊已经到撕破脸的地步了。
已经不能再好了。
真正的性格一览无余的暴露在霍渊面前,往昔装乖扮听话懂事都是假象,面对僵硬着动作的霍渊阮明姝不再想多说半句话。
可当她想大步往前走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处境时,她像是被下了封印术那般动也动不得。
稍稍像蜗牛般地前进一步,腰椎下半部分就像是被掰断了的甘蔗一样,痛到锥心。刚在霍渊面前这么嚣张一下她就想着赶紧跑,哪里还能记得到自己现在四舍五入就是个“残疾人”呢?
察觉到阮明姝的动作不大对劲的霍渊连忙伸手搀住她,在姑娘一下又一下打他的动作中他也不恼,而是温柔地问她:“是不是摔哪了?告诉我,哪里比较疼?”
霍渊到底年岁比阮明姝长一些,从她手捂的地方就知道小姑娘肯定是腰伤到了。
望着霍渊那对待一切都是从容冷静的那张脸此刻蕴满急切,上一秒分明对他怒言相向,下一秒却突然示弱了的阮明姝超级没志气地揉了揉鼻尖。
因为绵长而无法得到解决的疼痛令她委屈得要命,她瘪着嘴柔声道:“腰刚才扭了一下。”
“我原以为痛一会就好了,可是好像跟以前不一样。”知道情况紧急的阮明姝痛苦地捂着腰,耷拉着的眼睛像是马上就要哭。
此刻的她把霍渊完全是当做像父亲一样的长辈,因为他比她年长懂得又比她多,毕竟他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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