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会汉周,土鸡瓦狗不足惧(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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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见,庄吴二人对黎智也已经陌生,经易晓峰一介绍,几人自然就亲切了起来。

易晓峰说道:“当年我们一起二十人,如今还有两个留在部队,退伍回来的战友都经常在一起聚,也就黎智一个人没联系到,今天给你接风!”说完吩咐服务员上菜,又从旁边的纸箱里拿出酒来打开,吩咐褚勤给众人一一倒酒。

服务员陆续开始上菜,易晓峰端起酒杯:“来,咱们先干一杯,欢迎黎智归队!”几杯酒下肚,众人的话都多了起来,虽然不曾相熟,但一声“战友”,气氛便热烈起来。

酒,在方块字的文化圈里,占有十分重要的位置。几千年来,在各种场合都是少不了,早已形成了一种文化。大家借着酒意一起回忆峥嵘岁月,都有讲不完的故事,而黎智多数时间只是在倾听着他们讲话。

易晓峰问道:“黎智,在新兵连的时候你是三连的吧?”

黎智道:“是呀!我记得你,我们新兵时是一个连的,你是一排二班,我是三排九班。”易晓峰又道:“我们在一个连,虽说那时候不是经常见,但也见过几次,只是后来春节过了就一直没见你了,你到什么地方去了?”黎智道:“那一年即将过春节的时候,我被派去分区出勤务,机缘巧合下我居然留下了,后来又去了军区。”

庄岩笑道:“居然是在军区,牛呀!”

吴祥锡:“我们连军区大门朝那个方向都不知道。”

黎智笑道:“只是巧合而已,只是在那里打打杂,干些维修的事情,少在新兵连吃了几个月的苦。呵呵,来,干一个!”

不知不觉喝了两个小时,四个人喝了四瓶!黎智一个人就喝了近两瓶,对他来说,这点酒完全是小意思。不过这是中午,小峰还做着生意,庄岩和吴祥锡说是要到县城去谈事情。于是黎智和他们互相留下了电话,暂时分别。小峰回营业厅,庄吴二人乘车去县城,黎智也信步回家。

今天是赶场天,这会虽说已过中午,但临近春节,很多出外打工的人都回来了,街上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像年中的时候,哪怕是赶场天,街上也没几个人。

交通街穿过场镇,由于地势而拐了好几个弯,一条小溪穿镇而过,建有一座石拱桥,八孔一百多米长,人们称为“同安大桥”。桥头是镇上传统的车站,虽然前些年镇上建成了新的车站,不过是在镇边上,坐车的人不方便,客车还是在桥头停靠。

车站码头历来是混乱的地方,不过同安小地方,也没那么多三教九流。外来的人少,在这里做小生意的,跑摩的,游街小贩等等都已经看熟了,特别是这些年,精神文明建设卓有成效,“偷儿”“摸包”的已经很少了。黎智想起小的时候经常听说外地来的“偷儿”在同安被派出所,联防队抓住,被如何如何收拾。还去看过一次,那“偷儿”被稻草搓的捆猪的绳子绑在树上打,很多人看,看的很过瘾。

拐过一个弯,黎智老远就看到桥头路边围了一圈人,看样子已经有一阵子了,吵吵闹闹的也听不明白那些人围着干什么,黎智也跟着一些想看热闹的人慢慢的走过去。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那圈子也是越来越大。不过也有看过后走的,从黎智身边走过的人还一边走一边讨论。黎智隐约听到“成钢”二字,这名儿比较大众,不过街道上有一个曾经的联防队员好像也叫这名儿,听闻此人比较跋扈,可能是他又搞出了什么事儿。

黎智走过去,旁边的人只觉一道墙缓缓的推过来,十分柔和,自然的就让出一条路来。

圈子里,一老头斜趴在地上,嘴角流血,一条裤管被撕破,露出的小腿老大一块青肿。他抱着一个穿着制服的人的腿,不让其离开。身上的伤该是他打的。听周围人的言语,那穿制服的就是成钢。一旁散落着竹筐,扁担,还站着一个穿协警制服的人。这人黎智认识,都称呼他“小朱”,是堂哥的初中同学。看他的样子,似乎很为难。他喊着成钢的外号:“‘缸钵’,意思哈就行了,在这里耗着,我也难做不是?”又对老头道:“吴老头,起来起来,几十岁了,躺地上像啥样子嘛。”

吴老头:“你是派出所的,你说好怎么解决,说好了我就起来,不然打死我都不放手,让他们都看哈,你们这帮土匪!”

成钢本就是一个性格暴躁的人,加上这些年横行惯了,虽说最近几年法制逐渐健全,可在这同安街上还算一号人物,听得骂他“土匪”,脾气上来,左脚本来被吴老头抱住,顺势将身体重心转移左脚,右脚一起,踢向吴老头的肩膀。虽说他暴躁,这一脚还是没向头或胸去,他嘴里骂道:“老子今天就把你手杆脚杆都打断!”

黎智看得分明,这一脚虽不致命,但也绝不是装的样子,如果落实,吴老头的肩膀非得废了不可。他一步跨过去,伸手在陈刚的肩上一拍,成钢只感觉一道不可抗拒的力量从肩到腿传递过去,右腿顿时就没了力气,“啪”的一声,却是顿在了地上,这股力量太强,如果不是黎智搭在肩膀上的手差点都没有站稳。

成钢心中一惊,转过身看着黎智,语气稍显软弱:“你是谁,要管闲事吗?”黎智收回手掌,说道:“老兄,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对老年人下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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