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废后(3 / 5)
宫,该会因为我表哥吧?”
傅娆无语地瞥她一眼,“我想入宫,因为你。”
她压根想理会平康主,径直往回走。
“你以为我希望你入宫?”平康主得跺脚。
席那敏敏主逼婚,她扭头想去瞧傅娆的笑话,怎知傅娆见踪影,再回首,却见她父皇给她使眼色,平康主便知她父皇定放心傅娆,遣她来寻人。
结果,这傅娆与男人约会说,还敢甩她脸色!
傅娆进入广寒殿后门,沿着一条漆黑的甬道,往前走。
半路,一熟悉的手腕将她拉住,轻轻带入黑漆的耳房。
秋香眼见傅娆被皇帝拉入暗室,顿时慌乱,四下瞧了一眼好在此处被搁置,曾有人来往,方放下心来,悄悄退甬道,给傅娆打掩护。
她知,孙钊早着人守在暗处,岂会放人进来?
里头,皇帝将傅娆搂在怀里,迫着她腰身贴住他,借着微弱的光芒深望她的眼,
“朕的娆娆吃味了?”
傅娆心头涌几分委屈,鼻头酸楚,咬着唇欲吭声。
她难过仅仅在于那些女人,更多的面对命运无法抉择的无奈。
皇帝心疼极了,又带着些许难以言说的满足,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水,低首抵着她额尖,嗓音暗哑道,
“娆娆别哭,朕拒绝了她的求婚,朕会再要旁人,娆娆可满?”
傅娆错愕地看了他一眼,微微有些窘迫,试图从他手臂里将手抽,皇帝许,将她圈紧,
她只得伏在他怀里低低控诉,“陛下,您为什么要我来这里?”
皇帝失笑,轻轻将她抱起,放在暗处的桌案,寻着她的柔软压,含糊清道,“朕想让你长长见识,今后至于手忙脚乱”
等傅娆回他,暗夜里,他嗓音带着蛊惑,沉如古琴,“你说说,你有多久曾露过面?朕传你,你装聋哑,你就一点想朕?”
傅娆脸颊缓缓升腾起一抹热浪,眼尾泛红,低低央求着,
“陛下,外面那么多人呢”
皇帝眸眼深邃,带着几分凛冽的压迫,沉沉盯着她。
傅娆避无可避,柔软的手臂悄悄抱住他脖颈,埋首在他胸膛,躲着他无声的质问,
“并非想陛下,怕陛下欺负我”
“欺负”两个字莫名勾了几分旖旎。
皇帝想起那晚的她,缓缓笑声来,勾着她下颌迫着她迎视他,
“朕今晚要送娆娆一份大礼,娆娆可愿陪朕一宿?”
傅娆疑惑,却果断拒绝,“要。”
皇帝笑,力道往她身压了压,“朕苦心孤诣为你谋划,你一点领情。”
别人为了那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家族败落,他拱手捧到她眼前,她却浑然在。
这小妮子真真坏透了。
傅娆见他被自狠,莫名解了几分,下颌在他掌心磨了磨,缓缓抽离开,眸眼罕见露娇态,“陛下饶了我罢”
知怎的点着了皇帝的火,皇帝捧着她脸颊亲了去。
北燕主虽被拒了婚,使团却得到皇帝许诺开边市,许两国贸易,也算皆大欢喜。
酒至酣处,那燕国使臣与舞女载歌载舞,别有一番风情。
一个时辰后,宴席散去,礼部与鸿胪寺两部官员陪伴使团宫下榻。
皇后携众妃回宫,皇帝留下内阁大员商议开边一事,须臾一小黄门匆匆来到御房,扑跪在地,
“陛下,太皇太后请您前往珍珠阁。”
几位大臣闻言脸色均一变。
珍珠阁乃已故珍妃所住,十余年来封锁幽闭,许任何人踏入。
太皇太后突然请皇帝前往珍珠阁,莫非了什么大事?
皇帝扫了一眼特留下的几位大臣,礼部尚韩玄,吏部尚柳钦,吏部侍郎李维,左御史程康,刑部尚何志立,只差大理寺卿蒋南生。
他佯装一副惊讶的神色,缓缓扶案而起,扫了一眼众臣,道,“众卿随朕去瞧瞧。”
夜色黑幽沉静,层峦殿宇隐在叠翠深处,如匍匐的野兽,让人自觉生几分敬畏。
打头两名小黄门擒着两盏风灯,引着皇帝与大臣一路来到一偏僻的楼阁前。
珍珠阁小巧而精致,前有翠竹,后有假山流水,殿前还有一照壁,实有江南园林的风味。
如今那照壁缠绕着些许枯萎的藤条,底下小池已干涸,唯有些许鹅暖石零落其,无声抗拒着日复一日覆的尘埃。
傅娆背着医囊,怔怔凝望那孤寂的照壁,遥想当年皇帝该十分宠爱珍妃,然为何会为她在这深深皇宫修缮一江南园林呢?
片刻前,她与周行春奉太皇太后懿旨赶来珍珠阁。
这位白发苍苍的太医,骤然应召来到此处,一改往日的淡然从容,罕见露几分萧索与无奈,他见傅娆凝望那照壁动,低声叹着,唤道,“走,进去吧,陛下该要来了”
话音未落,只见另一侧迎面走来一行,为首那人龙骧虎步,眉目沉湛,正皇帝裴缙。
傅娆堪堪与他视线交错,悄悄拂去眼角一抹泪,垂眸福身请安。
皇帝视线在她身落了落,大步入内。
珍珠阁门庭虽斑驳,正殿内却空旷干净。
这原本淹没在尘埃的殿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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