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八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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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代善?gay?匡正从没见过这么不挂相的gay:“不可能,他……”

他有过桃色新闻吗?那些荷官、空姐、小演员,好像从没听说过,他那么烂的人,是有点不寻常……接着,匡正心里咯噔了一下,盯住宝绽:“你怎么知道的,”他忍不住瞎想,“他怎么你了?”

“没、没有,”宝绽赶紧摆手,“小侬告诉我的,他撞见过。”

匡正将信将疑,毕竟宝绽住过代善的房子,没动心那时候这都不算事儿,一动了心,什么都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他抽出领带,往茶几上一甩,岔着腿坐在沙发上,宝绽像个小跟屁虫,追过来蹲在他面前:“哥,还生我气呢?”

匡正解着衬衫不理他。

“哥,”宝绽推他的腿,“我……不是不拿你的钱,去拿别人的钱。”

“那是什么?”匡正俯视着他,衬衫大敞着,露着里头结实的腹肌。

“他要是光给钱,我不会要的,”宝绽仰着头,讨好地给他捶腿,“他是给资源,能让如意洲见着亮的资源。”

这话匡正不爱听,好像自己给不了一样,冷淡地推开他的手。

宝绽往前凑了凑,还是给他捶:“哥,我跟你说实话,我是鬼迷心窍了,就想唱出个名堂,飞黄腾达,带着大伙过上好日子。”

飞黄腾达没错,成名成家也没有错,匡正只是气,气自己徒有几个小钱,不能做宝绽青云路上的贵人。

“我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哥,”宝绽也无奈,眼巴巴看着他,“我还有如意洲,你怪我爱钱也好、势力也罢,我……得为它拼。”

匡正怎么会怪他,他心疼他都来不及,叹了一口气,握住腿上那两只细手:“那代善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个,宝绽不蹲着了:“你背我上医院那次,”他在匡正身边坐下,看他露着一大片胸口,帮他把衬衫掩上,“就是给他唱戏累的,小侬找他讨说法,他不给钱,说把房子给我住,我本来不想住的……”

“是他?”匡正把前因后果一串,狠狠骂了一句,“这孙子!”

“哥,”宝绽攥着他的手摇了摇,小声说,“到什么时候,咱俩是一条心。”

一条心,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匡正就熨帖了,他吃醋嫉妒发脾气,想要的不过是这么个一条心:“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宝绽也不知道什么敢不敢,反正摇头就对了:“不敢了。”

“你保证。”匡正绞着他的手指。

“我保证。”宝绽说。

“那行,”匡正的嘴角翘起来,“你得让我罚一下。”

“怎么……罚?”宝绽有不好的预感。

匡正脑子里就没装什么正经东西,突然一下把他扑住,向后压到沙发上,宝绽叫了一嗓子,手被攥着,只能拿脚揣,匡正结结实实挨了几脚,挨得那叫一个兴奋,搂紧了怀里的薄背,使劲挠他的肋条骨。

“哥!哥!”宝绽在他怀里扭,痒得又哭又笑,“啊……停下!你个大变态!”

“我数、数数你……”匡正喘得厉害,“有几根肋骨!”

“我呜呜没有骨头我不!”宝绽乱叫一通,在沙发上颠腾,匡正本来死死压着他,压着压着忽然觉得不好,像让针扎了,一激灵从他身上弹开。

衬衫皱巴巴的,全从裤子里出来了,匡正弯着腰坐在一边,慢慢平复这股要命的躁动。沙发另一边,宝绽满脸通红,眼睛湿润着,吞着唾沫起不来,袜子蹭脱了一截,只套着前半个脚掌,露出瘦削的踝骨。

匡正有点慌,一眼看见茶几上宝绽那个老kindle,他拿起来点亮屏幕,心思其实根本不在上头,一本本书翻得飞快,《伯罗奔尼撒战争史》《波斯战火》《小亚细亚雕刻艺术》,很奇怪,所有这些书他都看过,甚至连书目排列的顺序都似曾相识。

他怔住了,一个不可能的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

他往下翻,手指慢慢停下,那是一本托比阿斯·胡阿特的《多重宇宙》,十几年前很难找的书,他记得当时找了好久,才弄到一份缺页的英文版pdf资源。

他记得里面有一段关于“无限”的论述,大意是说假如猴子拥有无限的时间,那么总会存在一个概率,让它们随机打出一本完整的《哈姆雷特》。

匡正点开它,找到猴子那一段,微微闪烁的屏幕边缘有一小段注释,写着:无限的伟大之处正在于,它可以使极小概率的事件发生,甚至重复发生。

匡正瞪大了眼睛,他百分之百肯定,这句话是他写下的,在北大图书馆三楼,十一二年前的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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