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一章妖姬之名(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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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上臣接到原主师门中人传来的纸鹤,一道清丽的女声非常温柔:“师兄,城门戒严,守卫不肯放行,还请师兄派人来接一下我们。”

白上臣本是想派人去接的,但是想想他已经很久没有出门活动一下了,便亲自前去。

城门处,他见到了固天道宗的门人。

此行一共来了三人,两男一女,皆穿着道袍。女子似乎地位更高一些,两名男子跟在她身后,以她为尊的样子。

“师兄。”三人见到白上臣,皆是两眼放光,雀跃不已。

可见他在门中地位不低。

白上臣学着国师的惯用表情,面无表情地朝他们轻轻颔首,然后一同而来的侍从,去与一旁的守卫交涉。

片刻后,守卫放行。他们三人进来,女子便

夺了侍从的活儿,走到白上臣身后,推着他前行。

“久不见师兄,师兄似乎更冷淡了些。”女子如此说道,话里话外,有些埋怨的意味。

白上臣放缓了声音:“师父他老人家可还好?”

女子听他开口,终于笑起来,再说话时,言语中便带了些女儿家的娇憨:“师叔挺好的,各位师伯也好,就是师弟师妹们,都挺惦念师兄。”

“是啊师兄,你也忒狠心了,这一离开就是十年,还没有音信,我们都还以为你已经不在了。”一个背着行囊的男子这般说道。

另一个老成一些,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穿着道袍,有股仙风道骨的感觉,他拍了说话的男子一下,道:“不会说话就少说一些。”

什么不在了,大家明明是担心师兄好不好?

“好嘛好嘛…”那人撅了噘嘴,不满被斥,不吭声了。少年人少有愁绪,几人都没有说话了,那人过了一会儿又开心起来,道:“师兄,听师叔说你现在是大周的国师,有自己的府邸和俸禄了,怎样,

当官的感觉如何啊?”

白上臣被问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照这个情况看,原主跟师兄弟们,似乎相处得很好?

白上臣:这题超纲了,我不会啊呜呜呜。

白上臣不说话,让他误会了,无助地看向师兄和师姐,是不是我太烦人,惹师兄生气了啊?

女子也察觉到了白上臣的冷淡。她是直来直去的性子,见状便挑明了问道:“十年不见,师兄还记得我们吗?”

白上臣内心慌得一批,面上还要装出高深莫测的平淡模样:“不太记得了。”

确实不记得,因为国师的记忆里,只有一堆小屁孩。小孩子嘛,长得都差不多,脸圆圆的,到了换牙的年纪,总是顶着漏风的牙说话,话都说不清楚。

那么多小屁孩,他怎么把这三位从那些小孩中认出来?

不对,国师记忆里他的师弟师妹都是小孩,这位大叔是什么情况?

“咳,师兄,我是凌舒,小时候最喜欢找你要糖吃了。”女子也就是是凌舒说起他们共同的记忆,白上臣果然想起来了。

国师这腿,是从小就坏了。在雪地里冻坏的。他师父将他捡回去,试过了,治不好。所以从小他就坐轮椅了。

在山上时,他喜欢待在树荫下看书,一个小女孩总是会趁着别的小朋友玩耍的时候跑来坐在他脚边,陪他看一会儿书,然后伸手偷偷找他要糖。

那会儿国师是门中年纪最大的孩子,也是大师兄。师伯们很忙,他要照看师弟师妹,便带了许多师父做的糖在身上,用以哄骗他们听话。

凌舒特别爱吃糖,牙就是吃糖吃坏的,有次疼了好几天,哭着去找他,问她是不是要死了。

特别搞笑。

白上臣转头看了一眼凌舒,再和国师记忆中的那个土土的小村姑做对比。果然是女大十八变,眼前的小姑娘面容姣好,头发用一根木簪固定在头顶,身着道袍,竟完全看不出土气,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精

神。

“凌舒啊…”他不说谁知道她的名字哦,记忆里也只知道她是个小丫头,门中那么多小丫头,他怎么对的上号?

白上臣心里苦。

“看来师兄想起来了。”凌舒朝另外两人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背着行囊的男子见状迫不及待道:“师兄,师兄,我,我是江鱼!那个最爱哭的。”

这是他的黑历史,为了让师兄想起他来,他真的很努力了。

白上臣成功在记忆里看到了一个小哭包,揶揄道:“现在还喜欢动不动哭鼻子么?”

江鱼小脸一红,目光飘忽:“才没有呢,我已经长大了。”

那位年长的男子道:“我是梁文成,师兄可能不知道我,我前年才入门的。”

江鱼道:“他是我们的小师弟。”

太奇怪了,年纪最大的反而是小师弟。梁文

成摸了摸鼻子,容色有些赫然。

几人叙了会儿旧,便乘车到了国师府。

门房上前道:“国师,成太辅焦丞相林尚书来访,似有要事,正在厅中等您。”

白上臣:“…”心里是崩溃的,面上还要装得特别淡定,他咳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江鱼好奇道:“太辅,丞相,尚书?这都是多大的官啊?和师兄你比,谁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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