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结束了(1 / 2)
郑秀一拍马,又去寻苏伯勤了。苏伯勤在旁边已经有一会儿了,他和苏叔勤是一队的,急着过来帮手,可惜,却被几个眼明心亮的给缠住了,其中还包括自己的队友。郑秀一过来,缠住他的几人立刻很有眼色的散开,又去追球了。
苏伯勤这才打马上前,气愤道:“这是打的什么球?”连老实人都看出哪里不对了。
郑秀笑道:“你们兄弟球技都不行,骑术也差了些,还得好好练练。”
这话说的,倒好像他刚才是在指点苏叔勤。苏伯勤语塞了,因为郑秀说的是实情。以前不认识郑秀的时候,他还以为这就是个被皇帝和太后溺爱得不行的纨绔,认识的之后才知道,郑秀不但每日要陪着四皇子到上书房读书,还要练武两个时辰,且还拜了兵部尚书为师,学习兵法,实是忙得除了休沐日,竟都是不得闲的。
与郑秀这一比,他们兄弟可不就显得不够勤奋,武勋封爵的人家,不说练武了,竟连骑术都不精,也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哟,球又到令弟的杆下了。”郑秀大笑,“我得抢球去,伯勤兄,你要不要来帮忙。”
他一边说,一边对把球打到苏叔勤的杆下的那人挥了挥手,那人含笑在马上欠了欠身,道:“是我失误,就靠国公爷的本事把球抢回来了。”
真失误,还是假失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瞧瞧这巴结荣国公的手段,够高。马上就有人举一反三了,只要马球一脱离苏叔勤的杆下,就有人或是有心,或是“失误”的把球又推回去,然后等郑秀一靠近,抢球进球点分,再继续下一场,仍是如此,反复循环,无休无止。
哪怕苏伯勤带了几个兄弟拼命的去帮苏叔勤,却也无用,不是被人缠住了,就是根本堵不住郑秀,郑秀说得一点儿也没错,骑术、球技,苏家兄弟真的差人家太远了,完全就是被人耍着玩也没有办法。
散场的时候,苏家兄弟一个个全都喘着气,整个人都跟水里捞出来似的,其实这场球打到一半的时候,苏孟勤就建议不打了,换别人上,苏伯勤都点头了,可苏叔勤死活不同意,再加上又有别人在边上起哄,半途不打可就成了丧家犬,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回家吃奶去,都是半大的小子,哪受得了这个话,死撑到底的结果,就是输得那叫一个难看。
苏叔勤都快哭了,因为每次球都是从他的杆下被抢走的,尤其是,每次抢球,郑秀都要客气的说一句“承让”,太屈辱了。
“你是不是得罪过荣国公?”苏孟勤终于忍不住了,扯了苏叔勤悄悄问道。
苏叔勤被问得一愣,傻傻道:“没有啊,今儿才是头一回见到他。”
这就奇了怪了,好端端的,荣国公为什么尽跟四弟过不去?
苏伯勤在旁边解释道:“二弟,你多心了,荣国公只是觉得咱们府上武勋出身,子弟却不精骑射,有心练练我们。”
苏孟勤:“……”
他好想抚额怎么办?四弟蠢蠢的,长兄憨憨的,还有个三弟,到现在就没吭过声,是个闷闷的。他家的兄弟,全都让人不省心,他好心累啊。
总之,不管苏孟勤是怎么想的,反正苏叔勤是大受刺激,回去后就闹着要买马,要练骑术,要练球技,气得狄氏将他又揍了一顿。买什么马,练什么骑术,练什么球技,这是她寄予厚望的长子,将来要靠着长子出人投头,她才能搏个凤冠霞帔的诰命当当,好好的书不读,尽想着学那些纨绔子弟玩物丧志,不揍不行。
苏叔勤被揍得鸡飞狗跳,一边躲一边哭道:“大哥带我去的,大哥也打马球,你怎么不说大哥?”
狄氏气道:“他生下来就是世子,一辈子指着爵位吃饭,你有什么?啊?你说,你有什么?你爹是个废物点心,这辈子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你弟弟们还小,你再不长进,咱们家以后可怎么过?”
一边骂,一边揍,揍着揍着狄氏自己也哭了,最后母子俩干脆就抱头哭到了一块儿。
打这之后,狄氏就看紧了苏叔勤,不让他出门,只拘在书房里温习功课,等到大暑天一过,书院开了课,就把他送进了书院里,不是休沐日都不许回家。
后来苏叔勤再没能到雍容院门口来回的晃,大抵也是因为这个,时间一长,他又被狄氏逼得叫苦不迭,哪里还记得什么像小兔子的表妹什么的。
裘怫的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又过去了几个月,夏天过去了,秋天过去了,眼看着冬天快到了,苏氏就赶着给姐妹仨各添了几套冬衣,去年冬日,因为不大适应京城的天气,裘家姐妹都冻了个够呛,不是衣裳不够厚实,而是她们的身体,没法儿一下子接受京城那跟刮刀子一样的寒冬,哪怕屋里火盆摆上好几个,烧得旺极了,都还是觉得冷。
正好伯府里也要裁冬衣,太夫人一拍板,让申氏送了一批上好的皮毛和面料到雍容院,这一回,不止裘慎有份,裘怫和裘怡也沾了光,个个有份。
不是太夫人突然惦记上女儿的两个庶女了,而是三日前,苏启芳被抬入了东宫,伯府很是热闹了一番,太夫人一高兴,自然就是人人有份了。
苏启芳上轿前,裘怫也去送了,只是太多人围着苏启芳殷殷叮嘱,她没能挤上前,只远远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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