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第四只备胎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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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陆沧第一次表现出对一个小情人如此疼宠,为了沈见江甚至将其他情人全部遣散了。

这还只是其中一件微不足道的事,陆氏时常会由陆沧出席许多宴席会议,从前陆沧大部分是带着助理谢慈参加,现在陆沧身边却时时带着沈见江,拍卖会上一掷千金只为对方一笑,与沈氏谈下大单子,颇有扶持之意。

简直是在对所有人宣告他与沈见江好事将近。

市内财经版块和娱乐版块很快就被霸屏了,所有人又是嫉妒又是羡慕,陆沧这位黄金单身汉、风流浪子竟然也有一天会为了一个人变得专情收敛。

所有人都在感叹沈见江与这位陆总的‘爱情’。

谢慈自那天后便格外的沉默,他依旧表现的一丝不苟,好像他与陆沧之间从未有过那些心心相印的暧昧,好像那些亲密的吻、交缠的手指从未留存在记忆中。

他是最合格的助理,陆沧与沈见江吃的餐厅是他定的,两人各种所谓的纪念日也被置顶在谢池的备忘录中,就连两人开房的酒店房间都是谢慈定的。

给陆沧和沈见江开完房,他还要在两人隔壁房间定一个房间,为了方便对方随时传唤他。

做到这个份上,谢慈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心理太过强大。

但其实他知道,自己的理智早已岌岌可危。

他只是麻木了,不会轻易为对方的反复无常与恶劣的蛊惑而崩溃。

谢慈依旧保持着皮囊的斯文有礼,只是漠然的心脏开始慢慢泛上一层污水,他开始装模作样、变得人鬼不识。

他可以一边为两人送上祝福,一边暗地里诅咒他们不得善终,期待他们终将分离。

永远不要轻视一个人,即便是舔狗、走狗,那也是狗,是有着锋锐牙齿、会撕扯生肉的食肉动物。

谢慈垂下眼,他手上还抱着一束热烈芬芳的红玫瑰,这是沈见江刚刚从陆沧那边接过手后随手塞给他的。

这也是他垂头细心在花店挑的一束最炽烈鲜活的玫瑰。

沈见江收到这束花的时候明显很高兴,他的脸颊是一种很清透的白,让人联想到乳白的牛奶,浮上一层浅浅的红晕时,像西方穹顶油画中被爱神之箭射中的美少年。

没有人不为他倾倒,包括陆沧。

谢慈觉得陆家大宅从来没有这样冷彻心扉过,尤其是当陆沧、他喜欢的人对他礼节性的点点头说:“辛苦了,我和阿江就先休息了,谢助理也不要太累,今晚就早些休息吧。”

谢慈只记得自己当时僵硬的扬起一抹笑来,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轻声道:“好。”

这样也好,早些打破他的妄想。

谢慈唤仆人从仓库中取出一个花瓶,花瓶的底色十分素,玫瑰过分的艳丽,锁进花瓶的时候看起来格格不入,可若是细下看来,却好似又能品出几分不同寻常的雅致。

世上没有绝无可能的事。

楼梯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来人在黯淡的灯光下像是夜行而来的鬼怪,对方的黑发很长,几乎要盖住眼皮,脸色苍白如纸,眼角的红色胎记像是某种克制的封印,更衬的那双眼毫无生气,令人心底发冷。

谢慈专注的修剪花枝,手背稍稍绷起,他还是如此抗拒宋厌。

宋厌当然知道,可他不在意。

他想要对方,并不在意对方想不想要他。

阴郁的青年径直走到斯文助理的身边,他并没有着急暴露自己的任何目的,好像只是恰巧下楼看到对方修剪花枝,便自然而然的走来观赏一番。

只是,观赏的到底是人还是花,就不得而知了。

谢慈并不理会对方,白色的灯光映衬着黑夜,光线打在脸上,莫名的有些显灰。

整个大厅中只余下谢慈和宋厌两人,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像是两个沉默的影子、石雕,没有生命,只是站在杂草中被风渐渐吞噬。

剪刀的声音彻底止住,谢慈将绿色的残枝丢入黑色的垃圾桶,他拿起一张白纸,随意擦拭了一下手腕,理理衣袖,迈步就要离开。

“不睡客房吗?”

阴郁的青年人如此说,见谢慈抬眸看向他,他乌鸦似的眼微微弯起一道古怪的弧度,暗的透不过一丝光线,他虚情假意的说:“陆沧亲自为你安排的客房,妈妈,你舍得离开吗?”

谢慈手指神经质的蜷缩了一下,他只是冷冷的看了这个疯子一眼,头也不转的准备离开。

可宋厌却不打算放过他,他低声喃喃道:“妈妈,客房就在主卧的旁边,那他们晚上接吻、做i的声音,妈妈也能听到吧?”

谢慈顿住脚步,他侧首,精致斯文的眉眼全然是嫌恶与恶心,助理先生无疑还在装腔作势,他努力让自己平稳气息,对宋厌如是道:“宋厌,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

“总是呆在阴沟里,脑子里也全都被淤塞的泥巴塞满了?”

宋厌轻轻将手指放在唇畔,他冷白牙齿啃咬着指甲,眼角红色的痕迹有些阴森的吓人,可恍惚间,又叫人觉得那像是一滴血色的泪,可怜又丑陋,像癞·□□似的鼓着眼球,垂涎着白色展翼的天鹅。

谢慈勉强顺下胸口不上不下的恶心感,他转身想走,宋厌却又哑声道:“妈妈,你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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