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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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蒙语没有想的那么难,因为满语和蒙语有不少相近的地方,加上有玉枝(原名木其尔)这个好“老师”,傅莹学起来很轻松。

可语言问题终究不是傅莹忧心之事,离自己大婚的日子越近,她就越不安。

说实话,她心里是蛮抗拒这桩婚事的,毕竟“了解”自己未来老公的品行。有时认为,自己还真不如嫁给一个自己不熟知的人,这样对未来还有所期待。

但自己心里抗拒,却不能改变什么。因为婚事是皇帝下的旨意,如果抗旨不遵,那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傅莹在脑海里想了不少办法来逃婚,比如,逃出富察府。

且不论自己出逃之后该如何在人生地不熟的清朝谋生,若真逃走之后,自己在清朝的爹、娘还有兄弟姊妹肯定都要受牵连。毕竟有原主的记忆,加上自己穿来之后,至亲们对她确实很不错,她不能那么自私,不为家人考虑。

她又想到自己可以装病逃婚,但又想原主卧病不起,雍正皇帝宁可推迟婚期,也不愿另择他人,可见这办法是行不通的。

剩下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弄残疾或者毁容。此法虽然可行,但她没那个“自残”的决心和勇气。不就是要嫁给一个“大猪蹄子”嘛,又不是让自己去死,何至于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来逃避呢?

思来想去,傅莹决定自己还是嫁了吧。毕竟自己嫁过去是嫡福晋,有身份地位在那里,只要未来那位乾隆皇帝不要来个“宠妾灭妻”,她应该就不会太惨。

她不奢求自己能得到那位君王的真心,只求能他对自己,像这个时代丈夫对嫡妻应有的那般相敬如宾,就心满意足了。

随着婚期临近,家里来的客人果然是像玉溪说的那般络绎不绝。因为这些客人多是来道贺她入嫁皇室,她有时候不得出来见客。

因为要见客,她必是要着重打扮一番。头上满头珠翠,身上穿着锦缎旗袍,脚下踩着“花盆底”,典型的满族小姐打扮。

一日见完客之后,她就迫不及待地回到屋中,将自己头上的鎏金簪子,累丝蝴蝶等金玉首饰统统摘下来,放在自己的专门收首饰的黄花梨雕花小抽屉里。

玉枝看见傅莹将首饰摘下来,忍不住走过来努力用汉语说道:“小姐,你怎么又把首饰摘下来了?头上不带点首饰,终究不太好。”

傅莹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脖颈,道:“你们快放过我吧,这一头首饰,外加六个耳环,把我的脑袋生生多加出了几斤,我这脖子都快支不住我这颗脑袋了。”

玉净笑道:“小姐,你这病好了,也比以前娇气许多了。之前头上带那么首饰,也不见叫唤的。以后出嫁,戴的凤钿可比这沉多了。”

听玉净这么说,傅莹忍不住为自己的脖子和脑袋同情了一番,她有些怀念现代那些清爽的发型。

“难道就没有轻点又好看的首饰吗?天天戴这些蛮沉的。”傅莹忍不住问道。

玉净有些为难,道:“小姐的首饰多是金玉、宝石所制,这些东西肯定分量都不轻。”

这头玉净说完,那边玉枝就好像想起了什么,忙说道:“我知道有一种首饰又轻又好看。”说完,就去墙边的柜子翻找。

找了许久,终于翻出了要找之物,还没等玉枝拿给傅莹看,玉净一见便数落她道:“小姐怎么能戴这种不上台面的东西,这玩意儿是平民小户家的女子才戴的。”

听玉净这么一说,傅莹好奇地凑过去一看,见玉枝手里拿着一枝花样的首饰,色彩甚是缤纷。傅莹看着好看,忍不住拿过来,果然比平日戴的首饰轻便。

她不记得原主也戴过这些,忍不住问自己的两个丫鬟道:“这是什么首饰,又轻便又好看,甚是合我心意。”

玉净听傅莹说这首饰合心意,惊讶道:“小姐,这种通草绒花若戴着甚是不体面,我也不知玉枝是从哪里翻找出来的。”

傅莹理解玉净所虑,毕竟自己是个大家闺秀,按道理是该穿金戴玉的,但她确实嫌那些金玉首饰沉,看着玉枝委屈巴巴的样子,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说道:“这样吧,平日除了见客,我就带这种通草绒花吧。”

玉净看了看傅莹手中的绒花,又道:“这绒花小姐就这么一枝,总戴着未免单调些。”她终究不愿自己小姐戴绒花这种“寒酸”的东西。

傅莹听罢,从自己的紫檀木小匣中翻找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了玉净道:“那你出府替我买几枝,轮替着戴吧。”

玉净噘嘴道:“这银子能买一筐呢,用铜钱就行了。”

傅莹没想到这绒花这么便宜,于是拿回银子,找出一串铜钱递给了玉净。

自从戴上玉净买回来的绒花之后,她的脑袋确实轻松了许多,只是耳朵仍要一边戴三个耳坠,据说这种“一耳三钳”的方式是满族旧习,像她这样的满族格格,自然也要遵循。

因要为大婚做准备,婚期临近之日,府中上至李荣保这一家之主,下至奴婢仆人皆都比平日忙碌许多。

傅莹自然也不清闲,前日内务府派人过来,将聘礼送至府中。她原先以为这皇家的聘礼多是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觉得唯有这般贵重的聘礼,方才符合皇家身份。

可她见那些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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