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味甜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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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迟软趴在软榻上,感受着后背处力道刚好的按摩,手垫着下巴,歪了歪脑袋问道:“辞野那晚就这么走了?”

这已经是回国数日后。

安静闲适的水疗房中,欧式装潢典雅高贵,暖橙色的光晕朦胧了视野,教人的身心皆处于放松状态。

房内两张软榻,时欢趴在其中一张,她发丝微拢,有几缕散在颊边,她眸微阖,神情慵懒好不自在。

听闻迟软的问题,时欢这才懒懒抬眸,唇微弯,侧首望向她,“是啊,不然还能有什么?”

迟软略微颔首,笃定道:“看来辞野没放下你。”

时欢愣了愣,唇角笑意淡了些许,却还是不置可否,“错觉吧。”

“嘁,你就装傻吧。”迟软见她这态度就难受,当即便点破,“你敢说你没有这种错觉?”

一语中的。

时欢撇了下唇角,抑制住叹息的冲动,她眸光涣散,有瞬间的出神。

她本以为,当年她不辞而别,辞野定是会将她忘干净,然而五年后再遇,辞野的态度却令她捉摸不透了。

辞野那么傲气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吃回头草。

时欢打死都不信辞野还对她有意思。

“我知道这是错觉。”

她摇摇头,眸色黯了黯,无谓轻笑道:“我当年把他甩得那么干脆,他怎么可能还会动心?”

迟软啧了声,总觉得这女人有点不可理喻,“口嫌体正直,说得好像你面对辞野时有多冷静似的。”

好像是这个理。

她面对辞野时,总容易乱了阵脚。

“你说我是不是劳累过度啊?”时欢不着痕迹地蹙眉,指尖滑过下颏骨,她狐疑道,“怎么自从我遇见他后,就开始注意力不集中,还间接性失去逻辑推理能力?”

“说得那么高深。”迟软闻言无情嗤笑,简单明了地做了个总结,“不就是精神错乱。”

时欢:“……”

迟软这小妮子,肯定是把她之前在飞机上说的话给记下来了。

“话说真是对不住那个叫张东旭的小伙子啊。”迟软回想起当时在营地故人相逢的尴尬情景,不禁同情起张东旭来,“他看着好像也就二十岁出头吧,估计刚进部队,时欢你少吓人家啊,不就说你狠心吗,也没什么毛病。”

时欢想了想自己五年前的行径,的确挺狠心的,便深以为然地颔首,“行吧,我认了。”

“李哥说的接风宴你打算怎么着?”

时欢阖眼,“喊我就去呗。”

“你倒是坦荡啊。”迟软打了个哈欠,懒懒开口,“说真的啊时欢,没什么跨不过去的坎,喜欢就追,别墨迹。”

“我可不想再做一次罪人了好吧,怎么能回头继续糟蹋人家?”时欢看得开,回答时避开了自己的情感,“好马不吃回头草,这是双向的。”

“反正你自己有数。”迟软叹了口气,懒得再谈,一心一意享受着水疗。

从美容院出来,时欢和迟软吃完午饭歇息了会儿,已经到了下午。

回国休息了几天,二人难得出来,自然是要好好玩,便去了附近的购物大厦。

时欢这些年除了待在学院中就是待在战地难民营,很少有放松的机会,购物更是不用说,这次难得休假回国,她得犒劳犒劳自己才是。

二人先去小吃街买了两杯冰奶茶,打算边喝边逛。

迟软扔纸袋时抬首看了眼商场的钟,不禁咦了声,侧首对时欢道:“话说都这个时候了,我们晚饭都可以直接在这……”

话还未说完,迟软便一眼望见时欢身后的情景,她当即便是怔住,有些狐疑地揉了揉眼睛。

一家冰激凌店前站着两名成年男子,和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生得很是水灵精致,他拉扯着其中一人的手,乌黑明眸中泛着泪光,好不委屈。

迟软视线上移,打量被小男孩拉着的那名男子——黑衬衫,深灰休闲裤,纯色搭配简单利索,衣裳修身程度恰到好处,衬得他宽肩窄腰,男子容貌清俊,眉目俊朗英气,教人眼前一亮。

迟软傻眼了。

这人赫然是辞野啊。

他旁边那个站着玩手机的男人,不就是李辰彦吗?

他们两个怎么还带着个小孩???

时欢亲眼见证了迟软精彩绝伦的表情变化,她顺着她视线看过去,便望见不远处的三人,也是一愣。

这什么奇怪的组合?

与此同时,小男孩正锲而不舍地求着辞野,可怜巴巴地扯着他的手,软糯糯道:“辞野哥哥,你就给我买个甜筒好不好嘛……”

“不行,吃了会肚子疼。”辞野长眉轻蹙,模样有些无可奈何,“你哥哥把你送来前怎么说的,要听话,恩?”

一旁的李辰彦见辞野这般好声好气地哄孩子,不禁哑然失笑,“老席那高冷性子,怎么弟弟这么粘人。”

小男孩对李辰彦眨巴眨巴眼,仿佛在暗示什么。

李辰彦佯装不懂,收起手机该掉眼神的掉眼神,随意看着四周。

小男孩失落不已,只得放弃暗示,转而对着辞野继续撒娇,“就一个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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