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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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桑把蜡烛移到了床榻前的小几上, 以便将屋子照的更亮堂。

因着已经准备睡觉了, 桑桑只穿了中衣,她撩开裤脚, 就瞧见了脚踝上精致的脚链。

第一眼看上去,绝对是一种视觉享受,桑桑的脚踝生的极好看, 分外白皙,透出一股子精致的劲儿,陆珩给她的那条脚链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 但瞧着十分的华美,两者相衬,在烛光下相映生辉。

浑然一体般剔透精致。

可再怎么好看, 也掩盖不了这是陆珩给她的脚链的事实!

桑桑原以为上次陆珩暗夜前来咬了她一口的事情, 她连忙解开衣襟, 发现锁骨处完好无损,没有他留下的痕迹了。

难道说,正因为疤痕难以永存,陆珩才送了这么个脚链过来?

桑桑越想越可能, 这脚链会永远存在, 永远不变, 想到这里,桑桑生生地打了个寒噤,陆珩这厮委实不愧他变态偏执狂的称呼。

桑桑无奈地躺在床上,好了, 她是别想摘下这脚链了,说不准陆珩那厮什么时候想起来还要查看一番呢,若是发现她没戴,那后果她不敢想象。

无论她当时再如何违心地说这脚链很漂亮,她很喜欢,她实则都是在说假话,她一点都不喜欢,可没有办法,她只能接受。

桑桑舒了一口气,往好处想,幸亏陆珩给她的这东西她可以摘下来,若不然那才叫惨呢。

如此无奈的安慰自己,桑桑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桑桑服侍着陆珩吃了早膳,之后陆珩便去书案旁写字看书了。

桑桑在一旁煮茶,她心里暗暗纳闷,陆珩怎么不出去了,他此行不是奉皇命办差的吗,怎么到了登州后反而窝在宅子里。

茶雾袅袅升起,桑桑的心思却飞远了。

到现在为止,其实剧情已经有些改变了,就比如说这次的登州出行,原本书中是没有这段剧情的,如此说来,这次的登州出行也不在陆珩的计划内,难道正是因此,他才不敢贸然出去,而是留在宅子里。

“吱呀——”槅扇的门声响起,十安推门而入。

十安的面情颇是严肃:“世子,外头有些事,您请过去一趟吧。”

陆珩放下了手中的笔,连眉头都没有挑一下:“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桑桑连忙低下头,看样子这事还颇要紧,她身为贴身丫鬟自然是要小心谨慎的,什么都不问最好。

十安带着陆珩穿过重重回廊,最后来到了一间大半处于黑暗中的屋子。

走得近了,就越发听见这屋子里的寂静,除了有人喘着粗气的声音,竟再无其他动静,直让人毛骨悚然。

越往里走,屋里越暗,到最后燃上了蜡烛,明明外面是个大晴天,这里面却只有阴森的黑暗。

说起这屋子,其实倒不像个屋子,更像是刑堂,里面的一面墙上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上面还带着黑沉沉的痕迹,似乎是积年的血迹。

而屋子正中央,则是捆着两个男人,两个浑身血迹,已然在半昏边缘的男人。

终于到了,陆珩施施然坐在椅子上,他斜斜地倚在椅背上,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没看见一般。

十安弯下身子:“世子,这就是江上那晚您吩咐留下的活口,已经审了两天了,应该就在这时候了,”这便是那晚上扮成水匪的贼寇了,他特意叫了侍卫注意点轻重,别都杀光。

所谓留下活口,那便是留下能说话的就成,是以这两天日夜都有人审问拷打他们,为了防止他们寻死,还特意在他们口中塞了布团,只不过那布团也已沾了血,狼狈不已。

十安跟在陆珩身边,自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小厮,这样的场景他见得多了,并没有什么在意的。

陆珩没说话,只用手指敲了敲椅背。

十安厉声道:“你们两个,若是说了或许还能留个全尸,若是一直咬死了不说,那便一直在这儿待着吧,这墙上还有几十样刑具没试呢。”

“哦,对了,你们且放心,外头时刻有大夫候着,你们是死不了的,”十安阴森地道。

那两人本已在昏倒的边缘了,这两日受尽了酷刑,早已承受不住了,此时一听这酷刑还要无尽的下去,连忙呜咽出声。

一旁就有侍卫拿下他们口中的布团,那人终于开口,声音粗嘎难听:“是二少爷……”

听到这里,陆珩起身便走了,其余的不用再问了,能被称之为二少爷的还能有谁,只有二房的陆晋了。

先前陆珩想过很多可能,毕竟他树敌不少,他本怀疑是登州不想他查案的官员在路上暗杀他,没想到竟然是陆晋。

好,好样的,没想到他差点就中了陆晋的暗算,倒是他小瞧陆晋了。

陆珩一进来桑桑就闻见了一股子血腥的味道,这味道冲的很,桑桑甚至差点吐出来。

桑桑偷偷去看陆珩,只见他面色如惜,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的,她过去小心翼翼地给陆珩倒茶,生怕触了雷。

陆珩看着茶雾,忽然开口道:“记得那晚上的水匪吗?”

桑桑愣了下,然后道:“自然是记得的,”陆珩怎么忽然说起来这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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