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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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想拜托殿下,照顾好我们的酿善公主。”

二皇子不禁在心里嚯了一声,要是江遂没扯下他的面具,听到这几句话,他绝对会和江遂装傻。那位公主嫁过去以后就是他们的太子妃了,他一个成年皇子,没事就去照顾堂堂太子妃,他是不要命了么?

卫朝众臣不是一直纳闷他为什么敢在皇帝卫峋的眼皮子底下不断作死么,就是因为他已经从他的太子大哥那里得到免疫了,卫峋和他大哥都是一路人,威严、心机、蔫儿坏、领地意识极强。多年的与狼共舞,让他心志得到了极大的锻炼,但那也不代表,他就敢把手伸向他大哥的后宫啊!

二皇子呵呵一笑,“王爷这是在为难人。”

很简短的一句话,江遂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默了默,解释道:“本王并非拜托殿下照顾她的生活,只是,天长日久,人心难测,公主她总会遇到一些自己无法解决的困难,殿下只要像过去一样,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在暗中拉她一把,本王和卫朝百姓,就对殿下感激涕零了。”

二皇子也有姐姐妹妹,以己度人,他自然能理解江遂的用意,心中有些动容,他抱胸说道:“据我所知,王爷与公主并无亲缘关系,如此汲汲营营的照拂,怕是都胜过她的亲兄长了。”

江遂默默抬眼,别以为他听不出来,二皇子这是拐弯抹角的损卫峋呢。

“她的亲兄长也是这么想的。”江遂为自家陛下找补了一句。

二皇子抖了一下腿,“是么,那我怎么没听到他来跟我说这些话。”

江遂眨了眨眼睛,“不然殿下以为,今天你是怎么穿过重重守卫,来到这里见我一面的?”

二皇子:“……”

莫名其妙的,二皇子有种自己被秀了一脸的错觉。

和江遂交好没有坏处,况且江遂拜托他的不是什么大事,举手之劳而已,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千里迢迢嫁到他们国家,出于同情心,他也不会将她弃之不顾。

更何况,要是不出意外,这个女子以后就是他们的国母了,只要在他大哥的忍耐范围内,和国母打好关系,这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啊。

快速分析好利弊,二皇子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不需要再演戏了,二皇子自然就不用留在这了,只是离开前,他还是没忍耐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不是真心喜欢你的?”

他觉得自己演的还挺好呢,卫朝的大臣们、还有他带来的那些大臣们,不是都信了吗?

闻言,江遂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头,“我有雷达。”

二皇子不明白,“什么叫雷达?”

江遂笑,“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类似于直觉,别人对我的追求存有几分真心,我只看一眼,便能明白。”

涨知识了,竟然还有这种操作,二皇子也笑起来,“也是一种天赋,可以立即推却身边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江遂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二皇子以为他是默认,实际上,他在心里无声的反驳了一句。

恰好相反。

真心待他、想要与他在一起的人,才是他需要推却的,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倒是可以虚与委蛇一段时间,互相利用。

就像酿善和二皇子的区别,知道酿善喜欢他的下一秒,他就断了酿善的念想,反而是二皇子,一直留到今天,直到出现了新的利用价值,他才把一切说开。

二皇子走了,自己又多坐了一会儿,他抖抖身上掉落的鱼食,也站了起来。

该回去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八月十八,天晴云朗,碧蓝的天色明亮又清透,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卫峋亲自来到宫门口,望着送亲的队伍不断远行,酿善坐的那顶小轿稳稳当当,众人目送它渐渐变小,各自感慨不同。

这是一个古老又漫长的时代,多少人经过一次离别,就终生都不会再见。

所以,能抓住的时候,一定要死死地抓紧了。

直到最后一名士兵的身影也消失,卫峋才准备回去,江遂却没有跟他一起,他向卫峋请假,说是要出去和顾风弦喝酒。

卫峋看了看他的脑瓜顶,这回没有说能不能带上朕这种卑微又掉价的话,他很快就答应了,只是临走前,又补了一句:“喝酒便喝酒,可别喝的太热闹了,朕最近对京城的治安疏于管理,说不得哪天就又要派羽林军出去巡城了。”

江遂:“……”

装作没听懂卫峋张牙舞爪的威胁,他干干一笑,“知道了,臣除了天子望远,哪都不去。”

卫峋满意的走了,而江遂目送他离开以后,出了宫门,脚步一转,就去了和天子望远相反的方向。

十分嚣张。

……

和亲队伍是一大早就走的,如今不过巳时一刻,正是一天之中人们最精神的时候,长公主府却大门紧闭,从内到外、哪怕门口的石狮子,都流露出了一分萧瑟之意。

不过走了一个酿善,就像是走了府中全部的人气。

江遂被带进去,长公主本来不想见他,但她临时改了主意,走到前厅,长公主沉沉的望着江遂,开口便是嘲讽:“王爷终于不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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