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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你,难道你敢不吃?”湘云最好闹腾,拍手称快:“这可是咱们一处玩历来的规矩,你若毁约,我们就罚你。”
“联诗?”黛玉自负才情,岂会将此事放在眼中,当下便哼笑道:“我可不怕你。你们若有本事,我才吃酒。若没本事,就自己吃了罢。”
当下众人齐欢呼,黛玉坐了首座,另有庆平公主慕容凝菀、庆隆郡主慕容青菀、薛宝钗、孙宛纯、史湘云、薛宝琴、甄英莲、贾宝玉的夫人上官绥蕴、贾探春,再加上贾惜春,正是十一人。
十二人一桌子,正缺了一个。赶巧贾敏和凤姐一行人进来,众人便请凤姐坐。凤姐忙笑着摆手讨饶:“可饶了我罢,我是不会作诗的,你们热闹着,却叫我坐着独自吃酒不成? ”
贾探春却不依:“嫂子不坐,我们还缺一个,怎么好?”
贾敏在旁笑道:“锦乡伯府的世子夫人年轻,听说也懂作诗行赋,叫她和你们坐了岂不好?”
柳氏跟在锦乡伯夫人身旁一直没作声,陡然听贾敏提起自己,不由抬起头来,不知怎么,目光正与黛玉相撞。她目光一动,又快速地低下头去。锦乡伯夫人只当她是想玩却又不敢,想到这个儿媳素日妥帖孝顺,再没不是之处,便柔声道:“你年纪轻,和姑娘们坐坐也无妨。况谨庄王妃和恭仪伯夫人都在这桌上,不必十分介意。平日里都在府里,今日也算难得,你就多玩玩罢。”
“夫人快请坐。”贾探春没见过婉贵妃,不知其中内情,当下起身拉着柳氏请她坐:“我们正缺个作诗的人。”
“这……”柳氏踟蹰着道:“还是另请个姑娘来罢……”
黛玉一直静悄悄瞧着,此刻却忽然开口:“夫人坐罢。”见众人望过来,因笑道:“我见了夫人倒很面善,像是在哪见过似的。”
既黛玉发话,自然就成了定论。况锦乡伯夫人又再三要她坐,柳氏便没法子再推拒,只得依言坐了。
凤姐要去另一桌上坐,却又叫贾探春拉住了,不由挑眉:“做什么?”
探春笑道:“你要走,得留下一句话。咱们要联诗,嫂子给我们起一句罢。”
“你们总是为难我。”凤姐叫他们拉着不许走,笑得前仰后合得:“知道我不会这个,偏要促狭人。”
“二嫂子,快别说谦辞了。”黛玉道:“先时咱们联诗,二嫂子的起句多好。原是藏拙,不叫我们知道罢了。”
凤姐没法子,只得清了清嗓子,认真想了一回:“我也没绝佳的好句子,想着如今是二月,杨絮该舞起来了。这么想着,就得了一句‘和风卷柔絮’。”
探春道:“由此句可知是自谦。”
黛玉细想了想,不由颔首道:“用词虽简,那副景象却已经在眼前了。二嫂子若学诗,可没咱们的立足之地了。”
“你们快别哄我了,赶明儿我昏头了,真找个师父来学习,你们二哥哥可要打人了。”凤姐说着去了,众人方才落座。
探春倒了酒,先敬坐在身旁的英莲:“甄姐姐,吃了我敬的酒,可得接诗。”
甄英莲一愣,不及说话,探春就先吃尽了。英莲没法子,只得也仰头吃了,末了擎着酒杯缓缓呢喃:“和风卷柔絮……”
“快想呀!”湘云在旁催促。
英莲目光一亮,放了酒杯,笑道:“飞帘传佳讯。”得了此句,又指向宝琴,手指转动着念:“分酒祝今朝。”
“瑞曲绕馐盏。”宝琴反应极快,瞬间就想到了,几乎是脱口而出。知道自己接上了,她笑着吃了杯酒,又敬黛玉:“林姐姐,我有一句‘寒山现初翠’,你可能接下句?”
“寒山现初翠……”黛玉默念一遍,低头细想。湘云等不得了,便要催她。黛玉见面前是盘清蒸鱼,当下便笑道:“碧洼漾鱼娧如何?”
众人都说对得好,黛玉便扬眉望向湘云:“你可听好了,我下一句是‘枝系环珮带’。”
“这有何难?”湘云笑:“檐招乘鹤来可解。”不等众人说话,她便立刻指向庆平公主:“锦袖笼庭寒。”
庆平公主叫她唬了一跳,一时没接下来。叫湘云硬压着吃了杯酒,黛玉便代她说了句:“翠翘击舞鸾。”
庆平公主这才渐渐地缓过来,抛于探春:“时有吉音传。”
“或闻游人还。”探春接了,便举杯起身:“来,这杯咱们共饮!正是‘良宵不需多’!”
众人自然相伴起身,彼此碰杯相庆。柳氏举杯感慨道:“我来接这最后一句,白首诗昏朔,何如?”
此话刚落,众人正是暗暗回想凝思的时候,忽听林海打发人来回话:“说是太皇太后跟前的周总管来了,说话间就到轿厅,请太太和大小姐预备着叩首接旨!”
作者有话要说: 毛栗子[1]:在苏州话里,毛栗子就是用指骨敲打一下脑袋的意思,栗子才是正经吃的。
这里面所有的笄礼贺词,还有联诗诗句全部都是我自己随便写哒。主要是为了符合场景需求,我的水平真的非常低,请不要对我抱太多期望。不谐音律、毫无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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