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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袖。银汉天孙携牵牛,幸遇金钗出朱楼。”[1]

宝玉果然跟着朝里念了,上官缓仪心道,不过试试他罢了,没料到竟真能作出来。她瞧了瞧上官绥蕴,又朝外道:“诗是好的……”

“缓仪!”上官绥蕴再不能坐住,竟掀了盖头制止她:“是我成婚还是你成婚?”

上官缓仪心感委屈:“姐姐,我这是……”

“你安生站着不开口,就是为我好。”上官绥蕴训斥了她,怕再横生事端,也顾不得体面或是矜持了,径直朝外扬声道:“这诗很好,二郎的心我知道了,请进来罢。”

外头传来一阵笑声,不多时槅门就开了。守着门的丫头们都得了红封,门里的姑娘们也都一一得了装着银子的荷包,黛玉也得了一个。她见林玦在此,这才松了口气,上前立到林玦身后,低声唤他:“大哥哥。”

林玦略显诧异,显然也没料到,黛玉竟在屋子里。

不及交代话,那厢宝玉迎了上官绥蕴起身,已要出门了。临行前惊鸿一瞥,就这么瞧见了立在林玦身边的林黛玉。

两人四目相对之时,宝玉忽然觉得此情此景很像是一场梦。这怎么会是自己的婚礼?真正想娶的人就立在那里,她瞧着他,看他牵着另一个姑娘。怎么这样荒谬?

在彼此擦肩错过的瞬间,他竟还盼望着,兴许真的只是梦。梦醒了,揭开盖头,能望见自己最眷恋的面容。

“大哥哥……”黛玉跟在林玦身后往外去,悄声说:“我瞧着宝玉的兴致不高。”

“他那是忙昏头了,累得连话都说不成了。”林玦怎会和她说这些,既然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不该提起的事。当下便诓她道:“这不是你该想的事。”

大庆的新人在黄昏时刻拜堂,夫妻对拜三叩首,就许下了终生之契。等拜了堂,便由贾玫[2]、贾琏、林玦、薛蟠四人,一人举一支花烛,拢共两对。贾玫、贾琏行于新人前,林玦、薛蟠行于新人之后。新人走在中间,新妇手执绿绸,新郎手执红绸。伴随着喜庆祥和的丝竹音乐,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送入了新房。

后头还有闹洞房的,黛玉体弱,闹了一天乏了,原不想去。未料湘云却道:“你不去有什么意思,咱们一齐去,看看新嫂嫂是什么样。”

黛玉没法子,只得随她过来。林玦等四个照花烛的人早散开了,如今都是年纪小、尚未成婚的姑娘和小郎围着闹洞房,非得要宝玉揭盖头,看看新娘是什么模样。

挑盖头的秤也是喜秤,代表的是称心如意。往上一挑,盖头下落,露出一张端方有度的芙蓉面。面上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些羞涩,但大致还是大方圆融的。黛玉早见过她了,但这时候看见,是在花烛之下,又和往日不同,就是和刚才也不一样。

甭管心里藏着什么,龙凤花烛映照下的新妇,总是带着无尽缠绵的。千言万语都在脉脉双眸中,哪怕是为了别的而出阁,既嫁了人,总归是有所期盼的。希望自己能够过得好,哪怕是比在娘家的时候过得好。

黛玉侧头去看宝玉,却见他到了这时候还提不起精神,面上虽也有笑,但不及眼底,很有几分强颜欢笑的况味。不及黛玉细想,忽有一阵寒风吹过,两对龙凤花烛立在圆桌上,烛焰被吹得瑟瑟发抖。

一旁有婆子忙去护花烛,到底迟了一步,一支燃得略快些的颤巍巍地已经灭了。

“这可怎么好?”那婆子慌得没了主意,花烛本该燃一晚上的,这会子就灭了,多触霉头!

上官绥蕴面上的笑意也略显勉强,到底她还强撑着,强笑道:“妈妈再给点上罢,风也贪看良辰,故有一游,不必十分挂怀。”

她虽说得平淡,黛玉心中却仍觉古怪,不知怎么,不详之感就此生出。

作者有话要说:  殿上桐花独自羞,妆奁开阖明月袖。银汉天孙携牵牛,幸遇金钗出朱楼。[1]:这是我自己随便写的,才疏学浅,仅为情节需要,请勿当真。

贾玫[2]:通行本无此人,俄罗斯列藏本红楼里出现过一次,推测其为贾赦长子。本文设定贾玫为贾赦嫡长子,贾琏嫡兄。设定其在原著里早死,但本文林玦穿越,改变了贾玫的命运。所以贾宝玉结婚的时候,贾玫还活着。仅为本文设定,纯属虚构,请勿当真。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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