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国做个大当家55(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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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重重寒风, 皑皑白雪, 成了阿玉最好的臂助, 将他的名声传播到了几乎每一个地方,凡是知道火炕的就知道阿玉。在这些人的嘴里, 阿玉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一会儿是火神下凡, 一会儿是炕君现身。年纪也忽大忽小, 从少年到七八十老头,隔一个城池这岁数就变一变;容貌身姿什么的那就更是不用说了,有的说他眉间有火纹, 有的说他身披火红披风,还有人说他头顶生红云的,就差没直接变身成什么三头六臂的模样了。。。

阿玉头一次知道自己成了这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哭笑不得有没有?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的,和调色板一样变幻莫测。只觉得这以后自己是别想出门了, 他都已经可以预见,往后自己出门一说自己是秦玉会接受什么样的待遇了。绝对比以前当锦衣卫时候那种神鬼辟易都犀利。检查他是否比别人多一只角什么的目光, 肯定很不少, 看,自家那些人都已经在用眼角扫描他了,他还能不知道?这样一想,阿玉觉得这日子那真是没法过了。

“你何必这样苦恼?该高兴才是。难道你没发觉,这无论怎么形容, 加在你身上的却总是那几个字?”

阿玉的苦恼,最终负责引开注意的还是那过来八卦,顺带带来前头一系列消息的王祥。而且说的还十分的有技巧,有内涵。看看,阿玉上钩了吧。

“发现了,不是火,就是红,总是这么几个。”

“不错,就是这两个,那秦郎君,你可还记得“赤帝子斩白帝子”之说?”

嚓,这老小子想说啥?赤帝子是谁?刘邦啊,白帝子是谁?秦朝嬴姓赵氏?这两个无论是哪一个,和他可都没关系,你这么生猛的往我头上套,到底想干啥?阿玉眼睛都要瞪圆了,满是戒备的看着王祥,看的老头都有些好笑起来,一边摇着头,一遍笑说道:

“何必如此紧张,如今既不是秦,也不是汉,也没什么帝子之说,只是那么一个颜色。。。罢了罢了,你在这么瞪下去,老夫也吃不住,索性长话短说。生民喜好直接简单,常以五□□分,这一点不知你是否察觉?”

五色?喜好?用颜色给人做区分?咦?为啥他突然就想到了京剧脸谱呢?那戏怎么唱来着?。。。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啊啊。。。咳咳咳。。。差点唱出来了。阿玉忍的太突然,卡不住咳嗽起来。

不过也正是这么一咳嗽,他倒是明白了王祥这老小子的意思。他这是想说,百姓往他头上套这红色,是喜欢他的意思是把。毕竟另一个红的不要不要的,那是关公,那可是武财神,多招人喜欢啊。

虽说这解释,听着确实像是那么一回事儿,很容易让人自得,可同样的,阿玉也很明白这话音里说笑的意味。他可不是那种没什么见识耳朵软的,没这么容易忽悠,所以很不在意的摇着手说道: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没这么玄乎。左不过是因为火炕说起,这才。。。,行了行了,只要不是和鬼火扯上,往我脑袋上套蓝绿之色,随便他们怎么说吧。”

阿玉是说笑,可说完人家却没笑,到了这会儿,阿玉才发现,绿帽子什么的,这年头的人似乎没这个概念?

阿玉猛地想起来,一直到人明朝,嘉靖皇帝赏赐臣子都还毫无顾忌的用“香叶冠”这种绿油油的帽子呢,由此可见这个寓意深刻的代言词。。。嚓,其实这是元朝确立的,因为人孛儿只斤家的男人规定了,青楼龟公之流只能带绿色的帽子。而在这家之前,虽说不如什么朱紫,充作贵色,可没犯忌讳到这地步。最多也就是低贱些,比如唐朝诗人李白在《古风》中说“绿帻谁家子,卖珠轻薄儿”就是这个意思。毕竟那时候人大唐官员的官服里也有绿色的对吧。

更往细处追究,意大利近代符号学家艾柯(Umberto Eco)研究认为:每个时代虽然用同样的颜色字词,但这些字词所指的颜色却不可能一样;也就是说,古代的绿和近代的绿不可能相同。

以前所谓的绿指的大概是帛布的自然绿,即一种青青寡寡,被水漂白过,有点营养不足的绿色,比如汉代的奴仆阶级被称为苍头,原因即在于他们所戴的巾是这种绿色。所以成为贱民阶级专用的颜色很正常。与绸缎鲜亮的绿,贵族皇室轻纱用的绿,自然是不一致的。

头脑风暴给自己来了这么一通之后,阿玉突然没了说话的欲望。整个人都有些懒散起来,有时候吧,穿越的次数太多,太靠前就是这一点不好,这知识代差的太大,代沟太明显,让人十分的无趣。

不过再无趣,有客人在,也容不得阿玉懈怠。故在发现王祥不懂这个的时候,索性跳过了这一截,反过来询问起了别的。比如曹魏那边明年耕种的事儿。好歹他如今这知农的名声不错,总不能刚当升了爵,就忘了本吧。

王祥能在七老八十还官运不断,这人有多机灵可想而知。而这个机灵人,对于人情绪的敏感度,那更是超出常人不知道多少倍去。由此,从阿玉警惕赤帝子之类的,到转换话题的速度上,他自然已经明白,这眼前的秦郎君对于百姓叩拜,世人追捧什么的,似乎没什么兴趣。稳重内敛,心性不凡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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