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城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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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峡县长顺街亥时

深秋的月夜,不像白日太阳的炎热,更像是冬天的北风寒冷,街上空若无人,微风吹过,酒家的旌旗布上一阵微荡。放眼望去几乎没有,在营生的酒家,若是看得仔细靠近北边的一家酒肆,现在还洞若萤火。

一个慈眉善目的灰袍老者斜身贴耳的对一位年长的老者说道:“今日墨隐门的班澄副门主闭关出来,竟然与黎古大吵一架,早先我是料想,计划应该推迟,但是今天下午我在整个墨隐门都没寻到黎古的踪迹,那个胡老头,真的是坏心办了好事,原本他以为我是来和他争权夺利的,他竟然将班澄给找了出来为其撑腰,大大的杀了黎古的威风,黎古今日定然有些不快,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今天他被一个副门主给落了面子,气的连那狗县令的寿宴都没去,按他往日的习性,有可能去了流沙郡寻花问柳去了。以属下之见,今日或许是一个极其好的机会,我们可以让城里的弟兄今日杀向墨隐门,当然最后还要韩长老拿主意”。

年长老者似乎有些犹豫道:“耿药师,我们如果对墨隐门动手,当地的官方会出手吗?还有万一黎古回来了怎么办?据你所说,他们有三个超一流高手,虽说对我没有什么威胁,但是到现在你也没有拿到他们的机关图,到时候我们的弟兄必然是伤亡惨重,这点你可有想到,是不是在你心里只要完成了任务就行,你就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说完这话,年长老者将周身气息一放,似乎空气都凝滞了。

这竟然又是一位武道先天境的高手,看来这位韩长老定是修武盟总盟的长老级高手了。

耿药师被这气息笼罩到了全身,顿时感觉呼吸已经不畅了,这便是先天境的威压吗?自己已经是半步先天境的高手,居然和他有如此大的差距。但是他却没有半分的不满,有的只是对武道的向往,或许有一天他也可以成为这样的高手。

耿药师赶紧回话道:“我敢肯定黎古今夜绝对不会回来,至于那个狗县令季万,韩长老您是没有看到他今天的样子,在赵侯的面前简直是斯文扫地,就他这样还敢称自己是读书人。他今日此举,哪能配得上一方父母之官?”耿药师是越说越激动,仿佛今夜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到修武盟回令了。

韩长老似乎还是有些犹豫,再问了一遍道:“耿真旭,你敢确定吗?”突然眼中散发着光芒直逼耿药师。

耿药师此时也迎上韩长老的目光,重重的点了点自己的头。

韩长老更是非常高兴,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只说了一个字:“善”。

耿药师望了望韩长老道:“那么原计划不变”。

县衙密室

经过数个时辰的修炼,何不哭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感觉有一道薄膜正在束缚着他的全身,限制着他的眼睛、耳朵、手和脚。此刻的他很难受,很难受,仿佛无法呼吸一般。这层薄膜压制的他全身无法动弹,甚至感觉自己就要被压塌了。

何不哭现在突然想起了前两天的噩梦,他知道他必须要撕裂这道薄膜,否则的他再也无法报仇,他凝聚起全身的力气,幻化出一只大手,将这薄膜给撕开,但是薄膜毫不为所动,越发的紧了,越发的紧了。

他的脑中浮现出父亲高大伟岸的身影,突然想起了父亲对他说的那话,不哭。是啊,他还要报仇,他必须要报仇,他绝对不能死在这里,他忽然张开嘴巴,忽然露出了锋利的牙齿,用他的牙齿撕咬,狂躁的朝着薄膜撕咬,只听得咔嚓一声,薄膜被撕裂了,顿时周围仿佛有无数的阳光涌入他的身体,令他很是舒服,他忘情的吮吸着来之不易的阳光。

不知不觉已经亥时两刻,何不哭突然醒了起来,他的嘴中到处都是血,他的舌尖似乎也被咬破了,他的身体上也有很多污垢,发出腥臭的气味。

但是他从未感觉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轻盈,自己的耳朵是如此的灵敏,自己的眼睛是如此的明亮。

何不哭诧异了,难道季万给他的真是本至高无上的武功秘籍?何不哭确实很疑惑,很明显他的这两位师傅都是对他有所企图,但是一位帮他好好疗伤,另一位又给他这本可以练习的武功秘籍,他属实有些想不通。

他的心中是有些彷徨,但是不想了,这么臭,还是赶紧看看有没有能够洗澡的地方吧,此刻的他是有些激动与高兴,他感觉自己离报仇的希望越来越近了。作为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这样想确实算不得幼稚,他虽然经历了生死,但是这江湖中的恩恩怨怨,复杂程度,哪里是他可以想象的到的。

何不哭,从盘腿的姿势中站立起来,忽然他感觉自己仿佛长高了,虽说只有两三厘米,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长宽了一些,他的骨头似乎也扩展了一些。对于他来说这就是神迹,这就是神功。

寻找了十几分钟,却是一无所获,这里确实没有洗澡的地方,若说黄金、白银、兵器,火药之类的,那可太多了。

今天下午当他看到黄金的时候确实有些动容,他知道这些黄金可以救很多很多人的性命,但是季万这个狗东西竟然不拿出来,竟然用这些黄金去养“绿军”。他从未想到那些起义的民众竟然是季万策划的,而且他们今天下午要图谋的事可太大了,竟然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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