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多出一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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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页  “可怜这个唱戏的哥哥罢了。”在小孩阴沉的注视下,虞幸耸耸肩,“这孤儿比我更需要小兔子安慰。”

“…是吗。”小孩也不知听没听出虞幸语气中的内涵,依旧不很高兴,最后看了虞幸一眼,埋头继续折他的纸。

伶人倒是看着很高兴:“那我就收下了。”

虞幸不想和他说话,去敲了赵一酒的门。

这么一会儿过去,房间里有什么应该都已经搜出来了才对。

吱呀一声,赵一酒的门被打开,他沉默地把虞幸让进屋,反手关门:“你猜得没错,之前留宿的人,应该死在井里了。”

没等虞幸接话,他主动从床铺上捧出一盘湿漉漉的衣物:“这间房对应的是宋书生,上一任留宿者在床底写下血字,说他天天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淹死。”

虞幸瞅了眼衣物:“这在哪儿找到的?”

“床上。”赵一酒脸色古怪,“藏在被子里的,就算我不找,晚上想睡觉的时候也没法睡,被子都是湿的。”

虞幸趴在地上,去见识了一下赵一酒口中写在床底的血字,却没看见任何痕迹。

赵一酒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你看不到?”

“嗯。”虞幸道,“估计是针对你了。”

赵一酒眯了眯眼睛:“血字上写,一到晚上,他就梦见自己溺水,周围有隐约人声,然后他憋醒了,会感觉有人睡在他身旁。”

“明明没人,但就是有这种感觉。”他嫌弃地把那盘湿衣服放到桌上,“之后他就躲到床下睡。”

荒屋里,目前能看到唯一和水有关东西就是那口井了。

“这凭什么和宋书生扯上关系?”虞幸好奇,就算血字写了噩梦和溺水,但也没提到宋书生什么事啊。

“房里有药渣,上一任留宿者是个医师。”赵一酒又开了房中柜子,捡出张纸条,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看起来像小孩写的,内容是——

宋哥哥对医学很感兴趣,拖我递交纸条,说他想与你秉烛夜谈,聊聊医书。

“哦,门口那小孩。”虞幸啧啧两声,“小家伙还真喜欢干替人帮忙的事儿啊,一会儿替‘宋哥哥’给借宿人递纸条,一会儿替‘唱戏的哥哥’给我送小兔子。”

赵一酒:“…?”

赵一酒:“多管闲事,缺一顿打。”

“呵,现在看来,这小孩起到的作用不小,他得不了好的。”虞幸接过纸条,沉吟,“写这张纸条的人是医师…那他的死亡时间应该在我那屋的留宿者之前。”

虞幸房间里的人是个书生,在书生看来,宋本就是医师,只是相处中越来越怪异,似乎渐渐同化了书生的身份。

宋的能力可能就是偷借宿者身份,从暂时不知的身份偷成医师,又偷成书生,现在以宋书生的身份在荒屋中生活。

他把这个猜测跟赵一酒说了,又问:“你在屋里有看到过刺绣吗?”

既然云姑娘和宋书生都出现在了日记里,那么赵一酒房间的上一任借宿者,说不定也同时和他们打过交道。

“没有。”赵一酒却给了否定的答案,“没有刺绣。”

房里无文字记录提到过刺绣,更没有留下刺绣。

虞幸想,他房里那追妻的书生说“李姑娘”送了他一幅白色刺绣,却也没在房里见到。

是跟着尸体一起去了井里,还是有别的去处?

云姑娘送的刺绣是白色,房里却挂满红色刺绣,莫非…

忽然,一阵阴冷的感觉毫无预兆汹涌袭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哗啦啦碎一地,看不见的波纹从某一处四散开来,使得灵魂跟着阵阵窒息,赵一酒一声闷哼,捂住额头。

“好晕。”他简短地给出反  (本章未完,请翻页)

第(2/2)页  馈,眯着眼睛去看虞幸,虞幸倒是没事人一样,还空出一只手扶住他。

“出事了。”虞幸道。

院子里传出小孩的惊叫,接着是壮汉樵夫骂骂咧咧开门奔出的声音。

“怎么回事?”依稀间,还能听见女人的问询。

虞幸和赵一酒对视一眼,转身开门,就见小孩的篮子打翻在地,他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翻着眼白。

对面,一身红衣的女子和一个病殃殃的青年书生也推门向外看,两人脸上都带着忧愁与疑虑,却没人来扶一把地上的小孩。

还是貌似一直没回房的伶人站到小孩身旁,欣赏了一会儿惨状,才假惺惺把人扶起,靠着他坐下。

樵夫拎着把斧头匆匆前往了那排没人住的房间,一脸怒气冲冲:“哪个不长眼的瞎跑,想害死——”

一见到虞幸和赵一酒出来,他愣住了。

“你俩怎么在这?”

虞幸无辜得很:“不在这儿在哪?”

樵夫已经到那排房间门口了,这时候却突然像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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