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把十九幸得怀孕了(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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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抬眸,忙道:“陛下无错,是臣御前失仪,扰了陛下兴致,让陛下心中不快了。”

“不是的,北寄,孤不是因为那什么失仪不快。”商引羽为乔北寄理着发丝。

乔北寄愣愣地抬眸看皇帝的手。

商引羽抱着乔北寄,轻抚其僵硬的背脊,问:“你知晓孤为何那般对你吗?”

乔北寄摇头。

商引羽想让北寄猜一猜,但怕再吓着这个连往他怀里钻都不敢了的北寄,便直接道:“因为孤误会你了,孤以为你不喜欢被孤幸。”

“臣喜欢的!”乔北寄急切地说着那不知表明过多少次的话:“臣喜欢被陛下幸。”

他心悦主人,他喜欢的,为何主人不信他……

“孤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商引羽轻叹一声,道:“日后除非北寄亲口对孤说不喜欢,不然孤都认为北寄喜欢,不会再问这种傻问题。”

“陛下可以问的,臣想每日都告诉陛下,臣被陛下幸究竟有多欢喜。”乔北寄在毛皮毯下的手轻轻捏住皇上的衣角。

这是他小心翼翼的试探,他想知道陛下还会不会厌弃他,还许不许他亲近,会不会幸他。

商引羽亲了亲乔北寄的额角,低声道:“好,北寄每日告诉孤,同孤一起有多欢喜。”

主人还许他亲近,还会幸他。

“谢陛下恩赐,谢主人,主人……”

乔北寄曾身为暗卫,不知喜乐,后又征战沙场领兵作战,不懂哭的滋味。

但这一刻,有什么稳稳落回了他心里,那种酸涩和温暖,几乎让他落下泪来。

他怕自己真的落下泪,不敢让陛下看到,于是缓慢而小心地往皇帝怀里缩。

没有被陛下按住,也没有听到陛下的喝止,乔北寄心跳得厉害。

乔北寄缩入主人怀里,近乎贪婪地汲取着主人的暖意。方才积攒的,那些不敢表露的害怕,在瞬间倾泻了出来。

害怕被主人厌恶,害怕被抛弃,害怕再也无法亲近主人……

商引羽抱住怀里不住颤抖的人,他不知该怎么安抚,只低下头,一下下亲着十九的额角和发丝。

别怕,十九别怕,孤好好待你,孤疼你。

细细碎碎的亲昵落下,乔北寄再无法忍耐,在主人唇从他额角离开的一瞬间,脑袋后仰,唇迎上主人的唇。

主人……

“……”

商引羽安抚着十九,予舍予求。

良久,乔北寄伏在皇帝胸膛前缓着呼吸,低喃道:

“恳请主人幸十九。”

商引羽抚着十九背脊顺气的手一顿,虽然他不懂医,但也知道孕前三月是不宜行.房的,十九这正是第三月。

“孤蹭蹭你,不入,可好?”商引羽柔声跟十九打着商量。

乔北寄垂下眸,掩盖下眼里瞬间升起的惶恐,乖顺道:

“好。”

商引羽抱着乔北寄安抚。

期间乔北寄再次捂嘴欲呕,商引羽便停下,拿过玉碗给乔北寄。

乔北寄抱着玉碗,咬着牙。

反应下去后,他小心抬眸看皇帝。

陛下正轻抚着他的背为他顺气,面上也没有不快之色,陛下也未消下去。

乔北寄小心翼翼问:“主人可否继续?”

商引羽点头,“可。”

等到十九上下都好了,商引羽也结束,便唤宫人备温水布巾。

商引羽坐起取布巾,准备给自己和十九擦洗,一只手探过来,接过他手上的布巾。

乔北寄取过布巾,轻柔为陛下擦洗。

御书房内所有宫人将头垂得更低,目观鼻,鼻观心。

商引羽有些诧异,北寄在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从不肯让身子露出一星半点,今日……当真是受了大刺,激。

再看乔北寄擦拭的动作,轻缓小心,似是生怕那柔软的布巾是钢丝所织,会把他擦伤。

北寄是在讨好他。

商引羽按着乔北寄的手,带着他快速擦拭,道:“随意擦擦就行,孤待会带你去华清殿,我们一起,边泡汤边用膳。”

“是。”

擦完了自己身上的,商引羽又换了条布巾,继续拉着十九的手为十九擦拭。

十九需要擦的地方有些多,商引羽用身体遮住面色涨红的十九,在其耳边道:“打开。”

乔北寄顺从着打开。

商引羽一手揽着十九,一手为十九擦拭,依旧贴着其耳,道:“北寄还未同孤说方才有多喜欢。”

乔北寄张口欲言,商引羽侧头在乔北寄唇上轻啃了下,道:“今日先听孤说。”

乔北寄诧异地睁大眼。

“孤喜欢将军,喜欢将军的……”商引羽以仅两人可闻的声音在乔北寄耳边诉说着。

乔北寄的脸越来越红,藏在皇帝身前,不敢露出分毫。

擦洗完,穿上宫人准备的常服,商引羽带着乔北寄摆驾华清殿。

皇帝和大将军要在泡汤用膳的消息先传到华清殿,因为陛下与将军这些月每隔几日就要来趟华清殿,华清殿时刻都在准备迎接帝驾。

口谕传到,华清殿的宫人有条不紊地备好一切,有宫人端来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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