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上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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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步平凡,其实很平凡。那时候学校那边的家拆了,母亲也不得已去做衣服谋生,父亲是铁饭碗倒是没什么变动,只是那时候的父母吵架特别凶,据说是因为我父亲有时候发脾气会打我妈。

据说最凶的时候,母亲甚至会冲进厨房拿着菜刀追着父亲跑,那时候幸好周围都有人在阻止了他们打架,不然可能现在都已经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前面说道搬新家了,那时候我大概是4-5岁的时候吧。

村里只有一位当老师的爷爷,她女儿开的一所私立幼儿园,我平时都叫姑姑,毕竟是一个村的辈分上都是这样叫的。

记得姑姑长得很清秀,个子不高,半圆半瓜子脸,那时候只要是听话的孩子。她都会奖励一朵自己手剪的小红花,比如说谁坐的比较端正,答对了什么题目,或是什么的。

然后因为我想要,也很听话。但是我记忆没错的话,在幼儿园待了一两年,家里墙上也只有杂七杂八的17-8朵。那时候大概有二三十个小朋友在幼儿园读,至于是哪些人,确实是一个都不记得了。

记忆犹新的是有一次,姑姑在和所有人说:“有谁需要方便的小朋友,就举手给她看”。我那时候还不知道方便是什么意思,看见很多小伙伴举手,我也屁颠屁颠的举手,还以为是有什么好东西呢。

结果当姑姑把我带到厕所的时候,我一下就蒙了,后来怎么样却是不太记得了。那时候已经是03年了,那时候黑白电视只有两个频道,讲的都是铺天盖地的白衣天使。也正是非典泛滥的一年。非典型肺炎SARS,即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

(SevereAcuteRespiratorySyndrome),世卫组织公布的疫情显示,2002年底到2003年8月,非典全球共波及32个国家和地区。全球感染人数共8422例,死亡916例,平均病死率为10.8%。

2004年,这场致命疫情最终消退。那时候我捡起小蝙蝠还得被母亲痛骂一顿,说:“不要碰这种东西”,我也不懂,只能不甘心的扔掉。

06年的时候我正上一年级,因为父亲的工作需要,他调换了一所学校。我刚好上学,就把我带在了身边方便管理。那时候一个班大概2-30名学生,我记得班长是个女同学,特别凶悍,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

现在总算是知道了,类似于男人婆。老师也特别凶残,小时候的乡村老师,既有正规的也有临时请的,我们那叫赤脚老师,也意味着没有编制。

经常是背不了书挨打,没交作业挨打,上课吵闹棍棒伺候,而且打的特别用力特别疼。每个老师都准备好几根竹棍或者木棍,不听话就打。

那时候挨的打数都数不完。但是那时候又特别有意思,我们可以挖五个坑打弹珠。还有专门买的五毛钱的玩具礼包里有塑料的弹珠警察,中间有个洞,正好塞弹珠,可以弹出来。

下课的时候,基本上女孩子拿出来皮筋跳,一三一五六,一三一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跳的格外入迷。男孩子就多元话,一伙人打弹珠,一伙人玩用两张纸折出来的飞镖,谁打翻了归谁。

还有人玩家人给做的贴钢圈推着满世界跑,也有在地上画框框用石头跳格子、画两个区域过河、拿几个石头或者小麻将抓起来抛、等等等等、那时候的童年感觉什么都能玩出花来。

最难以忘怀的大概是小零食了,以前的辣条和辣条之类的都是没有很精美的包装。在小卖部都是露天摆在一起的,不同种类的辣条和辣片都是分开摆放在不同的位置,方便大家的选择。

小时候吃辣条也没有现在这样的讲究,都是直接用手直接拿了就开吃。吃辣条也是大口大口的,手上和嘴上都会有很多辣椒油,尤其是在吃大辣片的时候,辣片的非常大。

小时候张开自己小小的嘴巴,不管张开得多大总会弄得满脸都是油渍,但是吃的非常的开心。

还有跳跳糖吃完跳跳糖后,跳跳糖在嘴里不停地跳动,声音还非常大,在嘴里吃跳跳糖周围的其他人都能够听得到。

在吃跳跳糖时嘴里发出的声音一般都会非常的引人注目,而且吃完跳跳糖舌头会被染上颜色。每次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会看到你被染色了的舌头,在别人眼中非常的奇怪。

那时候的方便面里面的调味包,吃完还得把手舔的干干净净,甚至看见其他朋友吃零食狂咽口水,还有五毛钱的可乐,一毛钱冒泡的色素,都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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