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2 / 3)
来抚平。[大哭]】
他特意搜索了附近哪家蛋糕店出品遗一流,又调了车头,到那家咖啡店打包了一份慕斯蛋糕和可颂。
店里萦绕着咖啡和蛋糕的香气,如果是以往,他会觉得这香气十分甜腻,旁边说话的声音刺耳而喧哗。
而现在,他却感觉到很平静。
在等待餐品的时候,他拿起手机,半眯着眼,给温菱发语音。她拿起来,放在耳边听。邵南泽: 好想你。听到这话她的脸仿佛又烧起来,这人一时半会都不消停,精力旺盛,她的腰都要断了。
邵南泽回到家时,温菱正窝在沙发边上看案例汇编。
房子里开了暖气,她身上盖着薄毛毯,头发细细软软的搭在肩膀上。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把外套和手套脱了,又去洗手间洗干净手,才回头去抱她。两人腻在一起,温菱坐在他腿上,他手搭在她腰间,另一只手穿过毛毯拉着她的。今天工作怎么了?温菱在他肩膀上找了个舒服位置: “当事人很难缠,意见书改了一次又一次。”
她身上穿了睡裙,搭一件衬衫,扣子没扣好,露出洁白光滑的脖颈和锁骨,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邵南泽目光探了探,将她的头发捋了捋,饿不饿,我买了东西给你。
温菱仰起头窝在他身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她摇了摇头,声音软糯: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我就是知道。
邵南泽目光低着,在她额头上嵌下一吻,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见她手指一直扶着腰腹部: “那儿怎么了?
温菱偏过
头,想了下说: “……腰酸。”前几天是小腿肚和大腿酸疼,今天不知道怎么又变成了腰。
邵南泽想起来了,微微扬唇发笑: 知道了,下次换个姿势。
温菱眼睫轻而缓地眨了眨,脑袋里轰地一声,脸一下燃起来。
和她对视间,邵南泽也跟着心领神会眨了下眼,抱着她的腰,嘴边的弧度在不断加深,这回是真的笑了。
温菱眼睛睁大了,又羞又赧,想去咬他。邵南泽大手一挥把人揉到身前: 不是说律师都厚脸皮,怎么温律师脸皮这么薄?
手上一触,不仅薄,还吹弹可破,白皙明亮。
温菱抱着他脖子,窝在他脖颈处,小声埋怨: “你不要老这样。”他老感觉她说话的时候是在吹气,忍不住亲了又亲。这样是哪样?她气鼓鼓的: “你明知故问。”
过了会,邵南泽去厨房拿了慕斯蛋糕和可颂过来。
客厅地板铺了地毯,他素来有洁癖,惯了干净,最讨厌别人在地毯上吃东西,可颂会有细碎,慕斯蛋糕甜腻,如果掉落了,整张地毯都不能要。
可现如今,他就那么爱不释手地看着温菱窝坐在地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拿勺子吃蛋糕,还时不时用食指揩去她嘴角的奶油。
他不爱吃甜食,可温菱把勺子移过来的时候,他还是浅浅尝了一口。怎么样?她问。他皱眉,勉强吞下去: ……甜。
温菱歪着头,想到了一件事: “我妈她好像忽然转性了。”
怎么?
“她今天突然给我转了一笔钱,还挺多的。”温菱不明就里,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想还给裴琳她还不肯收。
你怎么想的?
先存起来吧,总不能一直靠你。二环内,温菱想买套小房子,她有自己的打算。邵南泽看着她眼睛,低声失笑,将她搂入怀里: 我们温律师太能干了。他只想她一直都靠着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邵南泽没去上班的时候,两个人就那么腻歪在公寓里,间或陪她看电影,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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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院里,外地同事早早就买票回了家,在帝都的人留了下来。院里还有十几个小年轻,刚工作没多久,过年也不回去,就想着聚一聚。
院里头也重视,把落单的同事们凑起来,整了好几桌子,全拉到院里头包饺子。
过年过节的气氛给得到位,大伙儿在会议室里揉面的揉面,聊天的聊天,显得在院里值班的邵南泽格格不入。
有人去办公室叫他,让他一块儿过去吃饭。知情人笑了笑: “别喊邵检了,他家里有人等着呢。
上回情侣戒指的事,可是传得街知巷闻,连法院都有人来打听,问邵检是不是名草有主了。邵南泽还没进院里的时候,一群人早就闻风而动,因为他是邵家人而多留意了点,谁知道人洁身自好,除了案子的事,一概不理,对投怀送抱的事更是嗤之以鼻,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邵检的为人,办案果决,雷霆万钧,对感情那是秋风扫落叶,一点儿情面不讲,冷得冰块一样。
直至他戴着情侣戒指出现,大伙儿才发觉这事真不简单。后来又断断续续传出流言说,他和温律师都是A大的,指不定就是在校园时候就认识了,相知相恋,在工作后又旧情复燃。
一段故事,传得有板有眼的。邵南泽在一旁经过,听了都服气。
到了下班时间,他不再在东院里多做停留,收拾好卷宗走出办公室。
保安李叔巡办公楼的时候恰好撞见,打了声招呼: “邵检,今天这么早?哦也是,今儿是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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