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番外-假孕兔子 千重月耳根红……(2 / 3)
千重月:“是你说孕夫不可行房中事。”
“旁人送来些珍馐,你以往总会先让我品尝,现如今却视我为无物。”
千重月:“是你说闻着想吐。”
“过去你下界收拾为非作歹之徒,总会先与我说一声,现如今也......”
千重月:“是你说怕自己忧思过虑动了胎气,让我闭嘴的。”
翻旧账失败的白又白噘起嘴来,想要被哄的愿望就此破碎。
他环抱住双膝,将半张脸埋入怀中,只露出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
用力眨一眨,眨一眨,新鲜的泪珠子就大颗大颗滚下去。
“你还敢说你没变?我说一句你顶一句,丝毫不顾及人家怀着你的孩子。”
“对我不耐烦了?外面有鼠牛虎兔了?果然爱是会消失的。”
又气又好笑的千重月看着白又白这幅戏精模样,终于知道阿镜留一半未说的话是什么了。
她没忍住一边摇头一边下榻,走至床边将缩成一团的兔子连人带凳子一起搬动。
他吓得惊呼了一声,双手松开膝盖,清隽秀气的脸庞全都露了出来。
微红的眼眶处确实挂着几颗亮晶晶的眼泪,挺翘的鼻尖都哭粉了。
“天天闹腾你也不嫌烦。”
千重月将人送进柔软的被窝,将瞎扑腾的丢脸善神一把摁了回去。
这小兔崽子倒也是真有意思,往日里聆听众生心愿,消除众生之苦,神情总是圣洁不可侵犯,眉目含着可以将人度化的柔和光辉,是苍生含泪虔诚追随的伟大善神。
对着千重月虽没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但有时她弄狠了,隔日也会见到一位矜贵傲娇的善神。
直到那八个乱七八糟的夜晚度过,他似是打开了什么机关一般,彻底成脱了缰的野马,事情闹了一出又一出。
“怎的,你果然是嫌我烦了?”
白又白一脚把被子踹开,抓住千重月的手就咬了一口。
她修长的骨节处很快就多了抹鲜红的牙印,两个大大的门牙印尤为显眼。
“咬,你接着咬。”
“我就嫌弃你了怎么着?”
千重月拿指尖探入口去搅了搅他的舌头,挑衅的意味极其明显。
白又白听到这话立马就急了眼,抱着她的胳膊就从指节处用兔牙开始往下咬。
虎口留个印,掌心留个印,手腕留个印。
他越是费尽心神去咬,一直沉默的千重月眸色越是暗下几分。
迟钝的白又白洋洋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大作,举着密密麻麻全是牙印的手臂,冲着千重月嚣张一笑。
对方没甚反应,始终老神在在的。
只问了句:“咬完了?”
白又白触及到她那暗含着危险的眼神,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行,那到我了。”
千重月垂眸将绯红色的宽袖放下,遮盖掉残留着斑斑咬痕的手臂。
她将束发的绸带解下来,任由长发带着清冷的香气扑散开。
“阿月,不可,不可。”已经预料到对方想干什么混账事的白又白,挺了挺压根就没有几两肉的肚子,“我有身孕,不可以进行太过于激烈的.....”
“神怎会如此脆弱。”千重月面无表情地将他乱挥的手抓住,绸缎的一端被她用嘴咬着,另一端则被不断地缠绕在白又白纤细的手腕上。
她那双凤眸素来凌厉无情,只有对着白又白时才会露出两分柔情。
许是这些天将账都堆在一起算了,薄情的眼眸中只剩下一片凶光。
皓齿咬绸带,洁净的白对上热烈的红,一方是铁了心要将人欺负坏,一方是明明靠武力值能够取胜,却偏偏要靠一张最无用的嘴来求饶。
白又白欲拒还迎地踢了两脚,正欲放弃挣扎,身上却忽然起了异样。
他脸色骤然一变,惊慌失措地唤着千重月:“阿月,阿月————”
千重月动作一顿,微掀起眼皮。
“我,我.....”白又白有些急,憋红了一张脸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窘状。
千重月见他不似玩闹,当即便放下心思,认真询问起他来。
只是话还尚未出口,一股浓郁的奶香便突然冲着她扑面而来。
就是那种.....很浓,很纯,不该存在于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的奶香味。
不敢往深了想的千重月,僵住了半弯着的腰身,目光一点点顺着白又白的脖颈往下走去。
本该平缓的地方,莫名其妙隆起了放之往常不显眼,放之现在格外扎眼的小鼓包。
沾不得半点灰尘的雅白衣衫,胸襟处隐隐约约变得透明,两处分开濡湿的点正呈圆形状不断扩散开。
“你真是......”
千重月哑了声,目光好似被烫着了一般,确定情况后不敢再多看。
满脸羞耻的白又白狠狠咬着唇,手忙脚乱地尚未打结成的绸缎给挣开。
他慌忙拉过被子将上身盖住,可隐没在黑暗下的异样之处,发涨酸疼的感觉越发清晰起来。
“......”
玩脱的白又白有些欲哭无泪。
他其实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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