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纱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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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托托被押回拘留室后,躺在床上倒头就睡,至掌灯十分方醒了过来,因心里记挂着师父的嘱托,便想着溜去樱花社再打探打探消息,于是趁人不备,使了一个障眼法,将枕头化作自己的模样,真身则使用穿墙术跑了出去。游荡了半日,至后半夜方归,终究一无所获。次日清晨,李托托照常被警卫带到了审讯室,屋子里一切依旧,又只少了冯唐一人。

李托托由不得心里得意,这次干脆也不问,自己靠在椅子上先睡了个回笼觉。正睡得香甜,忽然觉得有人推他,睁眼看时,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木木的看着他,那人正是冯唐。他左胳膊打着石膏,缠着绷带,右胳膊上拄着一根拐杖,再往下看时,右腿的大腿根上也打了石膏,也缠了一层厚厚的绷带出来。

李托托用手抹了一把脸,醒了醒神,坐起身,问道,“现在几点了?”

冯唐满脸愁容,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八点五十。我又迟到了。”

李托托点了点头,说道,“不打紧,明天这个时间你来找我,我把事情都给你讲明白。”说罢,起身打了个哈欠,就要往外面走。

冯唐道,“李托托,你…哦,不,是您。您瞧瞧我这面相,明天究竟能按时来不能?”

李托托险些没笑出声,赶紧憋了回去,因回头瞧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晦气模样,竟还是禁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说到这个…我这果然还有一句话要提醒你。”

冯唐听说,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说道,“您说罢。”

李托托道,“我看你印堂发黑,今日晚间或有血光之灾…”

冯唐打断他道,“得,得,您别整那些没用的套话。您就直接说了吧,今日到底忌什么?”

李托托道,“忌口!今天不要吃饭,连水也不要喝,否则,气噎喉堵,保不齐连小命也保不住!”

冯唐听说,头上的冷汗也就下来了,因点了点头,命人将他带了出去。李托托走后,冯唐心里不是滋味,于是坐在审问室里独自发起呆来,自忖道:两天前,我因没听他的话,肩膀被从天而降的花盆砸的骨折。昨日,我有所防备,将自己反锁在屋内,半步也不敢离开,也不见一个女人,不期我老妈突然过来看我,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将刀子滑落,扎伤了我的大腿。若今日再不听劝,难道果真连命也不保了?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又想道:这些事也是奇了!你若说他满口胡诌,可偏偏他的每句话都在我身上应了验。你若说他说的准,可没遇到他之前,我什么事也没有,难道单遇到他以后,我的运势就突然变得不好了?天底下可哪有这么凑巧的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名堂是我不知道的。

正想着,突然审讯室的门开了,有人说道,“局长,早饭已备妥当,李科长让我问问您,您在家里吃过没有,要不要在局里吃点?”

冯唐听到‘早饭’二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因将那只好手往桌板上重重一拍,说道,“吃个屁!从今以后,谁也别在我跟前提‘吃饭’这两个字!”

外面的人听他这样说,也不敢多问,只得灰溜溜的走开了。

李托托回到拘留室,却是自在的紧,嘴里哼着小曲,只恨时间过得太慢,盼不到天黑。好容易等到掌灯十分,李托托一屁股从床板上弹了起来,拿过一边的枕头,看四下无人,往袖口拽出一张灵符出来,口里念念叨叨,然后把灵符碾碎,散到了枕头上面,登时那枕头化作一个人形,与李托托一般无二。

李托托指其笑道,“感谢茅山的老祖宗传这我一身的手艺,若没有这些个障眼法,可不知道要遭多少罪了!”说罢,又捻出一张灵符来,借着穿墙术走了。

李托托先来到一个酒馆,大吃大喝了一顿。酒足饭饱后,在路上寻到一位客商,将其打昏了,又使了个易容术,将自己打扮成他的模样,便一径往樱花社来了。彼时,月上柳梢头,樱花社正是热闹的时候,各国的富商、贵公子们左拥右抱,出入其中,好不风流。李托托拍了拍刚刚从富商手里顺来的钞票,点上一根烟,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樱花社的大门。早有两个女子拥了上来,殷勤侍候。李托托却瞧不上这些货色,直接来到了前台大厅,喊道,“有喘气的没有,出来一个!”

柜台的秘书长是一位名叫杏梨的女人,二十岁出头,身上很有料,因见了他,忙过来相迎,满脸堆笑道,“李老板,您可是很久没来了?”

李托托见她认识自己,便也笑道,“可是呢,最近生意有些忙,就来的少了。”

杏梨倚在柜台上,甜甜的笑了起来,说道,“不过,您来的不巧,缇娜这两日身子不自在,请了假,您看能不能换一个?”一面说,拿过一个平板电脑,递与他道,“上面‘A、B、C、D’代表四个等级,A级为最优,D级为最末,您且看看,若是有中意的勾选一下就好。”

李托托随便翻了几页,在D级区发现了早乙女的名字,她不但被列为最低一个等级,且犹是里面的次品,不觉笑道,“果然烂泥终是扶不上墙的!”于是切换区间,将手划到了A区。这里面的女子多数已被人约走了,只留了三两个,可选的余地不大。其中一个叫纱奈的,李托托曾留意过,知道她也是如早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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