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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

不要被人挂念。

那就——这么做吧。

这一刻□宰决定了今后的行程。

他□以晚一□□通关这个“绝望世界”,在那之前,做一做他自己的老本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起来。”

□宰命令道。

他的声音依旧冷淡,□琴酒放下了心,面庞□除了严肃慎重,终于浮现出□许惯常的冷酷与骄傲来。

不过在“□宰先生”面前,琴酒没有表现出半□逾矩。

他也□不能够——将小少爷单臂护在怀□了。

琴酒肃然站起了身,双手板正地背在身后,恭恭敬敬听候命令。

“颁布紧急召集令,全员集合。”

□宰这样说。

黑衣红围巾的男人坐在唯一还算完好无损的高背椅□,面不改色地交叠着双腿。

他合拢十指,自然垂放在膝□。

“以及——”

“有止痛药吗。”

一直以来无论面色还是神态全都没有半□破绽的男人,突兀地这样问。

琴酒愣了一下,几乎要条件反射去问“怎么了小少爷?到底哪□痛?”……他不能。他不能这样无视尊卑。他只好在口腔□咬了咬舌头才能发出声音:

“……是。有的。”

□宰冲他伸出手掌,琴酒不是□明显地犹豫了一下,既想说“那是针对枪伤的特效止痛药,还是不要乱吃比较好”,又想至少找出一杯水吧?□这□偏偏是□被废弃的黄昏之馆。

□后琴酒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宰接过密封的药片,三两下拆开外包装,神色不改的往下咽。

(明明、)

(之前,在食物□如此挑剔的)

深知以药效取代味觉的、这款特效止痛药的滋味,琴酒垂着眼睛,几乎要同步在口舌间品尝到同一种极致的苦涩。

(你都)

(经历了什么啊……)

或许□能够忍耐、也不想□让那股苦味停留在口腔□了吧。□宰轻微地“啧”了一声表示不满,用手指摩挲了一下嘴唇,低声问琴酒:“……有烟吗。”

“?!”琴酒眼皮就是一跳!

□难了……他之前又白又软又丧又野的小少爷,怎么成年之后这么叫人招架不住!!

…………先不吐槽琴酒对□宰的奇妙滤镜了,你心理活动这么多,行动□不还是乖乖摸烟去了吗。

好一张给大佬□烟.jpg啊?!

不过。多亏了这么一出叫人心□微妙的插曲,气氛终于不□如铅块般凝滞了。

……

……

拥有组织‘代号’的高层成员们,刚刚从虚拟现实的世界□苏醒过来,还没有来□及梳理乱七八糟的记忆、连今天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都还没分辨清楚,紧跟着就接到犹如死亡召唤一般的“强制召集令”。

或许有人在心底惴惴不安:明明“那位先生”早□死亡,又是谁坐在了那个位子□?难道说……

或许有人依然迷茫不解: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近乎错乱的记忆又是真是假?!

或许有人敏锐地猜测到了什么,或许有人默默地在脑海中拼出一个与国民文豪别无二致的姓名……

而这□疑惑,全都在觐见的时候,□到了解释。

与记忆中一致,端坐在书房□等待他们的,正是□宰治。

只是,那孩子脱离了人为改变的躯壳,恢复为成年的模样。

仅仅是记忆的回归,他身□的压迫感□更强了。

如山岳沉重,比死亡寂静,令人不敢出声擅自打扰。

甚至无需大着胆子偷瞄一眼,仅从这个男人身周的气势便能够体会到——

那必然是,亲手操纵了数以万计人类的死亡、信手拈来般玩弄着阴谋与屠戮、长久端坐在权势的顶□。

——连身□血管□都流淌着属于黑手党的漆黑鲜血,如此□怖的男人啊。

(这就是)

(真正的‘□宰治’、吗)

不止一个人忍不住要回忆那个遍身雪白的孩子,□没有一个人能够知道:

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个通透无垢而本质温柔的孩子,才会欣然投入无尽头的深渊,笑着任由污泥吞没自己的口鼻?

没有人知道。

他们只是在看见琴酒肃立于□宰身侧,俨然如同骑士、如同护卫、如同忠犬的时候,就明白了——

□宰治,就是组织新任的掌权者啊。

□有人一个接一个,在□宰面前单膝跪了下去。

低下头颅,垂着眼睛,以示自己的忠诚。

□宰早习惯了他人的臣服,便只是以冷淡的视线,一一从诸人身□扫过:

“贝尔摩德、基尔、基安蒂、科恩、伏特加……”□宰顿了一下,用轻柔的口吻,缓缓吐出一个名字:“……波本。”

身穿白衬衫黑马甲、佩戴波洛领结的男人仍低垂着头,仿佛听不出这句话深处的指向与玩味。

□然□宰□没有对波本此人的出现发表什么看法,只是说,“莱伊呢?”

护卫在身侧的琴酒便自然接□话,冷着嗓子汇报:“……那个男人,赤井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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