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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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杀害了我的父母和我的乡亲父老!”见山口拉好架势,准备进攻自己,岳剑大声喝问,他知道这是一个无比凶残的家伙,他要为惨死的父母和父老乡亲们报仇。

“大丈夫敢做敢当,他们那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我很敬佩你父亲的功夫,不愧是岳飞的后人,那么大岁数了,功力依然强劲。只可惜如今已经做鬼去了。怎么的,你还想报仇雪恨吗,恐怕今生你没有机会了,小子呀。看我拳头力道怎么样?“山口后退一步,双目圆睁,短腿乱蹦,龇牙咧嘴,怒声吆唱着一拳击向岳剑腹郎,岳剑心中已是满腔怒火,报仇的列焰已烧红了他全身的每一根细胞,他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这个无耻的东洋小鬼子,只是苦于深陷包围,他不得不考虑怎样脱身,以求全部消灭这群鬼子兵,他的目的是不能让他们溜走一个,否则他对不起死难的父母和父老乡亲们,面对山口的疯狂,他也不敢大意,否则自已很可能肠断心裂,死于当场。当下他提肛聚力、拿桩站稳,挺胸一迎,咕咚一声闪响,山口那拳结结实实打在自己肚腹之上。

岳剑只觉一股大力如重锤一般撞击自己的心肺,他气血上涌,但这是正常的表现,平日里习练气功每次父亲用吊桩撞他也是这种感觉,那吊桩直径水桶般粗细,吊在半空中,撞击的时候往后高高拉起,突然松手,似雷霆万钧。猛然撞在他的身体上,那力道不亚千斤,每次岳剑被撞后都气血翻腾,精神高昂,功力大进。这次也不例外,唯一让他惊奇的是这小鬼子看长的不怎么样,却天生神力,幸亏自己习的是祖传气功,一般人早已被打飞,肝肠破裂而死。岳剑纹丝不动,他把丹田那股精气运到舌头,化作**吞咽下去,调整好呼吸、准备迎击山口第二拳。

山口感觉可大不一样,他这拳打出,快如疾风,力大拳猛。满以为岳剑不死也会倒飞出去摔个大仰背,哪知那拳击在岳剑身上,如击皮球,根本没有着力点,反而把拳反弹回来,山口只觉右臂一震一麻,心口热血上涌,差点喷了出来,他连退数步,方才站稳。一下愣在当地,他心中大惊,这中国人功力浑厚,自己这般功夫,丝豪动不了他,下面该怎么办?

“小鬼子、来呀,你岳爷爷功夫怎样?这下知道了我吧,想我祖上岳飞兵马大元帅,一杆枪、一匹马,杀的金国人仰马翻,谈虎色变就是用的这种精力功,一掌震断全国元帅金允猪心脉,回去三天仰天吐血而死。就你这身板,和我们小磨子差不多,我只需六成功夫便可以洞穿你的心肺,你不仅输定了,而且性命不保,做好受死的准备吧。小鬼子,什么,对,山口小鬼子,我的日本小乖乖,哈哈哈……”岳剑一眼看穿了山口的心理壮态,他故意激他。所以大笑起来,如果山口让他打,他一掌便可以要了山口的小命。

“八格牙路,你的良心坏了坏了的,死到临头,还这么猖狂,我不信我大日本的功夫比不过你们中国功夫,我这一拳让你好看!”山口摇摇脑袋,活动一下手臂,这小了心中暗想:我必须三招之内打残这小子,不然等他打我,这小子功力莫测,一掌要了自己的命怎么办?他晃着拳头。围绕岳剑左转右转,那双猪眼在岳剑身上晃来晃去,岳剑活动一下受伤的左臂。不耐烦叫道:“山口小鬼子,要打便打,不打滚蛋,你晃悠什么,快点打你岳爷爷!”

山口计上心来,对了,打他伤口处,让他护疼运不上功。这小子太毒辣了,他要打岳剑的伤口,置岳剑于死地,岳剑见山口那眼光老是在自己左臂处瞄来瞄去,他心中一震,不好,这小子太阴毒了,他要打我伤口,若被他打上,这条左臂肯定全废了。怎么办?我必须用崩字功打败他,所谓崩字功,即形意拳中的一种护体神功,外力越大,外崩的反弹之力越大,但练成这种功夫的岳家后人很少,因为此功非常难练,要采天地之元气,日月之精华,每日凌晨三点起床,先吐纳呼吸,然后全身用木棍挨个排打,直至把身体练的如铁板一般,遇到外力、功力自动外泄,把敌人弹出,方算功成,幸亏岳剑得到真传,又持之一恒,方得功力炉火纯青,刀枪不入,棍棒击之必碎,当下岳剑暗自运功护体,等山口第二拳打来。

山口稳定心神、凝聚力量,把全身功力运送到右拳之上,他大吼一声,左拳划轮,右拳随之从上往下,然后再在半空中一拧一挥如出膛炮弹一般直捣岳剑左肩窝。岳剑二目如电,身体一迎一送,一发一抖,怒喝一声:”天地佑我!鬼子必败!”只听咕咚一声,那拳击在岳剑左肩发出声音,岳剑心中一震,再次气血上涌,但却没有退后半步,仍是面带微笑,稳如泰山。再看山口,满以为这一拳会让岳剑肩碎骨裂。口吐鲜血,惨叫连声,谁知这拳如击败絮,瞬间一股大力反弹,如电击一般通过他的拳头击向他全身,那滋味是全身麻木中又带着钻心般的巨痛,他连退数步,脚下收势不住,竟仰天摔倒,两腿不由自主在空中乱蹬,两手在空中乱抓乱划,如一个受伤的大蛤蟆一般。

井下不由自主笑出声来,其它几名队员从没有见过自己队长这种滑稽相,竟也控制不了自己,捂住嘴暗笑起来,倒是青川和山田两个士兵知趣,跑向前把山扶了起来,那山口犹在梦中,不相信眼前一切,只见岳剑一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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