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爱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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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院。”

离开县城,离开那个碍眼的青年,带他回家,把他圈起来,以后只允许自己一个人看。

小宝贝哭得伤心,摇头拒绝:

“我不要。”

霍澜成生气:

“为什么?”

难道真和那个青年有染?想到此处,霍澜成脸色僵硬恐怖。

江晚讨厌说:

“我不和你回去!我就在这里。”

愈加证实心中想法,男人怒火滔天,盯着他青涩颤抖脸颊,怒问:

“真和他睡了?!”

江晚觉得男人偏执不可理喻,气得浑身发抖,怒叫:

“睡了又怎样!你可以结婚,我为什么不可以和别人恋爱?!”

男人气到浑身冒烟,只在意孩子和那个青年睡过,完全没注意后半句,怒掐他的脖子质问:

“睡了几次?!!!”

手腕用力,盯着他痛苦小脸,恨不得把人掐死!自己不在他身边,怎么能和其他男人厮混!想到他淫荡诱惑体质,哪个男人不动心,哪个男人不蹂躏!想到孩子撅着屁股被人**就要发疯,恨不得让屋外的青年立刻毙命!男孩小脸被掐得红紫,抠着男人手掌痛苦呼吸。

病房门被大力撞击,程骁还在与随从争斗,霍澜成理智回笼,放开爱子脖颈,恨恨道:

“回去再收拾你!”

当天不顾孩子意愿,强行转院,将人带去省城医院。一路上宝贝都在哭,脖子被男人掐得淤青,霍澜成偏执地将人抱在怀里,哭闹再凶也不放开他。

俊美脸颊被扇得红肿,脖子下巴全是咬痕和抓挠淤青,江晚痛恨父亲,痛恨他无耻,痛恨他偏执,次次下手不留情,将父亲脖子咬得出血。

霍澜成后悔没把口枷带来

,堵住他的小嘴。

不能打他,不能骂他,舍不得绑他,只能宠爱地抱着他,想到他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赤身**翻滚,就要暴怒,心中沉积了两年的怒火,随时想要爆发。

霍澜成不断克制情绪,告诉自己冷静,好不容易将人找回,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导致事情不可挽回。

在医院小宝贝和霍澜成发了一星期脾气,不说话不理睬,见面气鼓鼓,动不动向男人砸东西,扇他巴掌,想要将人气走。霍澜成心中酸痛,不舍得伤他,次次默默忍受。很想问问他两年内经历,也很想告诉他两年内爸爸如何找他,如何爱他,但孩子心中有从前被欺骗和被抛弃的心结,现在又加上男人结婚的沉重打击,对霍澜成恨到极点,坚决不对男人妥协。

晚上不允许男人睡在自己身边,一个人躲在被窝,半夜偷偷哭。霍澜成听闻爱子伤心哭声,从陪护床起身,将孩子搂紧,叹气说:

“不哭了,爸爸在。”

小宝贝心中委屈,哭得更凶。男人心中酸疼,自己何其不难过,搂紧孩子身体,轻声哄他:

“不哭了,医生说了,要好好休息。”

体谅他生病,一直没有用强,没有碰他,只是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哄人直到天明。

小宝贝困倦沉沉睡去,男人同样疲倦,搂着孩子身体,病床上睡得很沉。

两天后孩子出院,随从办好出院手续,江晚闷闷不乐。男人低头吻他眉心,宠溺说:

“想去玩吗?爸爸带你去。”

小孩低头不说话。

霍澜成自主决定带他去玩。

带他去游乐园。

时值初春,天气寒冷,空气中结了冷雾,人并不多。

霍澜成紧紧拉着他的手,为他买了一个小熊公仔。

小宝贝抱着毛茸茸玩具,哭得伤心,霍澜成心痛至极,半跪在他面前,抹着他眼泪问:

“怎么了,不喜欢吗?”

孩子抽抽噎噎,揪着小公仔说:

“呜呜呜…不是这个颜色的…”

童年记忆中的小熊是深棕色,霍澜成此次买的是浅棕色。男人心酸流泪,哽咽道:

“爸爸没看见一样的,下次看见一样的再给你买好不好?”

小孩低着头,咬唇使劲哭,不回答他。

霍澜成痛怜地

看着自己孩子,小心翼翼抚摸他稚嫩脸颊,时光荏苒,弄丢他已经十四年,小宝贝不再是小小嫩嫩的一团,长成了美丽清秀的少年,孩子已经二十岁,霍澜成身为父亲,已经三十八岁。

想到十九岁第一次看到他,小婴儿缩在毯子里面,白白的一团,露着牙床,呜呜哇哇哭。年少时无比憎恨他,又在无数个瞬间忍不住怜爱他,他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骨肉,他的身上继承了自己一半的血脉,做不到狠心将他抛弃,却终究将他弄丢。

十年如梦,霍澜成站起身,将人紧紧搂入怀中,在他耳旁心痛承诺:

“爸爸会买到一模一样的。”

当年被丢弃在地的小熊连同爱子幼年时所有玩具和用品,全部封锁在他儿童房间,霍澜成心中愧疚,很少敢走进去看看。

安哄好宝贝,霍澜成带他到处玩,陪他参加所有感兴趣的项目。男孩兴致不高,但被父亲带着,被激烈的速度和音乐带着,慢慢投入其中。最喜欢玩的项目是过山车,霍澜成宠爱他,陪他坐了五遍,狂乱的冷风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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