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2 / 4)
去弥补,一份礼物不够就送两份,直到中正官消气为止。
张博摇头,中正官已经看在厚礼的份上给了八品了,他送再多的礼都不可能提到七品。
一群门客不明就里,只以为张博心疼钱,或者张老爷不愿意再出钱,众人长长的叹气,这时候是心疼钱的时候吗?但只能另想他法。
张博细细的想着,想要在乡品上提一提,或者在朝廷的职务上动上一动,这仅仅靠郡里的中正官是不行的,只怕需要在州里有所依靠。可豫州的大佬们他却一个都不知道。
张博闭上了眼睛,听着门客们继续胡乱说着送钱送礼给中正官的事,心里又是烦躁又是羞愧,以前太无知了,以为张家是天下有数的门阀,没有必要刻意与豫州的大佬们结交,这州里的关系竟然是可耻的零蛋。
大厅外隐约有异声传来,张博皱起了眉头,怒从心中起,哪个仆役敢在这个时候打搅了本少爷的清静?
异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清晰,似乎是一个女子在厉声的呵斥着。
“……滚开!谁敢阻止了胡某,胡某就让谁满门抄斩!”
“……那个谁谁谁,速去通报你家公子老爷,胡某大驾光临,为何还不扫阶相迎?简直是放肆!”
大厅内的门客也听清了声响,互相看了一眼,不明所以。一个仆役匆匆的跑进了大厅,低声对张博道:“少爷,有……”
张博依然闭着眼睛,不等那仆役说话,冷冷的哼了一声:“哪里来的疯婆子,打了出去!”用不着多想,那个吵闹的女子多半是谁家的大小姐,但是他张博虽然只是八品的乡品,在这城中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那仆役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张博,小心的道:“是。”
“且慢!”某个门客看出了端倪,大声的阻拦道,然后对张博道:“公子,何不见那女子一面再做打算。”
张博睁开了眼睛,随意的问道:“为何?”
那门客眼神中闪过一道光芒,踏前一步,低声道:“那女子口口声声谁敢阻止了她,就让谁家满门抄斩,这可不是普通女子敢说能说的言语。”真以为张家的仆役都是好人,随便让一个普通女子闯进了大厅?仆役们定然是感觉这女子来历非同小可,这才不敢动手打人赶人,任由那女子闯进了张家。
张博一怔,陡然明白了,这吵闹不休的女子说不定有些大来头。他的心噗通噗通的跳,难道遇到了瞌睡送枕头的好事?
“快请进来。”张博猛然站起来,大声的说道,又觉得礼节不够,必须亲自迎接,急急忙忙的赶了出去。
大厅外,胡问静牵着小女孩的手,昂首挺胸傲然前进,一群仆役畏畏缩缩的围着她,随着她缓缓的前行。好些仆役想要动手抓人打人,却被胡问静凌厉的眼神瞪了回去。一群仆役心中均想,这个女人只怕不简单,切莫动手惹了麻烦,只管等少爷决定就是。
“这就是张家?不过如此。”胡问静冷冷的看着四周,一脸的鄙夷和不屑,今日就是拿命去搏,赢了吃香喝辣,输了说不定就会被打死在当场。
张博远远的望着,微微皱眉,这女子才十四五岁,衣服褴褛也还罢了,为什么还牵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小丫头?他很是失望,只怕是被佞人骗了,就想挥手让仆役将这两个王八蛋打死了。
“一群蝼蚁也敢挡住胡某的路?”胡问静蔑视的看着周围的人,努力从脸上眼睛中毛发中鼻孔中身体中挤出刁蛮任性无礼无耻脑残的大小姐气质,该死的,那些明星的演技算老几,敢像胡某一样拿命搏演技吗?
张博喉咙中咯咯作响,就是她!就是她!就是她!这俾睨天下的气势怎么可能是骗子?全城的大家闺秀谁能够有这不把人当人的高贵眼神?不,就是全城所有的男人都算上也绝对找不出能够有如此高贵眼神的人!
“真的是大有来历!”张博心中狂喜,虽然那女子的衣服有些褴褛,但谁知道其中是不是有深意?以貌取人尚且失之子羽,他难道还要以衣取人?
张博转头看其余门客,其余门客同样缓缓的点头,这辈子就没有见过头昂得这么高,神情这么拽的女子。
“公子,好像有些来历,必须以礼相待。”某个门客附耳道。另一个门客摇头,心中满是怀疑,张博刚要找贵人的门路,立刻有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到来,这未免也太巧了,只怕有诈。
张博微微迟疑,是啊,太巧了。
一个门客低声道:“公子,不用担心认错了人,要是这个女子只是某个小门小户的女儿或者骗子,那就拉出去打死了。”张博缓缓点头,被人欺诈了只是小事,拿骗子的命来洗刷屈辱就行,若是错过甚至得罪了贵人,哭都没地方哭去。
他急忙整理衣冠,厉声呵斥仆役们:“放肆!休要惊扰了贵人!”急匆匆的走到了胡问静的身前,恭恭敬敬的行礼:“在下张博见过贵人,不知道贵人大驾光临寒舍,有何赐教。”
胡问静鼻孔向天,到底是安安稳稳幸幸福福的无耻的活下去,还是早死早投胎,就看这一刻了。她声音中带着傲慢和得意,淡淡的道:“你知道胡某是谁?”
某个门客悄悄的看其他门客,不用怀疑了,就凭这无礼的架势,除了真正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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