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照番外(“姥姥,我看这幅好。”林...)(1 / 4)
“姥姥, 我看这幅好。”林特站在姥姥身边,祖孙俩一起看面前这幅冬景暖阳的画作。
“我也更喜欢这幅。”林晚照视线也流连在面前的画作上,眼睛微微眯起, “那就这幅。”
“嗯!”
林特个子高,踩着凳子将画从墙上取下来,抱到客厅提前放置好的架子上,从衣架上取下一块米色的羊绒围巾展开,仔细的盖到画上,这是林特新买的围巾, 还没围过。
“不用这么郑重。”林晚照嘴里说着,眼睛弯成一条线。
“当然得郑重了。”林特说,“我跟大舅姥爷、小舅姥爷、还有舅姥姥、舅舅、舅妈,我妈、齐叔叔,还有齐硕、刘飞、朵朵都说好了, 阳阳那天也是星期天,到时一起去参加画展。”
“是不是太郑重了?”林晚照说,“我就一幅画,主要是老师的画。”
“当然得郑重了。咱们家还没出过画家哪, 姥姥您是第一个。”林特唇角含着笑,目光依旧注视着画作的方面, 尽管上面已经盖上围巾,她转头看向姥姥, 心里满是欢喜以及骄傲, “刘先生都说姥姥您的画好。我也觉着好,很温暖。”
姥姥画的是冬日暖阳, 冬雪覆盖了树木与小屋,阳光从小屋的窗户落进屋内, 寥寥几笔,便让人觉着打心里透出温暖。
手机铃声响起来,林特到茶几那里拿起来看一眼,笑着递给姥姥,“三舅妈的电话,估计是三舅他们要到了。”
“我估计也是。”林晚照接起电话,是阳阳的声音,告诉奶奶,他们马上就到了。
今天是老二家请客,老二一家人还清欠款,无债一身清,非要请大家伙儿吃饭。他这事儿的确值得庆祝,大家都答应下来。刘爱国今年跟着老二,老二就直接到饭店那边儿去了。老三搬的新家离林晚照这边近,想着昨天下了雪,虽然城市里的雪是留不住的,但这几天降温,一早一晚都会结冰,他家新车宽敞,索性过来接了老妈和小特,再一起过去。
林晚照说,“咱们也换衣裳吧。”
因为是老二无债一身轻的宴席,祖孙俩都为老二还清债务高兴,不止是债务的问题。还债这几年,老二倒是找到新事业,他夫妻二人原就好吃,做起餐饮来有模有样,当初夜市摆摊就很顺,这几年连锁店开了好几家,非但债务还清,也有了事业。
以前老二的装潢生意倒是让刘飞接了手,刘飞的生意比较杂,服装、电子、装潢材料、去年开了一所培训学校。
如今老二举全家之力,债务还清不说,也都有了新事业,自然可喜可贺。
所以,林晚照林特都郑重以待,换了新衣化了一点淡妆,最后出门前喷了各自的香水。
老三一家到的很是时候,如今老三拿到博士学位,加之年岁渐长,以往露于外的机敏渐渐收敛,变的稳重起来。
“妈,您这收拾好了?”老三笑着说,“妈,您和小特这是特意做了头发吧。”
“当然了。你二哥的大日子。”林晚照摸摸微微烫卷的发尾。
“妈这发型好看,妈,画展时就做这发型,特别斯文。”老三媳妇笑着说,“小特头发是打薄了吧?”
“嗯,我头发太多太厚。”
“到我这年纪的时候,就盼着头发多。”
“舅妈您什么年纪啊,您还年轻着哪。咱俩要一起出门,跟姐妹一样。”林特工作两年,人情愈发练达,逗的老三媳妇一笑,老三媳妇是真心羡慕,婆婆家好遗传,家里孩子们都头发浓密厚实。
林晚照拉着阳阳的手,“咱们这就去吧,星期天车多,别迟了。”
大家一起下楼,老三走最后带上门,电梯里问起来,“妈,您参加画展的画选出来没?”
“选出来了。”
“唉哟,刚没看看。”
“等到画展再看一样的。我就一幅,主要是刘老师的画。”刘老师在业内颇有名声,如今是刘老师开画展,带上几个学生,也让林晚照挑一幅参加。
老三感慨,“妈,您真了不得。您是没赶上好年代,要是搁这会儿,妈您肯定得是个大学问家。”
“这不敢当。倒是多读读书没坏处。”林晚照说,“看,你读博士这几年,该升的一回没落,博士也顺顺当当读出来了。”
“还真是。”老三回顾读博士这几年,电梯里没外人,老三说,“亏得我把博士读出来了,现在银行新近的员工,许多都是顶尖大学毕业。像我们这一拨,要是没个博士学位,真是卡的难受。”
“这读书啊,好处无穷尽。”
林晚照一直都希望孩子们多读书,如今老三拿到博士学位,林晚照挺高兴。
做了母亲的人,大约是有她这样一种窝囊性情的。重活以来,恨的时候,林晚照也曾恶狠狠的想过,这几个孝子贤孙叫天打雷霹才好。可随着岁月逝去,她活出自己的人生,不大在意这几个后,有时听到一些好消息倒也会开心。
老三拉开后座车门,护着老妈的额头,让老妈先上,坐的也是最安全的司机后面的位置。老三媳妇依旧是副座,林特先让阳阳上车,自己再上去。
一家人路上说笑到了老二定的饭店。
老大一家、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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