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乎你(林特根本没有多想钱佩玉,...)(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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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特根本没有多想钱佩玉, 这不就是钱阿姨的外孙么。

她回家把玉葫芦拿给姥姥看,顺带说了钱阿姨闺女外孙过来的事,林晚照没多想, “哦,她大闺女啊。”

林晚照是知道钱大女的。

说来这姓钱的也算个能人,当初跟林爹来市里后,就给大闺女另寻了下家。这事也说不上地道不地道,以前这大闺女女婿是个酒鬼,日子刚好些就有了喝大酒的毛病, 后来酒喝多了,一天两瓶白的,不喝不行。没几年就喝的跟个半傻子似的。钱阿姨在城里站住脚后,就给大闺女寻了个临时工,先把闺女弄到城里, 没几天大闺女跟酒鬼丈夫一离,另找一个丧偶的,直接就在城里过日子了。

还能就近照顾钱阿姨。

一举两得。

后来,这大闺女站稳脚, 就把妹妹一家拉帮出来了。

反正,有时, 人家这心眼儿,不服都不行。

“这一家子心眼儿可多, 离她们远点儿。”林晚照说。

林特肯定跟姥姥一边儿的啊, 她很懂事的说,“我没多呆, 说两句客气话就回来了。”

林晚照笑眯眯地,唉哟, 还会说客气话儿了。

然后,祖孙俩就手拉手一块儿张罗手擀面去了。

夏天是最适合炸酱面的季节。

菜码随意,鲜嫩爽口的菜蔬就行,基本喜欢什么放什么。

秦特,不,林特有一手超厉害的擀面功夫,那擀出的面,又筋道又好吃。

这个星期六,回家的温法官也受到来自母亲的提醒。

温妈状似随意的提及在儿子家遇到林特的事,“那姑娘真漂亮,人也很有礼貌。”

“超有礼貌,见到我都是叔叔长叔叔短的。”温斐想到秦特就想笑。

“你以前很少跟原告被告接触。”

“也没有原告被告寄糖给我啊。”温斐说,“一般都是送锦旗。突然有个寄糖的,可不就记住了么。”

“秦特给我的卡片,肯定是妈你拆的。”

“看一看又没关系。”温妈说,“我吓一跳,突然那么个大姑娘进来。”

“我又不知道妈你跟芬姨突然过去。”

“那小姑娘为什么给你寄糖啊?”

“不只给我,以前案子上帮助过她的人,给她打官司的律师、妇联的工作人员、还有负责她一审的法官,都会寄啊。”温斐咬口水蜜桃,“很会办事的。”

“一看就知道是个聪明孩子。”温妈不吝赞赏,“我们聊了会儿天,说话落落大方。当初是什么案子啊。”

“家庭虐待。”

温妈轻轻吸了口气,“一点都看不出来。”

“姥姥这边的人的对她很好,你不知道现在多有正义感,去年我去图书馆做普法演讲,车送去修了,我坐的公交。这姑娘,公交车上抓小偷。”

温妈笑起来,温斐说,“那会儿我真觉着这丫头像个愣子,小偷都是同伙作案,她一个小姑娘也不害怕。下车险被小偷同伙揍。”

“唉哟,没事吧?”

“遇到了,也不能不帮一把。”温斐耸下肩,“你说她愣头愣脑吧,还挺会讨人喜欢,知道请我喝奶茶谢我。”

温斐从来不是那种叛逆的不与家人沟通的性格,他看向母亲,“妈,您是觉得我同秦特走的太近吗?”

“有一点。更多的是惊讶吧。你曾经说过,专业的法官应该与案件当事人始终保持距离。”

“那是因为我很厌倦案情双方的恩怨,许多案子审到最后,会发现没有无辜的人。或者,即便受害者都让人觉着一言难尽。还有一些让人精神疲惫的案情。秦特有点不一样,我原本以为只是普通再婚家庭的案子,实际也就是这样的案子。”

“她的生父是一位初中语文到师,狡猾无耻。家庭极度重男轻女,继母刻薄,她那个弟弟更别提。她的生母早已另组家庭,自始至终没有半点要争她抚养权的意思,坚持要打官司的人是她姥姥。其实她马上就成年,抚养权只是个由头,她生父宁可请律师上诉,也不想出一审判决的罚金。庭辩激烈极了。双方都请了知名律师。当时,秦特真的既胆小又可怜,但即便在发抖,思维也非常清晰。我能看出来,这姑娘不是等闲之辈。她是那种只要有人肯伸出一只手,便能获得新生的人。”

“在公交车遇到时候,我惊讶极了,我没想到小姑娘这样勇敢。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法官这份职业所具备的力量,公正带来的新生。”

“我也没想到后来会在同一个小区遇到,我刚下车,政法大的师兄到她家去招生。她送师兄们下来,没想到她高考考的那么好。因为受到过律师的帮助,那丫头决心以后要成为律师,要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温斐眼中露出一丝笑,“真的很像思想品德课上的宣言,现在哪儿还有人这样说这样想啊。那小丫头就是这样想的,还真要这样做。”

“我以为现代社会,理想已经荡然无存了呢。”温斐说,“有一段时间,我常看她在小区花园练跆拳道,我以为她是练着玩儿。后来才知道,她见到了与她案子相关的一位,算是证人吧。那人与她生父那边有些关系。她说现在想到生父还会有点害怕,想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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