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番外—幼年7(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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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暴力的杀人场景。

有一道声音轻声问他:“你还记得权正是谁么?”

司怀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不、不知道。”

“说谎的坏孩子要受到惩罚。”

下一秒,司怀又回到了冰箱。

眼前只剩下黑暗和寒冷。

不知过了多久,司怀的大脑一片混沌。

他只记得自己不应该记住名字。

“你还记得权正是谁么?”

“什?什么?”

……

“让司芳然接人,把那二十个便衣扯了,小心我撕票。”

司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依旧在一个黑暗的小空间。

他茫然的摸了摸,不冷。

不在冰箱里。

听见外面有很多人的谈论声,嬉笑声。

没过多久,拉链声在耳畔响起,阳光照进。

“司怀,姑姑带你回家。”

一个女人牵着他的手,往前走。

走了几步,一群小孩子嬉嬉笑笑地迎面跑来,撞到了司芳然。

司怀被人流冲散开,不知所措地站在路边。

身体忽地一空,他被人抱起来了。

司怀没有挣扎,乖乖地躺在对方的怀里,轻轻的喊了声:“妈妈。”

杨柔抱着他,快步离开公园。

......

杨柔直接去火车站,她浑浑噩噩地抱着司怀,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在一所小县城下车。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怎么现在才来医院,已经烧到四十度了,身上的怎么弄的?”

“都是因为他爸爸、都是因为他爸爸......”

“女士,你没事吧?”

住了一天院,司怀情况好转。

他慢慢地坐起来,茫然地看着病房:“妈妈,我怎么在医院?”

杨柔双眼呆滞,良久,才反应僵硬地扭头,看着司怀。

司怀又问了一遍:“妈妈,我怎么住院了?”

杨柔慢慢地问:“你不记得了吗?”

司怀试着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脑子一阵阵的钝痛。

以前的记忆仿佛都被罩上了一层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他只记得爸爸、妈妈,好像还有个哥哥?

司怀一脸迷茫,他怎么会有哥哥呢?

半晌,他摇摇头,实话实说:“不记得了。”

“因为爸爸,都怪你爸爸不好......”杨柔低声说,她的语速很慢,音量很低。

司怀感受到一丝不对劲,连忙问:“爸爸呢?”

杨柔:“你不记得了么?你没有爸爸。”

司怀小声问:“爸爸还在公司吗?”

听见公司两个字,杨柔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她眼珠子转了转,直勾勾地盯着司怀。

“我说了,你没有爸爸。”

2、

商阳

“人找到了么?”

“没有,火车站监控不多,没有找到那个人……”

“那帮绑匪呢?”

“上船前被抓了,现在在警局。”

“司芳然……哎,先帮着司家找到司怀,修之那边——”

话音未落,书房门被推开。

陆修之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陆老爷子:“爷爷,司怀呢?”

陆老爷子朝着陈管家抬了抬手,示意他先离开。

陆修之走进书房,一字一顿地问:“司、怀、人、呢?”

“他……”陆老爷子顿了顿,长叹一口气,“司芳然接人的时候出了点事,司怀被一个路人带走了。”

陆修之垂下眸子:“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陆老爷子摇了摇头:“警方在根据之前拐卖案调查。”

“根据积案调查?如果能查到的话,那些案子还会拖到今天?”

陆修之撩起眼皮,眸光沉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陆老爷子看着他,又叹了口气。

半晌,陆修之紧抿着唇:“对不起爷爷,我失态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书房,径直下楼,找到拎着行李箱,正准备离开陆家的张钦洲。

“你能算到司怀在哪里么?”

张钦洲吊儿郎当地晃了晃脑袋:“算不了。”

陆修之眼睫颤了颤:“为什么?”

“你不是道协协会的会长么?”

张钦洲一屁股坐到行李箱上:“现在不是了。”

“我辞职不干了。”

陆修之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张钦洲随口说:“还能为什么,不想干了呗。”

陆修之抬头,冷冷地盯着张钦洲:“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注意到他眼里的怒气,张钦洲撇撇嘴,小声嘀咕:“这就生气了么,真不经逗。”

“我算不了司怀的事,陆大少爷。”

张钦洲摸了摸鼻子,解释道:“司怀天生就是修道的料,他那根骨,是老天爷喂饭吃。”

陆修之:“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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