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反派长公主 摄政不如称帝(2 / 3)
。江姒雪在心中摇了摇头,没想到公主也是这样的人。
想着又忍不住为容清衡担忧起来,他那样骄矜清傲的人,又如何能受得了牢狱之苦。
萧函即便知道了江姒雪心中所想,也不会在意,她连未来数年后的死局都自顾不暇,又怎么有心思管别人死活,何况那人也为那杯毒酒出过力。
不过容家被下狱,也提醒了她一些记忆,原主的便宜父皇,泰平帝自从身体不太好以来,多是喜怒无常的性子。
也对,任何一个帝王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而膝下唯一的皇子又年幼柔弱,担不起国家重任,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去。而前朝关于立储也多有异议。
认为主少国疑的大有人在,容太师便首当其冲,即便他自己没怎么站队,但奈何几个儿子不太争气,还与一些宗室王爷暗中有来往。
这不就犯了泰平帝的忌讳么,揪住几个问题将容家满门下狱了。
不过容太师桃李门生满天下,泰平帝就是再昏了头,也不敢来个抄家灭族,最多如原剧情中判一个流放罢了。萧函也不会如原身那样去苦苦求情。
萧函不去,泰平帝反而派人来召见她了,前来的内侍汪总管恭敬道:“陛下心情不好,正惦记起公主,想召公主过去说说话。”
萧函:“……”她难道是什么情绪垃圾桶吗?
但在旁人眼中,这无疑是宠爱亲近的表现,就连宫中唯一的皇嗣——大皇子司琛玉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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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一出生不但拥有了丰厚的食邑,在公主府建好后,平日里更是皇宫和公主府可以随意出入居住。
这也成了襄玉公主独一无二宠爱的证明。
而在进入内宫时,萧函的銮驾意外碰到了其他人的车驾。
在这皇宫里,以原主嫡长公主的身份,除了泰平帝之外,不需要礼让任何人,所以自然是对方避退礼让的。
萧函瞧着似是有些陌生,随意问起对方身份。
她没有如原身那样继续亲近江姒雪,而是换了一名在记忆中更为忠心的贴身侍女。
在见江姒雪被公主冷落,之后上来的人也更乐于在公主面前表现,而且说的甚为详细,“那是彭城王前两年新纳的侧妃吕氏,另外还是大皇子生母在宫外娘家的妹妹,去年还生下一子,听说彭城王宠爱非常,几乎越过了王妃的地位。”
侍女又道:“因着大皇子对陛下提起,所以近日彭城王侧妃常入宫探望大皇子,殿下久居在公主府里,所以不知。”
彭城王是泰平帝在宗室中唯一成年的兄弟,向来以贤王自居,纵然没什么实权,却在士林间博了一个好名声。
偏偏又在内宅弄起了宠妾灭妻的事,再联系起彭城王侧妃与大皇子的关系,很难说没什么别的心思。
记忆中在司琛玉继位后,对这位姨母以及彭城王府颇为优待,甚至还帮着在彭城王妃病逝后,下旨将吕氏扶正了,而她所出之子自然成为了王世子。
看来新帝对这姨母可比对原身这个皇姐要好多了。
萧函微挑了挑眉,彭城王此人看似金玉其外,实则绣花枕头,既无实权也无才干,翻不起什么浪来。
倒是这位与司琛玉关系亲近的吕侧妃倒是可以多关注一下,萧函想着便吩咐了一些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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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御书房,萧函照着原身的记忆微微行礼,“儿臣参加父皇。”
泰平帝也才四十岁出头,一袭龙袍,但微微苍白的病容还是影响了原有的帝王威仪。
“襄儿来了。”他微微浮现起几分笑意,似是慈爱道:“你说你,待在外面的公主府里乐不思蜀,朕若不唤你,只怕你都要把父皇给忘了。”
“父皇说笑了,儿臣心中怎会不惦记父皇。”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萧函穿越了那么多世,扮演起原身那个单纯无害的小公主还是很简单的。
言两语说话间,泰平帝难免提起了下旨贬斥的容太师,说起来此事也算是震荡朝野了,容太师毕竟是百官之首,又曾经为帝师,结果一招打落尘埃。
他似是不经意道:“朕记得你有些喜欢那个容清衡,还曾想求朕赐婚。”
只是那时泰平帝就心有顾忌,让唯一的嫡公主嫁于朝中重臣,容易养大了臣子的心思,所以没有同意,而是将爱女敷衍了过去。现在一看,也能认为自己是明智之举,当初是出于爱女之心,没让襄玉嫁入容家,不然岂不是要被连累了。
萧函在旁边斟茶,笑了笑道,“儿臣只是喜欢长得好看赏心悦目的人罢了。”
泰平帝摇摇头:“你啊,还是这般爱玩的性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说着似乎又想起件事道,“听御医说,靖国公身子越发不好了,你过几日代朕过去探望一番,聊表心意。”
萧函心中微叹,果然看似是皇帝喜怒不定,期间未必没有一些权衡之术。担心皇权不稳,发落了文臣之后,便轮到武将了。
靖国公便是原身的亲外祖父沈平之,也是大齐赫赫有名的战神。
本朝至泰平帝已有六代,而在上上任皇帝之时,因晚年纵容奸佞祸乱朝纲,致使北方异族南下入侵,烽烟四起,险些要衣冠南渡丢失半壁江山。而沈平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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