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发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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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见状,登时得意洋洋,“没话说了?快还给我!”

“我是没想到你真敢说。”谢琅笑道。

小偷轻蔑地笑一声,“我的东西,我为何不敢说?”

“这里面不是银子,你要如何?”谢琅再问。

小偷脱口道,“难不成还是金子?”

站在谢琅身后的年轻男子笑出声来。

小偷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一见谢琅身着粗布麻衣,上面还全是补丁,又理直气壮起来,“你看我像是有金子的人吗?”

“你不像,我像。”周围人越来越多,担心有偷儿的同伴伤着小七,谢琅便不再跟他废话,打开荷包,手伸到里面,另一手攥住荷包底端,拿起荷包,谢琅手上赫然多出两块金子。

小偷脸色大变,奋力挤开人群就跑。

谢琅哼一声,转身推着板车就走。

先前想提醒谢琅有小偷的男子下意识跟上去:“你不追?”

“没空。”谢琅边走边说,“把他送去衙门,也不过是关几天。他那么大胆,还敢反咬一口,定然有所依仗。抓住他一个,我担心出来十个对付我。”

男子眼中精光一闪,“小兄弟不是城里人吧?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家在何方。”

谢琅停下来,转向他,见男人眼中尽是好奇,笑道,“我只是一个农夫。”

“我看出来了。”男人跟着笑笑,“鄙人是觉得小兄弟见识不凡,想和小兄弟交个朋友。”

谢琅微微一笑。

男子惊觉有戏。

谢琅开口道:“实在抱歉,不敢高攀。”说完就走。

男子愣住,回过神哪还有谢琅的影子,连忙问随从,“刚才那个小兄弟往哪儿去了?”

“往西拐了。追?”

男子抬腿就想追,脚迈出去,陡然停下,“我总感觉还会再遇到他。”

“此话怎讲?”

男子下意识往西看一眼,“他和他的孩子面色红润,想来生活不错。身上有两块金子,却穿着全是补丁的粗布麻衣,一定是故意为之。”顿了顿,“身手如此了得,绝非等闲之辈。”

“他说他是个农夫。”

男子满眼笑意,“也不可能是寻常农夫。”

“三爷,那个人是坏人啊?”小七好奇地问。

谢琅摇了摇头,“不是。不认识我,还提醒我有小偷,心性不坏。”

“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是三爷啊?”小孩问。

谢琅笑道:“衣着光鲜,在小偷反咬咱们一口的时候还敢嘲笑小偷,应该是个贵公子。这种人咱们老百姓惹不起。”

没个像样的家不说,连个做饭的铁锅都没有,谢琅可没空陪贵公子玩儿。再说了,那位跟上他,等一下要用碎银子换铁的时候,他可没法解释银子从哪儿来的。

即便用金子换铁,顶多用一块,另一块还得放荷包里。届时也无法解释他荷包里怎么有三块。除非一直用手拿着。可攥着两块银子不好推车。

而只有小七一个就好糊弄了,银子是从铜钱袋子里拿出来的。

“为什么惹不起啊?”小七很奇怪。

谢琅:“你惹我生气,我打你屁股。你若惹他生气,他会把咱家的地和房子抢走。我惹他生气也一样。”

小孩懂了,“我们不跟他好。”

“我知道。”谢琅找人问一下,找到打铁铺,就把荷包扔在放铜钱的袋子里。再从里面拿一块银子,换两袋好铁,就推着板车去买布。

谢琅看到有卖吃的玩的,就想给小七买一点。停下来,一想江山图里什么东西都有。玩的东西他可以给小七做,便说:“小七,咱们回家好不好?”

“买好啦?”

谢琅点头,眼角余光看到右手边铺子里的东西,连忙停下,“还差一样。在这里等我。”拿起铜钱就往铺子里去。

片刻,谢琅回来,板车上多了一个直径两尺,带有嘴巴的小磨盘。

小孩见板车塞的满满的,不禁说:“三爷,我下来。”

“坐好,我拉得动。”

一个小磨盘,两袋铁,两个煮饭的陶罐和洗菜的陶盆,还有两匹布以及一包盐。看起来多,对谢琅来说不算重。

道路平坦,没有大的上坡,中间停下来歇一会儿,吃掉早已冷却的米饭,谢琅到养蚕里才用了一个半时辰。

从驰道到村里那段路不好走,谢琅便让小七下来。

小孩没闹,还要帮谢琅推车。虽然他一丁点大,没什么力气,谢琅见小孩这么懂事,心里也高兴。

到家谢琅见门口有半袋铁,就猜是谢春娥的丈夫送来的。而谢琅问了隔壁的谢广,确实是他送来的。

他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谢琅才回去。谢琅若早回来一炷香,还能碰到他。

谢琅把铁扔院里,把板车拉进去也没收拾,给小奶虎煮小银鱼的时候顺便蒸几个红薯,吃饱喝足,喂了鸡鸭和羊,就抱着小七回屋睡觉。

这一觉睡到天黑。

谢琅起来洗漱一番,去南边把牛牵回来,喂好牛,在院中生起火,才把板车上的东西卸下来。

铁放在和厨房相邻的杂物房中,谢琅又从江山图中放出约莫两袋铁,就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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