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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结婚证都是你拿着。”

“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

“那你用什么来证明,我们结婚了?”

时绿想起自己手上戴的戒指。

她看向许宿野的手,手指修长莹润,什么饰品都没有。所以戒指也不能成为证据。

见时绿陷入沉默,许宿野又继续逼问:“你说我们结婚了,却找不出任何一个亲人朋友来作证?”

“我们没公开,所有人都不知道。”

“婚礼呢?办过婚礼总会留下一些照片或者视频。”

时绿怔了怔,说道:“我们没办婚礼。”

“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们中间分开了四年,后来你为什么会答应跟我结婚?”

这个问题,时绿答不上来。

如果如实说,当初跟他结婚是为了报复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离开他的准备。他肯定更加不会愿意签离婚协议。

许宿野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眼里的光变得黯淡。

他有些自嘲地轻笑,嗓音沙哑:“时绿,你想骗我,至少提前做点准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这些漏洞百出的理由来耍我。我不是三岁的孩子。”

许宿野微低下头,像是被骗多了不肯轻易相信她。

看到他这样,时绿心里好似被针扎了一下,泛起细细密密的涩疼。

她以前总是会骗他,让他失望。

“你如果还是不信,我们可以去民政局。”

许宿野声音淡漠,“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演戏。”

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欲跟她多交谈的模样。

时绿心里有气,但看到许宿野脸色苍白,还没完全从失血过多的状态中恢复,到底是把这口气强行咽下去,起身离开。

她回了雁来云湾,去许宿野住的地方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他藏结婚证的地方。

在许宿

野出院前的这段时间,时绿想尽了办法去证明他们的关系,结果却不尽人意。

她手机里,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照片,连聊天记录也被她每天清除得干干净净。

许宿野手机里倒是有通话记录和聊天记录,但是他的手机被姚立拿去维修,所有存储的东西都丢失了。

现在许宿野完全不记得这几年的事情,也不承认他们结过婚。

时绿想不到办法让他签离婚协议。

就这样糊糊涂涂地跟许宿野保持着婚姻关系,不是时绿想要的结果。她还是想离婚。

但许宿野坚持认为,她又在想办法欺骗他,根本不予配合。

出院那天,姚立开车送许宿野回家,时绿也在。

走到门口,时绿把食指放在门锁上,很快就传来了“咔哒”的声音,门锁被打开。

时绿心中微动,看向他说道:“如果我们这七年都没见过面,为什么我能打开你房子的门?”

许宿野看了一眼,“这里我早就租出去了,我并不认识租户是谁。”

时绿看着对面的门在自己眼前关上。

垂下眼睫,呼出一口气,她也转身进屋,关上门。她换了拖鞋走进屋,走到桌前倒了杯水。

许宿野住院期间,她中途回过一趟家,拿上换洗衣服,把家里草草收拾了一番,剩下的食物都拿去丢掉了。

不然这么多天没怎么回来,家里肯定一片脏乱。

家里倒是有一些许宿野在这里生活后的痕迹,有他的拖鞋,有他的衣服。

可那些东西,商场随便就能买到,根本不能作为证据。

放下水杯,时绿想起家里装的摄像头。

可摄像头都已经被她自己拆掉了。当时她是怎么拆的,过程完全想不起来。只有墙上留下许多斑驳丑陋的痕迹,有的地方连柜子角和插线板都被撬开。

其实就算摄像头没拆,监控拍下的图像也不会储存在设备里,而是远程连接到许宿野的电脑上。

他记忆出现差错,现在或许根本想不起来,这段跟她有关的监控,到底要如何查看。

时绿无力地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她当初出于各种原因,没选择公开跟许宿野的关系。

现在,这个决定反倒困住了她,让她毫无办法。

-

宿野和时绿现在像是单纯的邻居,平日里保持着城市里同楼层住户之间的那份疏离感,很少有接触。

就算偶尔在电梯里遇到,也只有片刻的眼神交流,从不开口讲话。

在许宿野的记忆里,他们已经七年没见过面了。

时绿就算想主动找话题,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想不出该如何唤回他的记忆,只好求助云三冬。

云三冬:【唤回记忆?有谁失忆了吗?】

时绿:【没有,我有个朋友在写,不知道怎么进行下去,拜托我问问你。】

云三冬:【这样啊。如果是我的话,有主角失去记忆,应该会通过一些熟悉的场景,或是比较重要的事件和物品来勾起他的回忆。】

时绿似懂非懂:【好。】

云三冬:【帽帽,之前那件事怎么样了?】

时绿:【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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