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妹十六(2 / 3)
,怎么就非要接济不要脸的亲戚呢,看看这一家人,摆明了就是想雀占鸠巢,还有脸大吵大闹,真是一家子极品。
那个大儿子还是秀才呢,秀才就是这种德行?同父母一起到亲戚家打秋风?
许大伯张口结舌,他没料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三弟妹一眼都没见到,在乡下没有一点声音的许诺一个人就把他们一家给PK掉了!
现在走了怎么办?身上一文钱都没有,回乡下都没盘缠!
许诺平了平气,又道“各位乡邻还有差役大哥给我家做个证,虽然大伯一家不要脸,我们一家还是顾念些亲戚情分,但不是任你们予取予求。我这里做主给你们二十两作为回乡的盘缠,以后德大哥有出息是你们大房的福气,我们三房绝不叨扰。当初老家的地也是折价卖给了大伯,大伯你别一门心思盯着我们母女不放!也别来打扰我们一家的生活。愿意我就给银子,想着把我们家当钱庄,用光了再来拿,那我家也不可能答应!”
周围的人纷纷道“还是许掌柜仁义,你家大伯就是抱着打秋风的态度来的,实在不要脸,给盘缠已经是极好的了!”
还有人道“给什么盘缠!就该让他们乞讨回去,这种不要脸的人家,就该吃点苦头!”
差役也道“听到了,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非得厚着脸皮到亲戚家讨钱,谁也不欠你们的,这次许掌柜愿意给你们盘缠,下次你们再无理取闹,就去衙门里蹲两日,你们不顾忌自己,别把你家大儿子身上的功名折腾没喽!”
在众人的注视下,许诺取出二十两银子,还拿了一张保证书“大伯这银子你拿去,按个手印,可要遵守约定!下次再带着这么一大家子前来骚扰我们,我直接就报衙门了!”
许天德半刻也呆不住,他觉得自己被扒光了让人评头论足,怒喝父亲道“还不赶紧答应,还要丢多少脸你们才满意!”
许大嫂听闻自己可能连累儿子的功名,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许大伯灰溜溜的接过银子,在保证书上按了手印,带着一家大小离开了这里。
许默不住的抱拳感谢,“多谢众位乡邻仗义执言,许默在这里谢过各位。”
许诺私底下笑着给差役塞了十两银子,轻声道“麻烦差役大哥跑一趟,这个权且拿去喝茶。”
差役拿了银子笑着离开,众人看了一出八卦闹剧,也满意的散开,许诺和许默相视而笑。
许大伯回到客栈,越想越不得劲,仗着手里有了银子,非要留下来等着见三弟妹,二十两银子就打发他们了,他们这一路吃得苦受的罪,还把家底都掏空,这就算完了?
许天德怒道,“要等你们去等,我要回家了!给我十两银子,我回家,你们等去!今天许诺口口声声说我们不要脸,你们果真一点面皮都不要!非得进了衙门才甘心?把我的功名折腾没了你们才满意!”
许大伯和许大嫂的念想都在大儿子身上,他们当然不敢不听大儿子的,两人对望一眼,无奈的答应下来,第二天就去找人联系回家,二十两银子在乡下还能过个大半年,在京里可是半点不经花。
想想许诺的态度,即便等来了三弟妹,难道就能顺利拿着银子?这次可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自己家一点便宜都没占上,还白白倒贴了许多银钱。想起那一年的地租,许大嫂更是心疼的肝颤。
京里人生地不熟,闹舆论也闹不过许诺她们,再想耍赖,想起那差役腰间的佩刀,许大嫂更是怂了。趁着丈夫他们忙着办理回家的事,许大嫂去找张嫂子抱怨,不外乎说许诺刻薄不讲情面,自己大鱼大肉吃着,一点不管嫡亲的大伯,眼看自己兄弟吃糠咽菜,也没有一点同情心!
张嫂子已经被丈夫狠狠教训了一通,她现在悔还来不及,哪里还会迎着许大嫂的话来讲。
她笑道“许家大嫂,你们打量着许诺还是乡下的小姑娘呢,人家现在替诚王妃做着掌柜,外头谁不对她另眼相看,偏你们不管不顾的上门打秋风,那些个大管事见着她说话都软和几分。不是我说,就是你们大儿子将来进京赶考,有她照顾着不知道有多便宜,非得把她得罪了。别的你也不用讲,乡下的时候你们怎么对待许老三,大家都看在眼里,你们这么一大家子来京里,打的什么主意真当别人傻啊?你家三弟妹难道真不知道你们来了,还不是避着你们,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呐!”
“就你家的小儿子,和现如今那个许默如何比?你还惦记着把仁小子过继给她们家,也不看看自家什么德行!给你一句话,别把人都当傻子看,就你们一家子精明!许掌柜还是看在亲戚份上没多说什么,还给了你们盘缠!要是她把王妃抬出来,你们一家子吃不完兜着走!”
把个许大嫂说的夹着尾巴就走了,又气又恨又怕,还不敢和丈夫说。替王妃做掌柜,她听许诺说过一次,当时她还没有放在心上,如今看来果然是真的!王妃啊,这种人物几辈子她都攀不上,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许大伯一家吵嚷了半个多月,灰溜溜离开了京,他们没有进项,京里也没有落脚地,实在耗不起。原本想的有多美,现在就有多难受。
许母回到家,得知大伯一家已经走了,她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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