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总攻大人哭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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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阑跟个只会抽搐的河蚌肉一样,瞪大着眼睛,口水直流地伏在慕千秋怀里,像是坐着脱缰的疯马,白花花的身子上下起伏,他嗷嗷大哭。

嘴里骂骂咧咧,将毕生所有的脏话都骂了出来,哭啼啼地翻着白眼。

“现在还想知道本座的实力有多深不可测么?”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

脊梁骨被一股电流重重的冲刷着,手脚软得不像样,眼睛压根看不见任何东西,口水一直往下流,被一股力量撞得仰面扑在了墙根,很快又被人追了上来,脑袋被人从后面一按,脸就贴在了冰冷冷的墙上,阮星阑像只大壁虎,被人怼在墙根为所欲为。

阮星阑哭了。

他又又又哭了。

哭的撕心裂肺,哭的酣畅淋漓。哭的梨花带雨,哭的楚楚可怜。

“星阑,够不够?五胞胎,够不够?”

慕千秋扯着徒弟的长发,迫他昂起脸来,压低声儿道:“孕灵丹已经在炼制了,一百枚,够不够?要么生,要么死,你自己选。”

阮星阑:“x@*%##^!*%#&_%#”

“说人话。”

“呜呜呜,师尊,不不不,父亲,爹,爸爸,不要这样,爸爸,爸爸,我错了,这不对,这不行,爸爸,爸爸!”

被逼迫到喊人爸爸,阮星阑哭得像个傻逼,觉得自己一定是整个修真界,独一无二,清新脱俗的一朵奇葩,居然……居然被反攻了,被反攻了。

不,应该说是互攻。

男人就该干男人。

一说到“互攻”,阮星阑心里竟然有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安慰。觉得互攻说出去,比被人反攻要强多了。

最起码自己曾经“攻”过。

于是他要求道:“师尊,咱们……咱们立个君子约定,以后……以后单日子你攻,双日子我攻,今天……今天你攻我,明天……明天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慕千秋摇头,笑道:“不行。”

阮星阑:“x@*%##^!*%#&_%#”

夜色深深,月明星稀。

就听房门轰隆一声打开,慕千秋穿戴齐整,从殿里踏了出来。

手里攥着一团黑漆漆,软趴趴的东西。

可要是仔细一看,便能看清,他攥着一截蛇尾巴。尾巴的主人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还不着寸缕。

慕千秋拽着尾巴拖了出去。目光左右逡巡一遭,最后寻到了殿前的红莲池。

一挥衣袖,地上的软蛇在半空中翻滚几圈,噗通落进了红莲池里,慕千秋半蹲在岸边,一手捞着阮星阑的腰,一手帮他清洗尾巴。

阮某人方才经历了传说中的一夜七次,整个人哭成了泪人,缩在慕千秋怀里,哽咽着说:“尾巴,星阑的尾巴,尾巴脏脏了,师尊,师尊。”

“师尊给星阑洗干净。”慕千秋摸了摸傻徒弟的脑袋,从水底下捞起蛇尾巴,仔细清洗,上面伤痕累累,纵横交错,看起来像是被软鞭抽出来的,还有细小的牙印,是阮星阑自己啃出来的。

“呜呜呜,尾巴痛痛,星阑的尾巴痛痛,师尊不疼我了,师尊不疼我了。”傻乎乎,肉乎乎的阮小蛇,叉着两条长腿,拖着条尾巴,湿漉漉的坐在岸边,被整到意识不清,红|肿的嘴里说着胡话,“疼,师尊,疼。”

“不疼你也记不住。”

慕千秋给他洗尾巴,顺手清理了一下徒弟的身子。

异常脆弱敏感的小徒弟,哭得像个泪人。

被狠狠管教了一顿,两条大腿都被拍打的通红,更别说是身后的两团小丘了。

好不容易清洗干净了,慕千秋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准备回房帮徒弟疗伤。

哪知徒弟不愿意,硬说自己是条水蛇,还言之凿凿地说:“星阑生在水里,又不是长在土里!人家是水蛇嘛,为什么要去房里!”

然后一头往水底下扎。

慕千秋略惊了一下,暗悔不该色令智昏,怎能对徒弟作出如此荒唐之事,赶紧潜入水下,要将人捞出来。

伸手拨开荷叶,那一根根莲花|茎碧绿苍翠,生机勃勃,隐隐就见,一条白花花的人影在莲叶里戏水,阮星阑折了好几根莲花|茎,叼在嘴里,然后往慕千秋身前一游,献宝一样地递给他,还告诉他。

“师尊,你看,这个绿不绿?”

慕千秋点头:“绿。”

“长不长?”

“长。”

“粗不粗?”

“嗯。”

“师尊,我给师尊唱首歌吧?”

“……”

“我有一根仙女棒,变大变粗变长长!”

慕千秋:“……”

“那师尊拿这个试一试我的深浅,好不好?”

慕千秋:“……”

“试一试嘛。”

“你在教为师做事?”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月色下亮晶晶的。眼尾哭得嫣红,竟然还有这种奇异古怪的念头。

慕千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被鬼迷住了心窍一般。

若是换了从前,想也不敢想。

鬼使神差的,他接过了莲花|茎,在徒弟一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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