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干啥呢,推牌九呢(1 / 2)
阮星阑愣了愣,赶紧把衣带穿好,灰溜溜地滚了出去。耳根子还红通通的,腿脚还是软的,走起路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脑子里嗡嗡嗡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猛然想起,自己是来掐小狐狸的,于是赶紧跑到桥下面,掬了捧水洗脸。
湖面上,一张绯红色的脸倒映出来,水珠子顺着湿漉漉的鬓发,一直流进了颈窝,身上似乎还有师尊的气味,阮星阑红着脸,赶紧整理一番,假装自己才从外面跑回来,气喘吁吁地敲慕千秋的门。
“进。”
听见这声,阮星阑赶紧调整心情,火急火燎地进了殿,故作惊讶地问:“师尊?你怎么还没休息啊,这么晚了?”
慕千秋抬眸横了他一眼,也不拆穿,只是淡淡道:“方才有个弟子闯了进来,蒙着面,不知是何人,应该是剑宗的弟子,你可撞见了?”
阮星阑一听,赶紧义正言辞道:“什么?居然敢闯师尊的瑶光殿?我刚看见了,一个女修,差不多就这么高,捂着脸下山去了,夜色深,我没瞧清是谁!要是被我知道是哪个这么不知廉耻,居然敢夜闯师尊的房间,我一定要……一定要……”
慕千秋道:“一定要怎么样?”
“我一定先烧一盆开水,将对方丢进去,把毛全拔光,然后再拿大铁刷子刷啊刷的,最后把人从水里捞出来,剁成一段一段的,拿出去喂狗!不像话,简直太不像话了!不要脸,真不要脸!”为了表示自己跟那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阮星阑极力表现出自己的愤怒,并且痛骂对方是个小畜生。
慕千秋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问他:“你怎么知道对方是女修?”
这个……
阮星阑脑子一转,赶紧道:“我是看对方的身段挺好的,玲珑有致胸大屁股翘,好生养,一窝下十崽儿,个个是男孩儿。”
慕千秋道:“你懂的很多。”
“哪里哪里,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不是师尊,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吧,对不起,师尊,星阑知道错了。”
慕千秋笑了:“那你这么晚来瑶光殿做甚?”
阮星阑很简洁地跟慕千秋解释了一遍,只是说到宋
摇光和禁声令时,搪塞过去了,不想多惹麻烦。只说三日内,一定给仙门百家一个交代。
如果给不了交代,那就把自己交代出去。
慕千秋摇头叹气,不知道是有意无意,一指抵在阮星阑的额头——刚好又是先前被弹红的地方——“需要本座帮你什么?”
阮星阑愣了愣,笑着说:“我不求别的,就求信任二字,别人信不信我,那都不重要,我最在乎的,永远是师尊对我的看法。”
刷好感度,趁机刷好感度,把师尊一举拿下!
心里默默大喊,师尊快说相信,快说快说!
结果慕千秋偏偏没说,只是揉了揉阮星阑的头发,轻轻道:“去吧,注意安全,不要受伤。”
就这?就这?
阮某人稀里糊涂就被师尊赶走了,连带着被赶出门的,还有那只小狐狸。
甚至还有之前假扮“采花大盗”,不小心遗落在师尊房里的束袖系带,一并被慕千秋丢了出来,直接挂在了阮星阑的脸上。
足足站在外头半柱香的时间,阮星阑都在考虑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为什么事情的发展,是这个样子的呢?
说好的病美人呢,哪儿去了?怎么动不动就把他往床上一压?
该不会是拿错剧本了吧……
不!绝对不可能!
阮星阑对自己莫名的有自信,觉得可能是自己年纪太小了,原主的年纪也太小了,等再长几年,也许就好了。
对,身高是硬伤!
以后必须多喝点奶,长高才行!
抱着狐狸,阮星阑踏着破碎的夜色,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自己的狗窝。
一推门发现四个人也没打起来,乖乖巧巧地坐在桌前等他。
不仅如此,四个人还手按着手,小凤凰按住宋宁的手,林知意按小凤凰的手,开阳又按住林知意,不知道闹哪儿样。
“干啥呢,推牌九呢?”阮星阑踢开身前的板凳,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要打架明天打,深更半夜的打架,缺不缺德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宋宁冷冷道:“让他先放!”
小凤凰立马道:“凭什么我先放?”
林知意和开阳应该是劝过不下于上百回了,现在很疲倦,冲着阮星阑露出了一丝苦笑。
阮星阑想了想,提议道
:“要不然,我说三二一,你们四个一起放,怎么样?”
只要宋宁和小凤凰没意见,另外两个人就不会有意见。
“三……”
“二……”
“一!”
只见开阳和林知意迅速把灵力收了回来,就小凤凰和宋宁还死死对招,灵力不减反增!
怕了怕了,这两小王八蛋。
阮星阑不得不出手,一把将两人扯开,四处溢散的灵力,啪嗒一下,将眼前的桌子震碎成了粉|末,头顶都开始掉灰尘了。
“这是我屋里最值钱的家具了,你俩琢磨琢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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