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谁的功劳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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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点。这是福星呢,你对她好,佛祖会保佑你的。”

徐母几乎要被三郎绕到里边去了,她眼圈都有些蒙圈,还有写茫然与迷糊,“真的?”

“那绝对是真的。不然你看我二哥在京城述职这都几个月了,差事却一定动向都没有。结果昨天给佳玉下了聘礼,今天这事情就尘埃落定了。娘你品,你细品,这中间要是没点干系,我把头给您拧下来当球踢。”

徐母身子一抖,瑾娘却镇定的很。徐翀再不靠谱的事情都办过,所以把徐二郎差事定了一事,归咎到佳玉给家里带来的福气上……行吧,看在他是二郎的弟弟,如今又可怜巴巴的哀求她手下留情的份儿上,她就不拆台了。不过回头可得警告三郎一声,别啥话都往外秃噜。

一个弟媳妇给大伯带来福运,这话好说也不好听啊。更别提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那完全就是赶巧了。

所以仅此一次吧,下不为例。

瑾娘瞪了三郎两下,算是将此事抹去了。但她不计较,门外有人计较啊。就见徐父喷火龙似得快速走进花厅,指着徐翀的鼻子骂,“你个龟儿子,你再说一句二郎升任二品大员这都是谁的功劳?你说你们夫妻俩脸怎么那么大呢?没我跟你娘生养二郎,供二郎读书拜师,二郎能有今天?我们含辛茹苦把孩子养大,把该操的心操了,如今种下的树苗开花结果了,你倒是来抢现成的果子了。徐翀啊徐翀,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你说你脸比面盆都大,你咋不上天呢!”

徐父单说还不够解气,还想动手。他记得花厅里藏了一个鸡毛掸子,可无论如何找不到,气的手都抖,拎起一个杯子就要往徐翀身上砸。

徐翀轻飘飘的躲了,那茶盏就在地上摔成碎片。

徐母见状没反应,只是嫌弃的撇撇嘴。瑾娘想上前,可这到底是公公,公公和小叔“打架”,她也不能拉架,只能匆匆给青禾使眼色,快去喊长安长平过来救急。

青禾匆匆出去了,徐翀这边也跟徐父顶上了。他才不给徐父面子。关键是这爹说话忒无耻了点,什么叫他们含辛茹苦把孩子养大?讲道理,他和亲娘啥时候管过他和二哥?大哥他们倒是管过,可轮到他和二哥时,他们夫妻感情淡漠,一个花天酒地,享受外边的繁华热闹;一个心灰意冷,因为父亲之过还有些迁怒他们,因而就冷落他们。

他和二哥完全是被大哥照拂长大的,等到大哥去了军营,得了,那就跟没爹没娘的孩子似的,别管怎么闯祸晃荡,不学无术,夜不归宿,反正也没人管,简直自在的要上天。

结果二哥如今出息了,当爹的过来抢功了,这是人干事?

徐翀想什么说什么,立即就把心里话说出来。

徐父被气的脸红脖子粗,尽管心里明白儿子说的都是真理,可他能认么?认了就是没有慈心,不配享受儿子带来的荣光。可如是不认……对,他就是不认。

去外边问问去,那个当爹的年轻时候不是那么对待孩子的?他管孩子吃好喝好,不饿肚子不受累已经算是尽到为父的责任。可不能强求他对儿子的事情事无巨细都要过问一遍,那是无能的父亲才会做的,至于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又哪来那么多时间分给子女?

徐父念及此,瞬间不心虚了,他又变得趾高气扬起来。即便整个人气力衰竭,他有些大喘气,但这不耽搁他继续和徐翀争权夺利。

二郎能有几天,必须是他这个老子的功劳。至于陈佳玉,还没过门能给府里带来什么福音?

徐父嗤之以鼻说徐翀,“陈氏若真是福气好,怎么不见她庇佑你?你这六品校尉也当了五六年了吧,你说你什么时候也往上升一升?没道理陈氏是你媳妇,却不能恩泽到你身上,你说是不是这道理?”

徐翀还真被徐父问了个正着,但他不升职这事儿,还真不是简单的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

不过他本来也快升职了,那就趁机升一升也好。

徐翀眉头一拧,计上心来。他打了“止战”的手势,然后和徐父说,“你不相信佳玉的福气,可我相亲。这样,咱们打个赌。就赌我和佳玉成亲前后肯定会升职,别管到时候能往上升几级吧,反正只要我高升了,你就信服佳玉身上有大福运一事。并且今后诚心诚意的将佳玉看做徐府的媳妇,不能将她不喜。”

徐父撇撇嘴,想说他还真不信陈佳玉有这本事。

那姑娘他只见过一面,印象中就是个有些阴沉,过分瘦削,既木讷又不讨喜的姑娘。比之二儿媳妇瑾娘,那是远远不如。即便和早先大郎的媳妇吴氏比,也是逊色许多。

就这样一个小镇姑娘,身家不出色,背后没帮扶,自身没本事,他且看她究竟凭什么当福星。

徐父欣然应诺,和徐翀打了这个赌。

瑾娘和徐母作为见证人,还在两人书写的“赌约”上签字。

这两人也是有意思,还特意为此事写了赌约,并注明赌注。

若是徐翀应了,“报酬”就是他刚才说的那些,若是徐父赢了,徐父别的不要,只要门楣上挂着“陈府”的那幢宅子。

显然徐父明面上不管家里的事儿,但是徐府中的事情,他多少还是记挂到心里去的。

帽儿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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