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河州(2 / 3)
的下人领去参观了。
“看来这你同知不好当啊。”瑾娘挽着徐二郎的胳膊说,“知州大人姓甚名谁,来历如何,这些你可知道?”其实瑾娘更想问,知州大人莫不是与咱们有什么夙愿?不然不至于他们刚一过来河州,就给这么个下马威。
徐二郎知晓瑾娘想知道什么,就直截了当说给她听。“知州姓苏,苏文远,乃隆泰十七年进士。他出身京城平阳伯府,与平西侯府关系不亲近,却也远不到给我下绊子的地步。至于他的夫人,乃京城魏氏。”
京城魏氏?
既然只用一个姓氏代替,那说明这夫人的娘家在京城还没出名到众人皆知的地步,但也不是淼淼无名之辈,所以还是有些说头的?
瑾娘正想问这话,突然脑子一转,想到了什么。“之前你在翰林院为官时,似乎就有一个姓魏的官员,向翰林院掌院学士大人状告你,状告你什么来着?”
“有消极怠工之嫌,有贪污**之疑。”
“对,对,就是这个。我记得后来这位魏姓官员被降职了还是被贬官了?”
“降职,目前是翰林院从七品官员。”
瑾娘频频点头,“所以这位魏夫人,和这位魏夫人,有什么血缘关系么?”
“他们是嫡亲的堂兄妹。说是堂兄妹,其实与亲兄妹无异。魏夫人父母早丧,她由伯父伯母抚养长大,早已视伯父伯母如亲生父母。”那自然视魏大人如同亲兄长。她那亲兄长因为徐二郎被降职——别管这是因何而起,也别管魏大人是不是先撩则贱,总归这位魏夫人护短的很。这不,一听闻害得自家大哥降职的罪魁祸首要来河州,那不替兄长出这口恶气才怪了。
瑾娘想通这些便无语了,她就说,“若是真像你说的那样,这位魏夫人可有点拎不清了。私人恩怨是私人恩怨,却没必要牵扯到公事上,她也不怕知州大人难做?”
“许是知州大人也正有此意呢?”
“不……会吧?”他们和知州大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若是知州大人因为夫人枕边风对他们有点看法,这可以理解。但是能做一地知州的,脑子肯定够用,所以绝对不会因为夫人的胡搅蛮缠对徐二郎产生敌意。毕竟这很不利于河州的团结发展啊。
要知道河州知州大人虽然是河州的一把手,可徐二郎这个同知负责的事情也真不少。不管是农田水利还是赋税徭役,都在同知大人的管辖范围内。知州大人若是和同知打好关系,这个州府两人齐心协力共同治理好,那就是两人的政绩。可若是两人只顾着起内讧,只顾着争一时长短,那两人不把河州分裂就不错了,指望他们把河州治理好,简直痴人说梦。
所以说,同知大人和徐二郎打好关系瑾娘可以理解。可同知大人纵容属下故意慢待徐二郎,坏了两人间的关系,他图什么?
徐二郎却深谙官场中这点门道,他简言回了三个字,“话语权。”只这三个字,瑾娘就彻底领悟了其中精髓。
原来如此,原来是为了试探徐二郎是何种性情。若是好欺,那自然强硬的把话语权全部收拢来。而若是这是块儿硬石头,那也只能徐徐图之。
瑾娘点点头,一脸若有所思,“我懂了。”
可她宁愿自己没懂。
多大点事儿啊,就搅合出这么些是是非非,。她这脑子啊,若没徐二郎提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通这些弯弯道道。而现在虽然在徐二郎的提点下有所感悟,但是她很头痛啊,感觉脑细胞都死了大把,实在心疼的慌。
瑾娘暗自感叹:她果然不是搞阴谋的料。
本来智商就不高,偏还怀了身孕。人都说一孕傻三年,她这刚开始脑子就这么不够用,越往后走岂不是越拖徐二郎的后腿?
瑾娘愧疚的看着徐二郎,徐二郎就了然的笑着说,“你养好身子,管好三个孩子就好。外边的事情自有我来,用不上你。”
瑾娘想矫情的说一句“这样不好吧,这样你多累”的话,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老夫老妻的,谁还不知道谁,说这些矫情话,咳,太矫情了,她有些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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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州的建筑与京城的建筑风格截然不同。这里的风格粗狂奔放,即便是同知府衙,也修建的阔朗轩敞,和京城的精致绮丽不同,和江南的婉约典雅不同,和西北的古朴厚重也不同。
不过绕过前院,去了后院,却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种建筑风貌。这里竟然修建有小桥流水,亭台楼榭,九曲回廊弯弯绕绕的将整个后宅圈在其中,看起来别有一番江南烟雨的风情。
领路的嬷嬷走到此处就说,“前一任同知夫人是江南人士,习惯了江南的风景,很是不喜欢河州的建筑风格。这不,从住进来后就特意让人去南边请了工匠来施工,就是这院子里的假山石,也是特意从南边运来的太湖石。断断续续的施工了三年,这院子才修好。可惜还没正儿八经的住上一段时间,上一任同知大人就收到了调令,被调到别的州府去了。”
瑾娘一脸可惜,觉得那位同知夫人当真时运不济。想想吧,这院子敲敲打打收拾了三年,她肯定也不消停了三年。可好不容易院子好了,她却没福气住下,这要是她,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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