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家法的兄长(2 / 3)
败后,系统只好丢给她一个惩罚任务——
阻止某本书中未来登顶仙门的大反派黑化灭世。
“看,现在在挨打的这个就是你的任务对象了。”系统在脑海里提醒她。
妙芜赶紧转头去看任务对象。
看了一眼,心里就一个字,惨,啧,真惨。
少年身上的衣袍多处已经破碎,被血染红,背上累累的鞭痕更是暗示着他恐怕是这谢家祠堂的常客。
啪——
“我再问你一遍,这些错,你可认吗?”
少年微微仰首,黑浚浚的眸子里倒映出谢家家主威严的脸。
“我认又如何,不认又如何?横竖在家主心中,我这个人就是最大的错吧。”
“你!”
“好!死不悔改!好得很!”
谢涟本来打算等少年认个错就收手,却没想到少年如此冥顽不明。再想到这个孽障竟敢为了一介妖物将自己的堂妹打成重伤,此时不教导他,等到将来他还不知要做出什么祸害谢家门楣的事来。
谢涟想到此处不再容情,一鞭比一鞭更加狠厉。
少年终于撑不住,向前一扑,倒在地上。戒鞭加身,他却哈哈大笑。
“家主质问我有何错,一连抛出了三项罪名。好,我也有三问需要家主解惑。”
“第一,谢家家规上可有说谢家子弟不得与善妖结交?”
“第二,见了心喜之物便要武力强夺,夺取不成便要害人性命,这难道便是谢家的行事之道吗?”
“第三,谢家以除恶扶世为己任,若子弟中出了为非作歹之徒,谢家诸人,可是人人都能得而诛之?”
少年说到这里,咳出一口
血来,回头看了妙芜一眼。
这少年生了一双桃花眼,眉眼间风流蕴藉,真是堪堪一副好相貌。
他瞟了妙芜一眼便收回目光,神色很是不屑,好像再多看一秒都会脏了他的眼似的。
妙芜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心虚。
人人得而诛之?
说的不会就是我……不,这个原主吧……
谢涟被少年一连三问逼问得一时哑言,更气少年那一声声冷漠的“家主”。就好像他们不是父子,倒似仇人。
谢涟又抽了几鞭,少年倒在地上,一直紧握着双拳忽然慢慢松开。
两个亲传弟子见此大惊,忙齐齐跪下,一个说:“家主,少主昏过去了……少主已经领了八十三记戒鞭,便是族中长辈也受不住这么多记戒鞭啊……”
另一个说:“再有一月便是金陵大会,少主乃我谢家子弟第一人,是万万不能缺席的啊。”
妙芜看到这里,虽然还摸不清楚状况,但到底也有些缓过神来了。
于是一提裙子也跪下来,双手交叠覆于额前,深深拜倒。
“伯父,还请不要再责罚小堂兄了。此事说到底是因我而起,如果伯父执意责罚,我也应该领受戒鞭才对,否则何以服众?”
谢涟本意只是教训这个孽子一番,没想将人打成重伤。况且他看着下手极狠,实则每一鞭都收着力,这孽障往常更重的罚也不是没有领过。
谢涟心神疲倦,长叹一声,将戒鞭掷于地上,负手往祠堂外走,只丢下一句冷硬的“带他下去治伤”。
妙芜这才轻出了一口气。
这谢家家主长得实在威严,她真怕他发起疯来连自己也抽。
两个亲传弟子捡了戒鞭归置好,又去祠堂外取担架。趁着这会闲杂人等不多,妙芜才敢仔细去看这次的任务对象。
她走到少年身边蹲下来,拨开他脸上的发丝。
少年此刻双目紧闭,长长的羽睫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暗影。精致的眉眼尚存一点青涩,脸型因为清瘦而显得骨骼感极强。
光是这幅容貌,就可以想见其人性格有多执拗倔强了。
难怪那一句句嘴顶的,差点没把他亲老子气死。
妙芜不自觉地摇摇头。
就算孩子不听话,也不能家暴啊。家暴可不是什么解决问
题的好办法。
啧,这谢家家主,还真是不懂半点亲子相处之道。
贴身小丫鬟亦步亦趋地跟着,此时也提着裙子在一旁蹲下,看妙芜拨开少年的头发,脸上神色莫测,一会皱眉,一会叹息的,她心里颇有些拿不定自家主子在想什么。
于是期期艾艾地问:“姑,姑娘,您莫不是想趁着没人……毁这谢琢玉的容吧?”
妙芜一怔,转头看向小丫鬟,没被眼罩遮住的左眼流露出一点惊讶。
“你说什么?毁容?”
小丫鬟以为自己猜中了主子的心意,便道:“姑娘不是一直深恨这谢琢玉害您坏了一只眼睛。此刻无人,这谢琢玉又昏迷不醒,可不是大好时机?正可趁着这个机会暗中做些手脚,好叫这谢琢玉也尝尝姑娘您受过的苦。”
说着,变戏法一般从怀中掏出红黄蓝绿各色小瓷瓶。
“姑娘,离开南疆前按您的吩咐,我从段家拿了几种毒,药,均是无色无味,发作缓慢却又毒性狠厉之物,包管药到病除……啊不,我是说,药到中毒。”
妙芜哭笑不得。
在接收任务之前,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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