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女配她妈妈(五)(4 / 6)
以前他和他老婆住的房子还没有现在客厅大吧?”
“是呢,对了现任陈太太,不知道你了不了解你先生以前的事情?你说你们有这么大的房子条件这么好,何苦这么拖着我们呢?”
当时每说一句话,那几个人就要挤眉弄眼一番,或者是掺杂几句意味不明的笑声,吴梅霞看得出,这几人对她本人的攻击性倒是不强,可是那股隐隐流露出的同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再然后,便是震撼事实的出现。
吴梅霞头一次知道原来陈振海根本不是什么众叛亲离,就在多年前,他还是他们村里的一个出名人物,一直到他不断借钱,甚至连亲朋好友都借了一圈,还让讨债的人找到村里去为止。
而那个在她看来,因为丈夫一时失败就出轨的丈夫前妻,居然还和丈夫一起苦熬还了好几年的钱,按照那几个男人的说法就是“我们就说陈振海怎么有钱了都不还,原来是这么个情况,要是以前他的那个老婆还在,估计还会催他还一还,现在她不在了,你又不知道情况,也难怪他装死了”。
更过分的是,陈振海居然还在明知道自己还不上钱,甚至已经决定跑路的情况下又借了一笔钱,其中甚至有还对他抱有最后一点信任的老人家的养老钱,对方这几年好几回生病都得靠找人要钱来治疗,好几回差点因为借不到钱出问题。
――这部分其实吴梅霞是想多了,陈振海确实在这方面不是个好东西,可他在村里早就某种意义上臭名远扬了,当初还愿意借给他钱的都是亲近的亲戚,还得是手里有钱的那种,被提到的这位老人家其实子女都很富裕,他才能有钱借出去给陈振海,还不至于像说得呢么可怜。
吴梅霞当然也不会就这么信,可对方拿出了一把的借据,上面姓名手印身份证号码一应俱全,身份证复印件也都附在了后头,那字迹吴梅霞还能不熟悉吗?这肯定是陈振海自己写的。
再然后,她就控制不住一边哭一边逼陈振海马上回来,因为在这种时候,她只能把自己藏起来,好要自己能回避此刻发生的一切。
可她能管得住自己,却管不住别人的嘴巴。
那几位坐下之后,还是不停地念念叨叨,满嘴说的都是什么过去的故事,阴阳怪气的模样让吴梅霞每回眼泪好不容易要停,又跟着掉了出来。
“陈振海这运气可真好,他反正也没来,要不说说你是怎么看上他的?我们也努努力,也就可以跟着不用再努力了。”
“他这借的钱你会替他还吧?他前妻都打工替他还钱呢,你也会对吧?你们住这种大别墅,可别坑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你说这欠债不还说出去多难听啊?我们不要面子,你们能不要面子吗?我们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难看才来找您的太太。”
“我们这种大粗人都懂得众志成城的道理,您说闹得老家都回不去多难堪啊,这借钱就是把亲戚变成了仇人。”
吴梅霞脑子嗡嗡地作响,转来转去只剩下同一句话:“他怎么能是这样的人?”
难道她所见到的陈振海全是伪装,难道他一直以来都被骗得团团转?为什么把这些事情都瞒着,既然要瞒了,又不能瞒她一辈子。
怀疑向来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之一,现在名为信任的墙已经开始崩塌。
曾经的一往情深是建立在谎言之下的,她好像不得不被从舒适区拉出,试着去面对残酷的真相。
房间的门是敞开的,吴梅霞听见了脚步声迅速地擦了擦眼泪,她绷起了脸。
她倒要看看陈振海要怎么解释。
……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陈振海今天真联系我了!”
宁初夏站在马路边,听着电话那头赖海东的兴奋声音淡淡一笑。
这件事她同样准备了两套方案,不过在回忆起记忆里董哥和他妻子的江湖义气时,宁初夏便毅然选择了后者。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有的只是精心算计罢了。
宁初夏在之前便联系了董哥的妻子,事实上对于他们来说,这笔账早就是坏账了,人都跑了,除非回来也没法追讨。
在电话里,宁初夏平静地告诉了董哥的妻子这些年她的经历,并坦诚地告诉董哥的妻子她不打算替丈夫还这笔钱――这个年代正是各种民间借贷最兴起的时候,没有相应的规定,也出现了各种难以说明白的债务,此时也还没有后世失信执行人之类的制度,很多人负债累累都会选择直接宣告破产、转移财产或者跑路逃避债务,由于追讨的不便,实际不能带来什么惩罚等原因,再加上基本都是利息不合法规的债务,大多不会走到法院的那一步。
就比如说陈振海借的这些钱,就没有一个是宁初夏签过字的,甚至她基本都是事后才知道的,而这些钱也几乎可以说是从未花在她和女儿的身上,反倒是原身还在陈振海身边的时候,拼死拼活地替他还债,劝他和老家的人商量,看能不能免息,然后把该还的钱给还了,重新做人。
再然后,她也说明了陈振海目前的情况,不过在这上面宁初夏稍微婉转了一些,说自己为了接回女儿,估计让陈振海现在的妻子知道了一些陈振海的不良行为,就怕两人离婚以后陈振海被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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